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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为师正有此意
 只是多数时候,岳溪菱都是宠溺骄纵,玄真则严厉苛责,表现不同而已,别人或许不知,岳溪菱却心知肚明,不论血脉亲缘,怕是玄真比自己更加在意儿子彭怜,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自己心怀愧疚,是以溺爱有加,玄真却心思玲珑剔透,不受感情困扰,不是她坚持,自己又哪里舍得让儿子受苦练功、年纪轻轻便入经阁读书?只是她仍旧难以放下情面,接受闺中密友与儿子的悖伦之恋。

 只是究竟多少是因为纲常伦理,多少是因为玄真捷足先登她却近水楼台失之臂,却连她自己也难以厘清。

 玄真知她甚深,眼见岳溪菱神色缓和,眉宇间只是纠结矛盾,却再无多少愤懑,这才笑道:“明儿个我让怜儿来给你赔罪,千错万错,都是我这做师父的教导无方,这里姐姐也给你赔个不是,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岳溪菱嘴儿撅起,轻声嗔道:“怎的,你们师徒二人今晚还要颈叠股、共效于飞不成?”

 玄真洒然一笑:“宵苦短,一刻千金,不怜儿就要下山应考,我也要外出游历,分别堪堪在即,自然要有花堪折直须折,你若羡慕,不若同往啊?”

 “呸!我才不羡慕你这材儿!”岳溪菱薄怒娇嗔,随手又扔了个东西过来。玄真一把抓住,却是一个紫香囊,她随即反手挥出。

 接着人如柳絮飘飞紧随香囊顺势而去,直接飘落榻上将岳溪菱紧紧住,调笑着道:“那就正好,让你见识见识“材儿”的威力!”两人早已彼此稔无比,十五年朝夕相处、耳鬓厮磨,无论感情还是默契都是十足。

 尤其此前岳溪菱主动来找玄真求,端的是忍得辛苦,两人略略亲昵片刻,还未真个彻底尽兴,玄真怕彭怜撞见,早早就出来告警,是以岳溪菱心头那股火并未尽完全。

 刚才玄真一番剖白心迹,将岳溪菱心头妒火去了七七八八,此刻一番全力施为,更是让岳溪菱没了怨气,正如玄真所言。

 她究竟是吃玄真的醋,怪她横刀夺爱占了儿子,还是吃儿子的醋,怪他占了伴侣的身子,怕是连岳溪菱自己都说不清楚。岳溪菱力气娇柔,自然敌不过玄真。

 只是用手搭着玄真手臂娇央求道:“好姐姐…你莫急…且说说…以后我当如何与怜儿相处…”“这还用…我教你?”玄真含住一团硕上的紫红樱桃吐不住,言语含混说道:“当作无事发生。

 等怜儿回房,找个深夜,做成好事便是!”“我这当娘的…岂能如你那般糊涂任?”岳溪菱口不对心,嘴上说着不要,却又心向往之,刚才匆匆一晤,儿子傲人物惊鸿一瞥,却早已深深刻在她心田之上。母子二人朝夕相处,晚上同榻而眠。

 这一年余里,眼见彭怜高粱拔节一般蹿着长高,身体已经有了大人模样,每天早起时,看见儿子腿间自然隆起,她都是心猿意马,到厨房洗了脸才能好些,不是有玄真调剂,怕是早就忍耐不住,主动凑上前去一解思之苦了。

 眼下好姐妹与儿子木已成舟,她再如何气恼也于事无补,刚才那一巴掌,是她第一次动手责罚儿子,打完便即后悔,儿子年幼无知,又岂能怪罪于他?昔年为了保住腹中孩儿离家出走,随后怜儿出生,岳溪菱一颗芳心全部系在儿子身上。

 而后十四年养育陪伴,母子之情自然生出异样情愫,如今有了玄真这视世俗礼教如无物的世外高人点拨,怕是以后儿子彭怜再也难以如从前一样和自己暧昧相处了。

 岳溪菱心中悠然一叹,手指拈起玄真低垂一缕秀发绕不休,呢喃说道:“当断不断,自然反受其,怜儿如此,我哪里还敢和他继续同榻而眠?”

 她仰起头目视玄真,柔声道:“你深闺空寂,不如就让他陪你去住,我一个人守着空房,清烛冷月,了此残生便是…”玄真探手向下,已经深入美妇襦裙,捏住一粒柔芽,调笑说道:“说得这般凄凉!

 怜儿事亲至孝,怎舍得生身母亲孤苦无依?你我姐妹,早晚都要在他下一同称臣,还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故作矜持?”“择不如撞,干脆我现在就去将怜儿叫来,你们娘俩,今晚就房了吧!”***

 观主寓所内,彭怜和衣而卧,心中巨滔天。鼻中所闻淡淡香气,大多源自师父玄真,稍有一缕不同香气,自然便是母亲体香。

 挨了一耳光,他先是惊愕,随后便是恐慌,如今苦等仍然不见师父归来,心中恐慌却淡了,转而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若刚才是师父,两人怕是早已做成好事,但既是母亲。

 那入眼所见、触手所及,岂不便是母亲玉体了么?细细思之,那曼妙儿丰腴多脂、滑,触感却与师父玄真迥异。

 尤其形状颜色,更是别具特点,若非彼时心窍,自己怎会分辨不出?再一想起那时他险些将了进去,心中便悸动至极。

 忽然心中灵机一动,赶忙抬头去看头马眼,却又哪里还有之前痕迹?他干脆了师父道袍,赤身体躺在香榻之上,闭目假寐,想着母亲香玉体,那股火,渐又浓炽起来。

 彭怜并不担心母亲,师父至今未归,想来以玄真雄辩之才、运筹之能,劝说母亲消气应该不难,尤其她们姐妹二人这些年相依为命,断不至于因此闹翻,只是想到母亲娇媚体态,再想到此时此刻两女正在一起,说不定已经颈叠股、睡到一处。

 他心思电转,便要起身去探个虚实,却不待他下,一缕香风掠过,玄真大袖翩翩落于榻上,娇脚丫前探,一把将爱徒踩在身下,娇声喝道:“干什么去?”

 彭怜愕然一愣,仰首望去,却见恩师只披了一件素白襦裙,赤脚而行,足尖却不沾一点凡尘,此时一双修长玉腿裙下岔开,裙底风光隐约可见,竟是美不可方物。

 “徒儿想去看看您和娘亲,是否在做虚凤假凰之事…”彭怜抱住师父素白脚丫,将一脚趾含在嘴里亲起来,含混问道:“师父你这脚丫却是厉害,一点尘土都没有,怜儿爱死了…”

 “坏…”玄真一路飞檐走壁犹自气息凝定,却被爱徒如此轻薄动作得险些道心失守,闻言笑道:“急着回来,顺着屋脊走的…”“师父,我娘亲那里…”终究母子连心,彭怜轻薄之余,仍然惦念母亲岳溪菱。

 “我和她说了会子话,又慰藉了她一次,将她哄睡了,这才赶忙回来找你…”玄真低头看了眼爱徒腿间,脸上掠过一抹红晕,低声笑道:“尝过了这个真家伙,你娘再如何妖娆,却难以让为师尽兴了!”彭怜放心笑道:“那就让徒儿代母亲好好孝敬师父一番!”

 玄真微笑点头“为师正有此意,你且躺好,让为师先品品这宝贝玉箫!”彭怜连忙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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