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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茭相辉映
 “哥哥”“相公”之类,堪称花样百出,怎的到了你这里,竟似毫无情趣?”洛行云娇嗔一声,握手轻捶男儿一记,娇怯说道:“婆婆那般风,行云却是学不上来,若是…若是相公不喜…便去…便去找婆婆便是…”

 听她口是心非,彭怜心中大乐,不由说道:“既已叫了,不如多叫几声?”洛行云掩面哀羞,却捂嘴轻声叫道:“相公…好相公…奴家从不曾叫过谁人…可是这般叫法?”

 “是极是极!正是这般叫法!”彭怜听她说起从未如此叫过别人,不由心中乐极,笑着问道:“那相公该如何称呼姐姐才是?”

 洛行云娇媚至极,眼波自然转,轻声笑道:“妾身听闻相公叫婆婆“雪儿”不如便叫奴家“云儿”便是…”她掩嘴轻笑,霎时间风无限。

 只是说道:“到时雪儿在左,云儿在右,一起陪伴相公双飞行乐,岂不快哉?”***月上中天,三更鼓响。寂静之中忽有几声犬吠,偶有几人低语,余下便是夜风徐徐入梦。

 夜漫漫,陈府后院之中,丫鬟彩衣趴在桌边,实在困倦难当,不知怎的便睡着了,因着腿麻,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又醒了,白烛早已燃尽,室内一片黝黑,只是屋外淡淡月映照进来,依稀可见事物。

 彩衣心中暗自嘀咕,将近子时,小姐怎的还未回来?入夜时分,夫人婢女翠竹来请小姐赴宴,独独不让自己跟着,到此时未归,莫非有了什么变故?她虽年幼,却早已开了情窦,知道少夫人与那彭姓公子颇有暧昧。

 尤其前应白雪仗剑杀人,她却听小姐说起过,夫人怕不是早与彭怜勾搭成,如今三人同桌宴饮,岂不自家小姐也要失身于那彭怜?彩衣乃是洛行云随嫁丫鬟,本来如无意外,将来也是陈家少爷妾室,实打实的如夫人,比那翠竹可还要高着一些。

 只是如今少爷没了,她便也没了着落,只盼着将来小姐再嫁,自己还能趁着年齿姿尚在再有一番际遇。

 她自问小姐待她亲如姐妹,两人无话不谈,早知小姐尚是完璧,将来再许良人,怕也不耽误些什么,如今若真个与彭怜不清不楚,岂不误了大好前程?

 心中又是担忧又是好奇,彩衣干脆披上一件长褙子,小心提着下裙,悄悄来到前院客房门外。月光落庭院,彩衣捡着月光未及之处绕行,悄悄来到彭怜居所窗下,竖耳细听。

 “…好哥哥…亲相公…轻着些…奴家瓜新破…还求你怜惜…”一道细微女子语声若有似无,只是夜里空寂无声,彩衣却听得极其真切。

 “好云儿如此紧致,面容娇美绝伦,实在令人爱煞…”那男子声音倒是宏亮,浑厚之中略有一丝高亢,微带一丝孩童稚气,不是那彭怜更是何人?

 彩衣心如鹿撞,男女之事她只在坊间有所耳闻,偶尔小姐看些杂书跟着凑个热闹,却也模棱两可,倒是小姐新婚之前,家里老嬷嬷讲过一些。

 只是她当时年幼懵懂,听得一知半解,而后小姐与陈家少爷同房,她也只在外间睡着,不曾亲眼目睹,此刻她心中好奇万分,便探出头去,一只眼睛穿过窗棂,细看榻上男女。

 却见一个健硕男子赤身体,双手握着两条白腻脚掌把玩得爱不释手,跪于榻上前后轻柔耸动,男子相貌俊朗眉开眼笑,让人说不出的喜欢。

 尤其前肌虬结,看着便虎虎生威,竟似不比自小习武的陈家少爷差了。榻上那女子秀发散,眉宇间情,额头香汗淋漓,双手只是握着榻锦被,随着男儿耸动不时皱眉摇头晃脑娇低语。

 女子身体白皙滑,细微烛光之下仿佛闪耀荧光一般,粉红亵衣散落一旁,一双美瘫软成团,随着男子耸动摇曳不已,彩衣只看得口干舌燥,只是榻上被子遮挡,却不见两人合之处,她探头探脑,只是难以得见。

 却听屋内小姐洛行云说道:“好哥哥…妾身下面疼得麻了些…倒是不那般难过了…你若…你若不耐…便肆意动作…奴家大概受得…”

 彭怜却丝毫不急,只是笑道:“云儿瓜初破,岂能肆意妄为?你既不愿受我功法加持,今夜便如此绵缱绻便好,总要将养些时,再细细回味才是…”

 洛行云心中感激男儿知情识趣怜爱有加,不由痴痴说道:“好相公…奴家真没看错了你…这般疼爱怜惜…实在不负妾身情意一片!”

 两人一边絮絮低语,一边款款动作,洛行云本来疼痛难忍,经历男儿如此温柔以待,竟觉渐入佳境。彩衣窗外偷看,却不知二人从入夜一直忙到现在,将近两个时辰一直便是这般里调油。

 那彭怜手段了得又有道法加持,洛行云酒意相佐身躯感却也又痛又乐,柔情意、卿卿我我,你来我往、互诉衷肠,只这一个多时辰所言所感,竟比月余相处下来还要多上许多。

 “相公…总如此忍着…岂不难过…”洛行云抬手轻抚彭怜健硕膛,温言软语请道:“不如痛快,先将了,妾身咬牙忍着便是…”

 彭怜笑着摇头,换个姿势在洛行云身旁躺下,起她一条雪白玉腿,顺着刺入扉,温言笑道:“我有道家秘法护持,便即不也无妨碍,云儿若是困倦,不妨今夜到此为止,待我哺些元与你,便可安眠酣睡。”

 洛行云轻轻摇头“自来女子服侍丈夫,总要令其尽兴才是,相公如此,妾身心中着实愧疚万分…”

 “从来希微,自当争取眼前,昔年景观不再,心中总是难耐…”洛行云口中哦…眸中更是目深情“只求郎君怜惜,共偕云雨巫山。

 如此良宵苦短,不负眼前良人…”彭怜感她深情,不由紧紧抱住妇人,一手团,一手探至腿间拨芽,随即含住洛行云红香舌不住品咂,身下耸动渐趋加快,恣意享受起眼前娇玉体来。

 房中灯烛终于燃尽,彩衣窗外看得便不甚清楚,方才有被子遮挡,彭怜腿间活儿她便未看仔细,此刻灯烛燃尽,眼中所见只余小姐雪白身子,耳中只听洛行云闷声媚叫和那“咕叽”水声。

 近在咫尺,却眼不得见,耳不能闻,彩衣心中急切,终究少年心,便挪步换个所在,试图看个真切,孰料窗下有些碎瓦,夜之下难以分辨,脚踩上去,任她身体轻盈,仍是发出轻微异响。

 她吓得一跳,抬头看去,却见房中小姐依旧媚叫呻,那彭生仍在,显然二人沉浸其中,并未觉察自己到此,不由松了口气,赶忙抬脚回来,再也不敢须臾动作。

 洛行云浑若不觉,只知中快美痛楚齐来,一双美被男儿大手拢在一起,两粒粉樱桃被捏在一处亵玩,阵阵酥麻与腿间芽所觉相似,相辉映之下,只觉浑身燥热奇,不知搔在何处才得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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