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电梯门缓缓合上，他的声音也被隔绝在内，我站在不远处，不安地望着电梯显示屏上跳动的数字，王雄他爸跟他说什么事了？
会不会和妈妈有关？带着忐忑的心情，我原路返回，轻手轻脚来到妈妈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我小心翼翼地往里张望，然而，空
的办公室却早已不见人影，落地窗外，暮色渐沉，华灯初上。办公桌上的文件还保持着凌乱的状态，真皮座椅歪斜着，地毯上还留有从妈妈丝脚滴落的大块
斑，空气中，妈妈的体香、王雄的汗臭、
的腥味混杂在一起，屋里还残留着两人刚才
旎的暧昧。妈妈去哪儿了？王雄出来走到电梯，不过一条走廊而已，这么短的时间，妈妈怎么会从办公室消失？我心头突然涌上一股不安，妈妈不会受不了王雄的屈辱，然后…这个想法一出现，我赶紧用力摇头，抛开思绪。
透过妈妈办公室的落地窗，天色已暗，城市的霓虹在玻璃上投下斑斓的光影，我又在办公室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也不敢进去，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家。另一边，王雄离开妈妈公司，便立刻打了个车回家，他几乎是冲进家门的。
客厅里烟雾缭绕，王大涛正瘫坐在真皮沙发上
闷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堆
了烟蒂。“爸，到底怎么回事？”王雄神色焦急，脏兮兮的校服都来不及
，王大涛没有立即回答。他那张因肥胖而显得浮肿的脸上，眼睛眯成一条
，深陷的眼窝里闪烁着阴冷的光。“坐。”他简短地说，王雄在侧面沙发坐下，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让整个空间显得格外压抑。“张国强那个狗东西，要动用副市长的权力了…”王大涛深
一口烟，缓缓吐出。“这就是夏玲出手的连锁反应，张国强他儿子在我们会所被抓，他现在要对我下手了。”
“啊，就因为这个？”王雄不解地道“张
不是当晚就放了吗？而且，咱家会所不是已经停业整顿了吗？”“呵，”王大涛冷笑一声“现在看来，这只是个开始！那帮当官的，早就想动老子的产业了。”他掸了掸烟灰，继续说：“现在已经有三家酒店被查封，两家KTV被勒令停业整顿，夜
情会所？别想了，那边的牌照怕是要废了。”王雄握紧了拳头：“都是因为夏姐…不，夏玲？”“也不全是。”王大涛突然换了个坐姿，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儿子，你觉得为什么我能够站稳脚跟，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王雄一愣：“因为…您手上有证据？”
“没错，就是证据。或者说…人脉。”王大涛点点头“当年你还是个
子的时候，你爹我就想到要搜集证据了，来我赌场的人，玩了什么、谈了什么事，我都存了证据，就等这帮家伙有一天爬到高位，可以为我所用。”他掐灭手中的烟，又摸出一支新的，顺道还扔了一支给王雄：“你看看，要不是你爹我当初长了个心眼，留了夏玲跟他男人指使纵火的证据，你今天能靠这个威胁夏玲？”
王雄拿起烟，嘿嘿一笑：“是是是，老爸你这盘棋下得大啊…哈哈。”王大涛
一口烟，又轻轻摇头：“但现在，张国强要动我，其他人就躲得远远的，有点力不从心了…”王雄跟着附和一声：“
他妈的张国强！”“不过，你爸我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王大涛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就算真倒下了，不还有你吗？”王雄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
“对了，你和夏玲那边进展如何？”王大涛突然转移了话题。“进展得可以，嘿嘿，爸你知道我今天放学去哪儿了吗？去了玲雅集团！我让夏玲穿上
丝短裙，就在她办公室，让她给我…”“闭嘴。”王大涛低吼一声，眼神失望地看着王雄“我让你说这个了吗？”
“哦…”王雄语气软下去，又道“本来我想当她的私人助理，但她说什么都不同意，最后安排我去销售部门卖丝袜。”
“私人助理？蠢货！”王大涛突然爆喝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跟在她身边，随时随地玩
她？”＊＊＊但紧接着，王大涛的嘴角，又
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销售部门也不错。”他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
光：“夏玲一个独身女人，还带个儿子，你知道她为什么能把玲雅集团做到这么大，这么有名？”王雄摇摇头。“因为他们有一套完整的销售体系。”王大涛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从生产、仓储到销售网络，每个环节都是精心设计的。
而销售部门，就是最核心的部分。”他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看着王雄：“你在那里，可以接触到他们公司最重要的客户资源，了解最核心的业务
程。”王雄似乎明白了什么，抬头望着王大涛：“爸，您的意思是…”“慢慢来。”王大涛重新坐下，脸上浮出狡黠的笑容：“先学着做事，和同事搞好关系，等站稳脚跟了，再一步步往上爬，你手上有夏玲的致命证据，往上爬的过程不会很慢。”他拍拍王雄的肩膀，继续道：“记住，夏玲那样的女人，不是靠蛮力就能征服的，要用智慧，要有耐心…等时机成
，我们父子联手，让她乖乖把公司送到我们手上。”他的声音渐渐低沉：“甚至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如果你能彻底打动她，让她怀上你的孩子，那玲雅集团的未来，还不是在咱们手上？你那个同学小伟我调查过，不是能接他妈妈班的人。”
窗外夜
深沉，但王雄的眼睛却闪着奇异的光辉。从妈妈公司回到家里，我一个人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落地窗外天色已暗，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壁钟嘀嗒的声音。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妈妈办公室那令人窒息的画面…妈妈被迫跪在王雄
下
他的
巴、妈妈坐在办公桌上，丝袜
足夹着王雄的
不断
动。那双被
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无力地颤抖着…“小少爷，晚餐准备好了。”保姆阿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端来一桌丰盛的晚餐，但我却完全没有胃口，食物的香气在此刻都变得索然无味。“小少爷，趁热吃吧，夫人特意
代要照顾好你的饮食。”我看了一眼保姆阿姨那关切的眼神，点了点头，又拿出手机给妈妈打了个电话，铃声响了好几下才接通，听筒里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小伟，怎么了？”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仿佛下午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先吃饭吧，我让阿姨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嗯…”我应了一声，想问妈妈在哪儿、为什么从办公室消失了，现在在干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很快就回来。”妈妈补充道，声音依然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挂掉电话，我机械地吃着饭。
但妈妈办公室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保姆阿姨看我吃得心不在焉，
言又止，直到我吃完了饭，她才放下心来，收拾完后便离开了。为了保持家里的私密
，我们家的佣人平时都不在家住，而是被妈妈安排在不远处的公寓，管家、保姆、园丁还有接送我的司机，都是跟了妈妈很多年的，说话做事都有分寸，也很懂得边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