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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却不嫌污秽
 二楼里外三间,外间睡着一个丫鬟,中间一处小厅,里面则是卧室,此时厅中一盏白烛燃了小半,卧室里描金彩漆拔步大上,一男一女正自好。

 “老爷今为何这般勇猛…得妾身心头都酥了…”中女子叫得妩媚妖娆,金丝帐幔遮掩,彭怜隐约只见一团白腻酥,不见女子真容。榻上男子正是之前所见锦衣之人,此刻他抱持妇人双腿在怀中,双膝着榻,前后动不休。

 长夜漫漫,彭怜并不甚急,他少年心,又从未见过别人行房,不由心中好奇,打算看个究竟,那男子便是方才所见,此刻赤身体,竟也身强力壮,抱持妇人一双玉腿猛力干,倒也威风凛凛。

 只听他息说道:“心中惦记着你,自然要好好亵玩一番,翻过身去趴着,爷要从后面你…”“偏只会这般作人家…”女子娇声软语,却仍是呻着翻了个身,翘起雪白,任由男子进入。彭怜细目观瞧。

 只见女子约莫四旬上下,面目还算周正,眼角几道浅纹,妩媚风之中,隐隐端庄神色。男子那物件却并不如何突出,彭怜细细比较,竟不及自己一半长度,至于细之别更是判若云泥。

 他平生未见别人物,只道世间男子皆如自己一般雄伟,便是有差也不至于过于悬殊,如今才知应白雪所言自己天赋异禀果不其然。

 那女子轻轻呻,回头媚声叫道:“好老爷…得奴家好利…”男子一边,一边得意问道:“比你那死鬼丈夫如何?”

 “好好的干嘛提他…”女子娇不住“说不说的…又快到他忌了…”男子畅快送,笑着说道:“你将我伺候好了,我便许你祭祀于他!”

 女子娇媚轻叫,扭身说道:“这些年都没祭祀,倒也不必此时祭祀,只是言儿已长大成人,却不知生父是谁…”

 “妾身已是老爷的人,许不许都要伺候好老爷…”女子中用力夹握,媚声叫道:“妾身可夹得老爷快活么?”“啪!”男子扬手打妇人,得意笑道:“果然是有风情的!再夹紧些!”

 “好老爷…美死人家了!”彭怜看得兴致大动,痛无比。他少年心又早知男女鱼水之,平常都时时硬起,有这般活宫刺,哪有不硬之理,只是想着方才所见,屋外丫鬟倒也年轻貌美,为何这男子独独宠爱这年长妇人?

 中两人愉良久,男子终于,与那女子颈叠股睡在一处。彭怜心中念纷,有心上前推开男子自己爽快一番。

 只是强自忍耐,等两人彻底睡,这才进了间,肆意翻找起来,借着外间厅中烛光,很快找到一串金色钥匙,那几把钥匙与其余钥匙不同,雕细琢,齿牙繁复,果然不是一般品相。彭怜拿走钥匙。

 却见上妇人一段白藕也似玉臂在外,隐约间可见前一团柔腻,细看女子面容,并不如何出众,比及陈府丫鬟翠竹还略有不及,却不知这男子为何独独爱她如此至深。

 只是这般女子,便也有如此笫风情,彭怜暗叹果然世间女子千变万化,又细看一眼,知道不是久留之地,便即轻身而出原路离开。

 循着烟囱进了密室,彭怜好整以暇点燃烛火,打开铁柜铁门,一一翻检起来,老者见他毫发无损归来,不由大喜过望,接着看他如此作为,不由急得跳脚说道:“公子为何言而无信?”彭怜拢起一张画卷,调皮笑道:“我如何便言而无信了?”

 “公子既然得了钥匙,为何不与老夫解开锁链,助老夫重见天?”“我几时说过不与你开锁了?”彭怜故作愕然笑着摇头“只不过不是立即与你开锁而已,你却急个什么!”

 他放好灯烛,撕了张被单,将铁门后书画卷轴金银器皿装了个够,一把抄起背上身去,笑着说道:“老人家也说过的,将这些宝物尽付于我,待我收货完毕,再与老人家开锁不迟!”

 老者一愣,随即尴尬笑道:“却也…却也是这般道理…”彭怜哈哈一笑,背着布包出了地道,推好石碾,翻身一跃跳上屋顶。

 就着朦胧月飞奔而去,起落间转到陈府附近,寻了一处阴暗角落,潜伏良久见无人跟着,这才送入陈府院中自己房内。

 他如是往返六个来回,直将密室搬空,连那些赝品都不放过,这才最后回到密室之中,将钥匙递与老者,轻声笑道:“此间事了,老人家且随我一起出去吧!”

 老者面如死灰,接过钥匙拧开枷锁,恨声说道:“此间书画值逾十数万金,被你一夜搬空,我便重见天,不还是吃住无着,要饭度?”

 彭怜哈哈一笑:“你我有言在先,你助我成事,我便帮你逃出生天,如今我不过取了别人财物,你却为何如此痛心疾首?难道相处十三年,便将这些画作当成了你私有之物?此间事了,我要一把火烧了这里,你出来便罢,若不肯出来,那便死在这里好了!”

 老者见他行事自有分寸,年纪虽小却猾无比,自然信他有这般狠厉,赶忙随着他出了密室。

 彭怜随手推倒烛台,密室之中尽是纸笔书卷等物,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尤其密室格局特别,上有烟囱下有灶门,风助火势,一有火起,便是汹汹之势。

 好在密室身处地底,除去石碾处火光冲天,别处并无光亮,只余三个高大烟囱冒出股股浓烟,漏夜之中,却是无人得见。老者随在彭怜身后出来。

 眼见火势一起再无转圜余地,不由捶顿足,待要再骂,却哪里有彭怜身影?五更鼓响,彭怜回到陈府,挑起烛灯,将那画卷字帖金银器物细细分类,直将屋中书柜榻尽皆,一切布置妥当,这才轻松躺下。

 他自幼受玄真教导,伦理纲常尚且不在眼里,偷摸狗倒也不在话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对方以假真鱼目混珠可谓作恶多端,自己行侠仗义救人重见天,顺手得些金银阿堵之物,却也不算什么。

 心中得意洋洋,却是睡意不见,忽然想起昨晨间与应白雪有约,晚上便要婆媳同榻供他把玩,不想自己心窍,见了黑衣女子,夜里一番奇遇,竟然忘了这茬,他匆忙起身,不顾自己一身烟尘灰烬,径自翻过院墙来到应白雪房前。

 只是并未收拢脚步声响,离着房门还有丈许,便听房内一人低声喝道:“谁!”彭怜一愣,随即笑道:“宝贝雪儿,是我!”屋中沉寂片刻,随即灯烛燃起,房门应声开启,应白雪一身月白中衣站在厅中,倒提宝剑入鞘,娇声嗔道:“怎的现在才回来?害得我们娘几个这般惦记…”

 彭怜轻声一笑入屋,将美妇人拥在怀里,歉然说道:“雪儿莫怪,遇见些事情,是以回来晚了…”应白雪见他一身烟灰,却也不嫌污秽,任他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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