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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劲都用不上
 “可是刚才娘给你擦汗的时候小脸还是白白的呢。”洛清诗掩面偷笑。

 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坏母亲吗?眼见爱儿红着小脸辩解,竟有一种欺负他的快。谎言被揭穿,风胜雪内心更加慌乱,当下又说道:“娘亲,不是你想的…”

 不容爱儿解释,洛清诗故作严肃说道“我的胜雪从头都到脚都是干净的,哪里脏了,不许你说自己脏,以后为娘亲你也不许躲,也不知道你哪筋搭错了,这段时间对为娘一直爱答不理的!”

 原来一个月前风胜雪做了一个怪梦,梦很模糊,他只是隐隐感觉到自己和母亲赤身体的纠在一起。梦中景象对他并不陌生,曾经也和母亲得光条条的在上嬉闹过,只是二者之间总有说不出来的区别。

 直到后来他翻阅母亲藏书,无意看到一本《天地大乐赋》,翻阅一阵后面红耳赤不能自已。书中描述可比当时义兄口述详尽不知多少倍,原来男人和女人这样做就是所谓合。风胜雪虽然好奇母亲“收藏广泛”却也没敢多问。

 洛清诗虽然育有一子但却对男女之事却相对懵懂,想到爱儿以后总会成家,若是房之时他像个傻子似的不知如何与好,那岂不是丢大人?所以她一个女子才会收藏这些“污秽”书籍,为的就是在爱儿成家之前教导予他。

 可怜洛清诗的一片慈母心,虽然万般不愿爱儿被别的女人抢走,但也早早未雨绸缪起来,本属于他父亲的责任,无奈落到了她的头上。

 再后来好奇心驱使之下他又翻到了母亲藏得很隐秘的几本宫图,图文并茂之下少年彻底告别了懵懂,随之而来的则是越来越清晰的梦境,每次梦中好事到关键之处时他都会被惊醒,伴随一身冷汗。

 梦到母亲后的羞愧悔恨和不安,像一条毒蛇一样盘踞在他的内心深处,让他片刻无法宁静。纠结和无助,还有迷茫,该如何面对这样的自己?该如何面对深爱自己的母亲?他寻不到答案,只能逃避曾经习以为常的亲密。

 “娘亲跟你说话,听到没?”话甫落,风胜雪抬头看向母亲,这会她板着脸,倒真有清冷仙子的风范。风胜雪闻言点头如捣蒜:“听到了,不躲了。”得到爱儿承诺,洛清诗终是绷不住故作的冷脸,笑颜微展,看起来甚是满意。

 “好了好了,你出了一身汗,娘亲去给你准备热水。”洛清诗走向早已备好的木桶,挽起袖袍将手伸入水中,片刻后桶中就冒起了白烟。洛清诗回头催促道“愣着干嘛,过来洗澡,水温刚好。”

 “娘亲我想自己洗,我都这么大人了,再说您不是答应过我吗?”风胜雪目光躲闪,不敢直视母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她了。

 虽然此前母亲答应过让他自理,但久不久就会来这么一下。洛清诗看到爱儿躲闪的扭捏模样顿感委屈,自己对他无微不至的温柔却换来他的“嫌弃”虽然知道通常男孩到了这半大的年纪多少都会对母亲有抗拒的心态,但洛清诗却无法释怀。

 她始终认为自家孩儿是特殊的,是独一无二的,是不该和世间凡俗并论的,是以她对于服侍爱儿洗浴这件事始终有着他人无法理解的执着,说到底毕竟是十数年来不曾间断的习惯。

 “哎…”洛清诗作态长叹一口气:“儿大不由娘,现在就知道嫌弃为娘了,后若是成亲岂不是要将我赶出家门?孤苦无依,无人送终啊…”虽是故作姿态,但洛清诗仍不免悲从心起,说着说着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最后更是掩面“哭泣”

 母亲始终是母亲,洛清诗总能恰到好处的捏住爱儿的命门。这不,眼见势头不对的风胜雪立马宽衣解带遁入水中,还不忘回头对着母亲甜甜一笑:“娘亲帮我背吧。”

 “胜雪不躲着娘亲了?”刚刚还捂脸哭的洛清诗打开手掌,灵动水瞳透过指狡黠的打量着光溜溜的爱儿。“孩儿哪里会躲着娘呢?一定是刚才过招被您打傻了才说的浑话,我都快忘了,我刚才说啥了吗?”风胜雪一脸惘然的问道。

 “噗嗤”一声,接着便是悦耳娇笑传来。“还打傻,为娘有那么没谱吗?知不知道跟你过招很辛苦的,生怕一不留神伤了你。”此时的洛清诗没想到,她一生中唯一一次的“没谱”差点让自己抱憾终生,眼见母亲情绪逆转,风胜雪心中长吁一口气,只是这一关过了,还有一关等着他呢。

 玉手轻柔擦拭爱儿肩背,洛清诗神情专注,好像面对最贵重的珍宝,此刻她心中泛起涟漪:“又长大了些,以前很快就能洗完的,我的胜雪终究是要变成大人了。

 但是娘亲却不想你长大呢,长大了你就会娶生子,就会离娘亲远去,就会有另一个女人抢走我的胜雪。

 至少在你离开之前,让娘亲更多的拥有你…”心中思绪萦绕,洛清诗洗着洗着便不自觉的抱紧爱儿,丝毫无觉自己一对柔软的雪正严丝合的贴在他白的肌肤上。

 风胜雪自母亲入浴桶后便不住在心中默诵清心咒,拼命抵抗涌入口鼻的母亲体香和时不时的肌肤相触。

 他全神贯注不做他想,只祈祷母亲能快些将他收拾干净,好渡过此劫,不料母亲越洗越靠近他,甚至此刻她那对曾经养育自己的房正毫无阻隔的在他的脊背上,两处凸起的触感尤为明显。

 心神的他更快速的默诵着:“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我心无窍,天道酬勤,我义凛然,鬼魅皆惊,我情豪溢,天地归心。

 我志扬达,水起风生。天高地阔,水行云,清新治本,直道谋身。至至善,大道天成。”但身后酥体传来的触感让清心咒成了笑话,他很该死的又一次因为母亲硬了。

 强烈的罪恶感腔,他恨自己居然对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生身母亲动了念,若无美母在侧他一定会奖赏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娘亲…放开我,挤着不…不舒服的…”面色殷红,几滴血的他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嗫喏着,同时将顽固立的具按下再死死并拢双腿,一套动作行云水,想来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娘亲偏偏不放,胜雪又待如何?”洛清诗笑着将爱儿身子扳过来侧对着她,接着挑衅似的重重在他脸上“啵”了一口,又宠溺的轻轻撕咬着他的耳垂。

 同时双手却搂得更紧了,在她不断收紧的搂抱中,风胜雪不得不把原来侧身变成仰躺以缓解压力,整个人被她倒身下。

 随着姿式的改变,洛清诗赤的妙曼躯体整到他的身上。两只手分别环住了他的肩和,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也住了他的部和腿弯。

 这是曾经母子俩打闹时她最喜欢用的招数,不管是在卧榻还是浴桶,她都可以完全压制爱儿,堪称她的杀手锏。对天真的孩童来说,这是让人绝望的招式,可如今已是半大小子的风胜雪早非当初的懵懂孩童。

 此刻膛传来的触感让他像是陷进了云朵里,全身的骨头都软了,一点劲都用不上,只有被双腿死死夹住的地方变得越来越硬,几乎快要冲破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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