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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以当前市价
 “好达…哥哥…快些…奴儿要丢了…”练倾城娇躯感,彭怜有意施为之下,不过片刻之后便即小丢一回。

 她体质特殊,轻易便能哄出男人,自身却又极其感,杀敌一千总要自损八百,遇上寻常男子极难足,真个遇到对手,却又极易纵过度,以她从前阅历之丰,堪堪一用之人本就不多。

 尤其修习双修法门之后,便是那前任丈夫,被她采补几便也一溃千里,平生所见,却唯有李休彭怜二人,能与她这般做得长久夫,是以练倾城虽然年纪不小、心智成,却对彭怜极为用心。

 她并非寻常女子那般清心寡,天生媚自然无比渴求男女爱,郁积十余年饥渴一朝得尝。

 那份痴沉醉却是强烈无比。彭怜亦是爱极妇人媚风,尤其练倾城年纪虽长,容颜却是二十余岁模样,那份浓风情出现在这般容颜之上,强烈反差刺让他疯狂不已。

 他身而起,将美妇在身下,细细体会妇人中肥美,缓轻声调笑说道:“倾城这般,却不知可曾教会身边女儿?方才那女儿姓甚名谁,倾城可曾调教于她?”

 练倾城抬起一双长腿勾住彭怜肢,口中呻叫不住,闻言回道:“奴奴一身本领…自然传给众位女儿…只是各人天赋不同…习练方向自也不同…”

 “小女名叫娥眉…不在众女排序之中…奴奴将她从小养大…如今已是二十三岁年纪…”练倾城臻首后仰,不由快美难言,娇良久方才继续说道:“她许下宏誓此生不嫁…奴儿虽然有心牵线…却是无处着手…还请达达原谅…”

 彭怜动不休,闻言笑道:“我又不是中饿鬼,见个美貌女子便要强占!恩师自我少时便教导于我,世间万物,自然而然,不予不取,予必取之!此训我始终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练倾城情汹涌,心中爱极少年风伟岸,如痴如醉应道:“奴奴只道郎君…这般倜傥风…能与小女结缘…却是她天大造化…只是言语试探几次…似乎并无此意…且容…且容奴奴细细规劝…”彭怜一笑摇头,摆练倾城俯身趴卧翘起丰,箍着纤自后而入,急速起来。

 倏忽百余下后,得妇人再次猛颤不停,昏昏然大丢不止,这才停住身形,细细感受妇人裹,沉浸良久,方才狂猛送三十余下,再将练倾城得大丢一次,这才故技重施,运起双修秘法,出道道元补益美妇。

 彭怜心知肚明,若非自己这般补益,练倾城再无纳之法,如此感多汁,只怕寿元不久,如今错之下,却是永驻容颜,福寿无边。

 练倾城体内再次幻出那具金纹玉壶,其中一粒真气凝珠悬空独立,丝丝缕缕灰白真气绕不休,彭怜补益之下,灵珠壮大几分,灰白气息淡去不少,隐约可见珠圆玉润真容。

 彭怜顶着妇人花心尽兴,沉浸良久方才收功出尘柄,只见白白腻腻汁,不由感慨笑道:“倾城如此多汁,倒是我平生仅见!”

 中骤然空虚,练倾城娇一声,睁开昏沉双眼目视少年情郎,闻言不由娇声嗔道:“你这小冤家才多大年纪,自然少见多怪!奴奴这般多汁虽是少见,也非绝无仅有,不说别人,奴奴院中二女雪晴却也感多汁,相公可有兴趣一试?”

 彭怜恼声喝道:“什么小冤家!倒要让你见识见识,相公我哪里小了!”练倾城柔媚一笑,附身过来含住情郎,娇滴滴声阿谀道:“哥哥哪里都大,就是心眼小了些…”

 彭怜哈哈一笑,由着美妇干净,这才将她揽入怀中,笑着问道:“非是我本多疑,只是院里姐姐们每来送往,如何免于花柳之病?

 以我观之,雪晴姐姐气甚是不好,莫非身有暗疾?”练倾城娇嗔着白了少年一眼,小声说道:“勾栏之中自有秘法,换好之前细细洗濯一番,虽然配料昂贵,效用却是极佳!

 除此之外还有一桩,若是那寻常馆,自然每来送往,今姓张,明姓王,一夜中,怕不就要接个五七八个客人。

 奴奴这里却不是寻常所在,身下女儿各个秀外慧中,便说二姐儿雪晴,平里与她对坐饮茶、抚琴说文,一个时辰便要五两纹银,若是想要亲热,总要二十两纹银上下才够,至于多多少少,全凭晴丫头自个儿心意,奴奴却从不干涉…”

 “若是过夜,便要五十两纹银,除此外还要四五十两纹银上下,才够这一夜吃喝用度,如四姐儿那般被人长包一年,按天来算倒是节省许多,每大概十五、二十两纹银便即足够。

 只是一次付清,平常人家却没这般殷实财力,豪富之人,自然身份贵重,却比奴奴们还要爱惜自身,自然不易染上暗疾…”彭怜闻言不由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说道:“如何这般昂贵?过夜之资便要百余两纹银?

 寻常人家一年吃喝也不过十几二十两纹银便即够了,买个寻常人家宅子也才二三百两,只这一夜便花去半个宅子?”练倾城吃吃一笑,细声说道:“花街柳巷,岂是寻常人家去的?

 奴奴这里虽是门面不显,平常接待却皆是真正显贵之人,不说别的,这屋黄花梨家具,哪一件不是宝贝?便是相公方才所食荔枝,每个便要二分银子…”彭怜拈起旁边玉盘中的红润荔枝,不由颤声问道:“这颗荔枝,便要二分银子?”

 练倾城翘嘴点头,娇声说道:“却要说与相公知晓,奴家盛年之时倚门卖笑,度夜之姿便要百两纹银,省中少年争赠头,可谓一时盛景…”妇人眼波转,眉宇间尽是姐儿风之态:“奴奴沉寂多年不曾赚过嫖资,相公可有意付些…”

 ***闺阁之中,香烟缭绕,一尊古旧香炉韵味悠然,上面一只金蟾雕得栩栩如生,此刻袅袅吐出轻烟,熏得室芬芳。

 “…便说这龙涎香,寻常人家莫说常用,便是想买,怕也寻不着门路…”练倾城娓娓道来,细数眼前豪奢“相公所卧这紫檀雕花漆金大,乃是妾身当年七千两白银购得。

 若不是当时取巧,只怕没有两万两白银怕是难以买成…”彭怜与应氏亦曾这般闲谈金银钱财,当时只道应氏家财殷实,日常开销用度已是奢华,如今对比之下,才知练倾城此间才是真正豪奢。

 “若依倾城所言,你这私宅,岂不值愈万金?”彭怜略估算,以当前市价,一两黄金兑换十余两纹银,这宅子占地广袤价值自然不菲,房中之物却更是所值甚多,只怕万两黄金还稍显不足。

 果然练倾城掩嘴失笑说道:“万两黄金?怕不是也要万字前面加个二三才成!单三姐房里一座瑶琴便要一万八千两白银,奴奴女儿房里布置却比这边奢华富贵得多…”彭怜瞠目结舌,愕然良久方才说道:“果然如此,度夜之资需要百两纹银,倒也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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