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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凉意入脑
 在妈妈的悉心照料下,我恢复得很快,没有几天,右手已经有了知觉,我仿佛产生了一个错觉,假如我真的残疾了,那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许,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喜欢上妈妈,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五天后的一个晚上,妈妈喂我吃完晚粥后,我肚子来到了阳台,圆圆的月亮,如明镜高悬,镶嵌在天星斗,人的光晕,惬意浪漫,夏日的风暖洋洋的扑在我的脸上。

 我感觉很舒,于是我笑了,转身回到屋子里接了一杯冷水,想要享受下凉爽,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那颗被摔掉一半的牙齿是如此的不懂凉水的好意,它告诉我,它很冷,于是它报复了我。

 “嘶…”尖锐的痛觉从那拌门牙上直入心尖,我再也坚持不住,左手捂着嘴连忙转身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正在厨房洗碗的妈妈发觉到了我的一场,连忙迈着步子跑过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妈,我牙疼。”“怎么会突然牙疼呢?”“喝了杯冷水。”我咧着嘴回应道,只感觉痛觉越来越明朗,我受不了了,索一头栽在了沙发上,因为疼痛难忍,我的额头上冒出了滴滴冷汗,妈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焦急地杵在原地呆了片刻。

 她的表情豁然明朗,转身说:“你坚持一下,我去给你拿止痛药。”“搞快点妈,痛得很。”妈妈的脚步急促原离,我痛到溢出了眼泪,从客观事实上来讲也许只过了不到一分钟。

 然而处于痛觉中的我只觉得这段时间过得无比漫长,妈妈焦急地拿来一个药瓶,从中抖出两颗药片“咦?这颗药怎么不太一样?”妈妈站在一边望着手心的药片疑惑自语,我痛得很,急道:“妈,别管那么多了,痛呀…”

 妈妈也没想那么多,将两颗药片喂到我嘴里,随后又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助我下咽,未久,止疼药的药效似乎是发挥出来了,感觉不是那么痛了。“怎么样了?要不要上医院?”妈妈关切的问,我坐起来,摇了摇头“没事了,不是很痛了。”

 妈妈闻言放下心来,坐下来又埋怨道:“你说你闲得没事什么风呀,仗着自己好了点就不知道珍惜身体了是吧?”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许是我此时没有心情回答,因为我感觉到了另一股异样,说不清道不明,反正就是越来越热。

 而且这股异样来得很快,最要命的是,我能够感觉到我的小腹有一道阀门正在阻止它,而它攻势凶猛,一旦释放出来,那将是一场灾难。

 “妈,这止痛药是不是过期了?”随着不舒服的感觉愈发强烈,我疑惑的问道,妈妈狐疑的拿起药瓶瞧了瞧,不确定的说:“不会吧,这药你王姨才给我不到一年,一般这种药的保质期都在两年以上。”没有过期。

 那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说是这止痛药的副作用?我正狐疑之际,妈妈又说:“不对,我刚刚拿出来的时候有一颗药片明显不一样,”

 “啊?”我和妈妈都陷入了疑惑,药片里怎么会有一颗不一样的药片呢?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股不好的预感传来,我猛的一下坐直,从妈妈手里几乎是把药瓶抢了过来,难道说…我瞪大了眼睛,颤着喉咙问:“妈,这瓶药您从哪…拿来的。”

 妈妈狐疑的瞧了我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客厅与厨房界处的墙柜,疑惑的说:“就那儿呀,家里备的药不都是放在那里的吗?”

 我循着妈妈的手指望去,完蛋了!妈妈刚刚喂我吃的肯定是之前我放在药瓶里的那颗伟哥!我记得当时透明包装上有一行说明:一片为四次用量,超量后果自负。

 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严重超量了!后果?有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是完蛋了,我的脸唰的一下惨白下来,妈妈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忙问:“怎么了?这药有什么问题。”

 我打着颤苦笑说:“没,没问题。”我怎么可能给妈妈说我在家里放了一颗伟哥,要真被妈妈知道了,我可能是见不着第二天的太阳。

 “你的脸怎么脸这么红?”妈妈伸出手背抚上了我的额头,冰凉柔软的感觉与我的额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后妈妈收回了手,忧疑的说:“这么烫?应该是发烧了,赶快和我上医院。”我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听着妈妈要带我上医院,我抿着嘴猛然摇头,怎么可能上医院,先不说上了医院之后一切就馅了,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么尴尬的事情上医院对于我年少的心灵可谓说是不可磨灭的伤害。

 “不要倔了,你这八成是发烧了,不去医院,咱们去你王姨那里行不行?”妈妈被蒙在鼓里,柔声的劝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听着妈妈的声音。

 就像是正处于熊熊燃烧烈火中的火上来一盆凉水,不对,是参杂着汽油的凉水,妈妈的声音本就清脆好听,此时入耳,鹂音下藏着的魅惑顿时被放大了一百倍。

 妈妈的嗓音,如清泉响,滑过火,却无力湮灭。***心底的火仅仅是听见了妈妈的嗓音,就好似发狂一般。

 开始横冲直撞,我能感觉到那道名为理智的锁正在不断松动,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肯定要出事,我没有说话,直接站起身来,想要回到卧室再说,妈妈忽然抓住了我的手:“你去哪呀?

 不听妈妈的话了是不是,乖,和我去看医生。”手指上传来的柔弱无骨丶透心冰凉的触感,仿佛为火点亮了道路,不再横冲直撞,紧盯着一个点开始突破,我像是触电一般,理智令我一下子甩开了妈妈的手,妈妈错愕。

 她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忽然激动,我忙解释:“妈,真的不用看医生了,我现在只想睡觉,我回卧室了。”妈妈有些恼怒的说:“你怎么这么倔呀!”

 “我没有倔!真的啊…妈,我真的没有事,我现在只想睡觉,好了好了,您别管我了行不行。”也许我自己都没发现,此时我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三分,沙哑生硬,妈妈关切疑惑愕然的表情更盛。

 那柔情,能够摄人心魄,我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能够稍微行动的左手,向着妈妈的娇躯而出,我急忙用力咬了下自己的嘴,痛觉让我回过神来,不再犹豫。

 在妈妈疑惑的目光下,迈着大步子跑回了卧室,我一把关上了门,坐在边,全神贯注的开始压抑住那股蓄势待发的火。

 可是,超强过量的伟哥带来的药效哪是那么轻易就被下的,不多时,已经有一部分望化作了血涌进了生殖器,将棉质子撑起了一个帐篷,不行,妈妈还在家呢,我不能这样做,我告诉自己。

 趁着还有五分理智的现在,我打开门,冲进卫生间,来到洗漱台旁,打开冷水的阀门,俯身淋头,冰凉冷水果然有用,凉意入脑,冷水淋在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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