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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偶尔白昼偷坎
 便是刀山火海都去得,献个丈夫又算什么?”玄真心头感动,眼眶润,俯身伏于明华身上,回眸笑看彭怜:“那便便宜你这臭小子,今享受一番“母女”花开罢!”

 说完高高翘起,不管彭怜如何施为,自顾自去亲吻明华粉去也。玄真与岳溪菱十五年虚凤假凰,对女子身体之了解,远比对男人了解得多,此番面对豆蔻少女明华,自是手到擒来。

 彭怜眼见两女叠股、花开并蒂,身前师徒二人情同母女,一是恩师一是师姐,那份忌之情更趋浓烈,逸兴遄飞之下,出师姐体中,对准师父玄真牝户身而入,继续干起来。

 “呀…”玄真一声娇啼,婉转竟如少女。***一晌贪,天光正好。玄真宽袍大袖衣袂飘飘,与爱徒彭怜相伴而行,她素来矜持。

 虽然此刻中依旧水潺潺,心中更是爱极身边男子,却仍保持平时端庄样子,原因无他,来她必定广收门徒,若习惯了与爱徒如此亲昵,到时积重难返,还怎么管教门下徒子徒孙?

 彭怜落后半步以示恭谨,一手却覆在恩师上把玩不停,听着玄真絮絮低语,脑海中不觉意。“…那年我随师尊游历,正到省城一户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余,认识了府中小姐,便是你娘…”

 玄真悠悠述说前尘往事,丝毫不管爱徒一旁肆意轻薄,只是说道:“后来你母亲上元灯会与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而后未婚成孕留书出走,再到前来投奔,这中间的事情,却要你母亲讲与你听了…”美貌道姑面色红转头看着爱徒嗔道:“再摸下去。

 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他此刻并无多少念。

 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

 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将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头“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懂了世间万种繁华,若还惦念于她,再共效于飞之乐、共偕云雨之亦是不迟。若你彼时心有所好、再无此心,那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奉她颐养天年、含饴孙,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玄真娓娓道来,她与岳溪菱计议妥当才来寻找爱徒,经阁中一番好,这些言语自然不便说与明华知晓,便相偕出门,说是一同参详道法,其实便是要述说此事。

 “只是这中间最苦的是你母亲,”玄真语调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我相伴,后你我师徒尽,留她一人,更显清冷了些…”彭怜默然不语,虽然不能理解恩师慈母苦心,却也知道两女爱自己至深,所思所想皆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接受。

 “师父,那是否徒儿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与母亲…像和您一样…一样快活?”彭怜鼓足勇气,一把拉住恩师衣袖,大声问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为限,”玄真微笑伫立,轻抚爱徒手臂,爱怜说道:“三年之内,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无碍,便去找你母亲求。若三年后你并未求取功名,心中却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亲。”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倏忽而过,倒也忍得…”玄真语调悠然“师父曾经为你起卦,断定你十四岁这年有大际遇,卦象也显示你一生虽然大富大贵、桃花不断,却也险象丛生、步步惊心,当时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犹自云里雾里,如今却是再也难以卜算,想来与你纳玄师叔祖修为有关,天数紊乱,再难推算了…”

 彭怜一愣,师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测,必然精准无比,此刻所言难以卜算自己前程却是何意?听爱徒问起,玄真摇头轻笑道:“卜算一途。

 不过揣测天意而已,人生在世,宛如游鱼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奋力向前,又哪里知道身在之中,向何方根本身不由己?”“我辈修道之人,不过略知先贤之法,虽是游鱼,却能偶尔跃出水面,知晓河大势,趋吉避凶而已!”

 玄真神清气朗,眉宇间媚仍在,却难掩超凡气度,她如此年纪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脉历任掌门里怕也是个中翘楚,无论笫间如何风媚,终究难掩其璀璨光华。

 彭怜亲眼得见,不由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妇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上恩物,那份得意足更是难以名状,他心中爱极,伸手便将美妇恩师揽进怀里,情不自亲近起来,玄真聪慧无比,自然知道爱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为之下。

 那份清冷高贵、睥睨天下气度自然烟消云散,转眼间便成了爱徒手中的美玩物,只剩下娇吁吁,哪里还有心思指点江山扬文字?彭怜却问道:“那师父为何您每次为信众起卦,都能算得那般准呢?”

 玄真白了爱徒一言,怪他不解风情,却仍是娇着说道:“大道希微,难窥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数,但何为定数?有那积善人家,偶逢劫难家道中落,设若依旧秉持善心、积德行善,那来东山再起便是必然。

 若是蛮横之辈,纵然一时意气风发,而后不思悔改,那杀身灭门之祸便近在眼前…”“如非必要,我辈中人从不妄测天道,猜中了或会惹来天罚反噬自身。

 猜不中,也要横生枝节、龃龉不断,”玄真任由爱徒抚,眼见四下无人,便嗔道:“你若有心,便在这里片刻,不然便放了为师,少这般磨人…”彭怜左右目视,观中清幽,便虎着胆子问道:“不会有人来吧?”

 玄真轻点爱徒额头“空有心却无胆,今天山门紧闭无人到访,观里拢共五人,你娘已然知晓,明华刚被你轻薄过,就剩个南华。

 那丫头此刻必然在后山看鸟,你却怕得谁来?”说起师妹南华,彭怜亦是无语,比起自己和师姐明华,南华每起居几乎固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经年不断,除去每所念经书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餐食不同,其他几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师妹后山观鸟的日子,彭怜心中笃定,将师父按在栏杆之上翘起,托出物,对着淋淋牝户便了进去。

 师徒二人成以来,只在屋中娱,偶尔白昼偷,也是在房内,如今在经阁这般本就少见,青天白之下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却是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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