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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到时铸成大错
 如此种种,让他无暇他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口而出边道:“娘,怜儿今后一定孝顺,不再惹您生气!”

 岳溪菱心中足,伸手轻抚爱子面颊,丝毫不因爱子不解风情而有所羞恼,只是暖融融道:“为娘知道,娘也信你,自小你便懂事,将来亦会如此…”

 “此番心思。只是想说与你知晓,为娘也愿意与你好,只是世间凡尘自有规矩方圆,你若与为娘避居山野,倒也不需计较,可你若是有心入世求取功名。

 那便不可仓促行这悖逆人伦之事,设若积年之后,你忽然心有所悟,后悔今年幼,岂不怪罪母亲不守妇道、不知纲常?”美妇抬手轻轻按住彭怜瓣,柔声续道:“为娘知道你此刻当然觉得矢志不渝。

 即便将来也会如此,但你且听为娘说,人心思变,娘当年生你,岂又能料到今?况且红尘万丈,美人娇娥万万千千,将来你自会遇到比为娘更美、比你师父更懂风月的女子,待你历尽繁华,会否继续惦记为娘这般人老珠黄之人,会否再冒天下之大不韪迈出那步,却是未知之数…”

 “纵有山盟海誓,难敌沧海桑田,为娘与你约定,待到你功名有成,若你还有此心,纵然赴汤蹈火,为娘亦欣而往之,”岳溪菱神情郑重,浑然不觉口中所言如何离经叛道、悖逆人伦“但在那之前,还盼你能学业为重,不要胡思想、得陇望蜀,切莫沉湎女之中、沉笫之事,反倒辜负了大好年华…”

 “为娘本不愿你入世科考经历红尘种种,只是你师父所言确有一番道理,娘在俗世享受过荣华富贵,也试过两情相悦,你来世上走这一遭,若就此终老山林,岂不白来一次?所以为娘盼你功成名就,不为别的,只望你历尽世间繁华,享受一切美好。

 即便将来归老田园、避居山野,却也不枉此生了…”慈母一番长谈表白心迹,彭怜听得心思起伏不定,一忽儿说情有所钟,一忽儿又说让他求取功名,待到功成名就才能共偕云雨。

 他有心想说不想科举功名,却情知难以做到,母亲宠溺于她,恩师玄真虽然以身相许,这件事上怕是毫无转圜余地。

 只是此刻他与母亲如此亲近,已是平素想都不敢想的快活足,哪里还在意未来如何?他年少老成,心终究尚未定型,尤其男女爱初尝滋味,兴头来时,天王老子尚且无惧,对着自小到大对他百般宠溺、百依百顺的母亲,自然更加肆意妄为。

 隔着麻布衣服犹自不足,他虎着胆子将手伸进母亲衣领之间,趁着岳溪菱猝不及防之下握住一团椒起来,入手滑腻温软。果如书中所言“软玉温香”

 彭怜顿时爱不释手、把玩不休,直将美妇母亲拨得娇吁吁、呻阵阵,这才悄声求道:“好娘亲!

 何必拘于何时,既然您也心有所思,不如现在就和儿子成就好事,何必再苦等三年?”岳溪菱心慌意,闻言却知自己方才算是白费了一番舌,十四年来只知宠溺难有威严。

 此刻亲密接触,更是端不起母亲的架子来,只得娇吁吁呵哄道:“好怜儿…莫勉强为娘…你若…你若实在憋得难受,不如…不如你去躺下,让为娘伺候你一番…可…可好?”

 彭怜恃宠生娇,却也不敢过分,毕竟还有师父镇着,自小到大,母亲管束自己不听,便一个眼神过去,师父轻则厉声责骂,重则拳脚相加。

 他早就知道,有时恩师管教自己,多是母亲无奈撺掇引起,是以对母亲也不敢过分强。见母亲曲意婉转,他心中自然乐极,直接向后躺倒,将双腿留在榻边,双手却依旧不肯松开,只是握着岳溪菱团团美把玩不住。

 岳溪菱十余年不亲近男子,不说摸手亲嘴,连陌生男子都未见过,哪里经得起儿子这般挑逗?只是虽早已心神驰饥渴难耐,却仍死守心中一点清明,不肯就此沉沦。

 她强忍心中羞涩和身体渴盼,伸出莹莹玉手,隔着子按在爱子之上,甫一接触,便即脑中轰然作响。

 只听她娇憨呓语道:“竟是比你父亲…还要长硕大…”她语调低沉,彭怜舒无比,自然没听清楚,只当母亲是在息呻,此刻他横卧榻上,母亲旁边扭着身子,姿势所限,再也难以掌控两只椒,只得就着一只,极尽挑逗之能。

 岳溪菱情不自将手伸进爱子中,亲自握住那远比彭怜父亲还要大硕长的,自去年彭怜过完生日不久。

 她便开始注意晨起时爱子下轮廓如何惊人,每每情不自便想触摸丈量一番,只是终究面薄脸,一直未曾着手,每起早做饭,个中缘由,只她自己清楚。此番入手。

 那份触感自然更是不同,无论细长度结实程度,都远非其父可比,只是她三十年来只经历过那一男人物。

 此时印象朦胧,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番比较究竟是否实至名归却是无人可知,只是当年那份心悸快美却是难以忘怀。

 不过数夕愉,已是一生难忘,如若与爱子这物…岳溪菱实在不敢再想下去,只是默念一知半解的道门心经,试图明心净念,将眼前爱子先糊过去再做打算。

 她男女爱毫无经验,手上只是握着爱子物忽紧忽松,初时一阵快美过后,快难以为继,彭怜不由哀怨催促道:“好娘亲…您上下动动…”

 岳溪菱脸色红透,羞赧点头,抬手上下动起来,相比之下,爱子在她右上的手段却是层出不穷,衣衫尽开一只椒在外,被彭怜挑拨、捏拉抻拽,玩得不亦乐乎,她却也快连连。

 “好娘亲…你用两手叠起那般套…”彭怜指挥母亲施为,暗自比较之下,师父风情无俦,许多技巧可谓无师自通,母亲却是滞涩多了,只是相比师父风妩媚,母亲眉宇间的清纯懵懂,反而有份别样魅力。

 师父母亲同为女子,前者体态风、天生媚骨,却对男女之事顺其自然,无时并不渴求,有时也不推拒,可谓来者不拒、去者不留。

 母亲却反其道而行之,懵懂不觉却又心萌动,与自己一番长谈,说得头头是道,转眼便爱不释手把玩起儿子物来。

 单看两女,便知世间女子如何口不对心如何自相矛盾,彭怜心中快美之余不由感叹,书中所言“女人心海底针”果然自有道理。

 岳溪菱自然不知道儿子心中已将她看轻,只是自顾自抚把玩爱子物,虽然爱不释手,却也盼能将他尽快哄将出来,不然唯恐夜长梦多,到时铸成大错,只怕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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