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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面上浓妆滟抹
 “练倾城?倒是好名字。只是这“玉京”…”见彭怜问起,练倾城不由轻笑出声:“奴奴行里花名便是玉京,若不是昔年主顾早已风云散,单这名字叫出来,怕是也要有人愿意捧场呢!”

 “你倒好大威风!”彭怜轻拍美妇起阵阵,故作拈酸之状“且去边上趴着,看相公如何炮制你这妇!”

 “好达…奴奴不要相公拔出来…”练倾城媚一笑,双手撑在少年前,身体恰如其分跃起,随即双手抱住腿弯,借势凌空旋转,尖堪堪离开少年小腹三指,却有大半留于中,再落下时,已是背对彭怜而坐。

 彭怜早知她身轻如燕轻功了得,却不知竟还有如此妙用,不由抚掌赞叹说道:“倾城好本事!竟然还能这般施为!”

 练倾城娇媚回头,脸上布情,扯起彭怜大手让他抱住自己,随即身体前探,双手撑住面,变成趴跪姿势,彭怜随她一起动作,双腿各自从妇人身下收回,却始终保持深入姿态。

 只是动作间深浅不一,竟似也有别样快。练倾城轻声娇,回头看着彭怜调整好姿势,这才媚声叫道:“好哥哥…细细疼爱奴奴…还望哥哥怜爱…”

 彭怜一耸长,感受着美妇人中无尽绕,缓缓拔推送起来,闻言笑道:“你个妇嘴上说的山响,到头来还不是要相公我亲自动手!”

 练倾城媚叫连连,顺着他话茬说道:“奴奴中看不中用…岂如哥哥这般神威凛凛…好…好硬…夫君入死妇了…”妇人言语间神情不停变化,肢兀自耸动合,左右摇曳,生出阵阵水样波涛。

 她双腿细长匀称,纤不过盈盈一握,却有一双硕和两瓣肥,如此绝美身材,实难让人相信已是年近半百。

 彭怜深深耕耘,细细体悟妇人妩媚,只觉进退之间转圜之际无穷快美,尤其练倾城低眉浅唱、曲意承,言语无忌、风入骨,两相融之下,不由舒万分。

 “好哥哥…奴奴花心子都要被碎了…不得了…又到了…不行了…奴奴又要丢了…”不过五十余,练倾城娇躯红中泛白,又瑟瑟丢了身子。彭怜毫不停歇。

 就着妇人中急剧收缩,奋勇又两百余下,直将练倾城得又丢两次,只觉脊骨酥麻、,一股滚烫养突突迸出来。

 愉至今,不算之前自渎,练倾城先后丢了五次,所全被彭怜纳,略有反哺却寥寥无几,如今道道薄而至,练倾城不由更加快美难言,力骤然增强,得彭怜只觉关毁弃,无边无际快纷至沓来,仿佛身登极乐、不想回返。

 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定然狂丢不止,彭怜却自不同,他身负师叔祖玄百年修为,曾与恩师同参双修秘法,又为应白雪运功治病涤身躯,笫之间双修经验可谓丰富,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厉害,连忙默运功法稳住关,藏纳气不动如山,任妇人中如何猛

 只是泌出道道清,丝毫不真元。练倾城意,轰然叫声振屋瓦,好在外面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倒是不虞被人听到。

 彭怜有心探查究竟,默运道门功法,哺出一道细细真元,绵绵不断随妇人纳而去,以此循迹相随,内视练倾城丹田。

 只见一道白色气息蜿蜒不绝,进入妇人花房后一路向上,行出不远便到一处幽深所在,内里一团黝黑气息旋转不休,随着白气入,黑色气团颜色驳杂起来,现出灰白形态。

 彭怜所经妇人中,只有恩师玄真有这般造化修为,只是恩师气团泽黝黑却极具光泽,丝毫不似这般糙,大小倒是差相仿佛,炼之处,却是远远胜出练倾城许多。彭怜半软,扳过练倾城身子与她对面而坐,正问道:“倾城力暴涨,可是有意而为?”

 练倾城情上脸心思,有些不明就里问道:“奴奴只觉酥无比,直想就此晕死过去,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何谈有意而为?”

 彭怜微微点头,重新闭目探查良久,方才缓缓言道:“我与恩师初次双修之时,曾经误打误撞引动彼此真元,和合之下,凝出一粒混元金珠。

 而后周行奇经八脉,为恩师及我涤身躯窍…”“而后我又与他人好,为其起救沉疴,所幸事毕功成…”

 彭怜闭目而言,面容沉凝淡然,语调平稳超脱,与两人此刻靡姿态反差极大“刚才细查倾城身体,你体内元驳杂不堪,显然平时修为锤炼不够,所赖不过纳他人血。

 看着花团锦簇,实则败絮一堆…”“以此观之,你平常定然时时腹中隐痛,天癸自然断绝,梦中常见恐怖意向,时时噩梦惊醒,可有这般症状?”练倾城情醉,闻言不由悚然而惊,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却是如何得知?

 奴奴果然便有这些症状,只是看了许多郎中,皆是难言究竟,如今却被相公一语道破…”彭怜仍是闭目摇头“那李休六十年修道,你纳一年有余,自然所获颇丰,若止步于此,益寿延年却也不难。

 只是后来血,虽有容颜永驻之效,却是驳杂浑浊,其中暗藏杀机,若不及早纾解,只怕祸端不远!”“这却是为何?”练倾城不由问道:“其间可有区别?”

 “以我胡乱猜想,李休童子之身修炼多年,被你走不过是修行所得,本就纯无比,你纳所得补益身心自然无碍,”彭怜说出心中猜测“而后那任丈夫,身上并无修为,被你血,自然身殒命销,你得了这般宝贝,却又无炼化之法,到头来自然反噬自身。

 或早或晚,必然也是香消玉殒…”练倾城吓得一跳,赶忙哀求说道:“还请相公救我!”“救你却是不难,只是我要你全身心服从于我,将一身修为让渡出来。

 待我淬炼之后返还与你,便可解去隐患,逃出生天…”彭怜睁眼抚摸妇人面颊,柔声说道:“只是自此以后,你只能与我一人好,随便谁来相就,都要被你成人干,到时别说伤人性命,便是你自己也要当场而亡!”

 “你却要想好,可愿做我一世脔?”***夜深深。花街柳巷,人声喧闹,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一处偏狭角落,一座古旧宅院门口,两个女子送走昨夜宿在宅子里的客人,随后虚掩院门,一起返回院里。

 “怎的妈妈亲自出马了?”年长女子一身丽裙装,粉红色镶金披帛,缀珍珠细纱长裙,两条云水波摇广袖,一身金珠首饰暗夜里光泽闪耀,面上浓妆抹,却难掩天生秀丽。

 “听五儿说是那公子识破了妈妈装扮,又不知说了些什么,而后取了幅卷轴来,妈妈便卸了妆容,与那公子一起进了房间…”

 随行丫鬟年岁不大,一身淡黄衣裳,却也眉清目秀、相貌可人。两女这边絮絮低语,东北角小楼房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子盛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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