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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竟大白天
 怀着不可言说的微妙心情,我情不自地往妈妈那边瞥了一眼,只见妈妈一双丝大腿错摩擦沙沙作响,丝袜脚跟抬起之际,小巧金莲上趿拉着的棉拖鞋与丝足掌之间。

 竟然拉起了丝丝缕缕的晶莹拉丝,我稍作思考,就恍然大悟,昨夜见到的妈妈脚底多到,不断溢出的海量浓岂是轻易可以擦干抹净?

 纵然新换了一条丝袜,残留的浑浊,仍然透过丝质面料粘连在妇的美脚与拖鞋之间,最终呈现出的效果,就是,如同踩上了透明胶水一样一步一拉丝。

 随着黑人壮汉们尾,随着妈妈的风脚步进了厨房,妈妈转过身把黑人们让进厨房来然后盖弥彰地轻轻关上了客厅与厨房之间的小门,好似这样,就能让放出轨的行径不那么明目张胆,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哒”轻响,反锁的房门,将妈妈和我隔在了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世界。

 我和妈妈所租住的这个公寓装修风格偏向复古,木门中间镂空了一块方形窗口,窗口用模糊的半透明玻璃镶嵌封上,我能隐约看到那边的景象却不甚清晰。

 其实如果我凑近玻璃去看能够勉强看得真切但是那边也同样能察觉到我的偷窥,所以我只是隔着那扇玻璃暗暗地观察对面那三黑一白四个身影轮廓。

 不出所料,代表着母亲的模糊娇小白色身影只是一小会儿便,被三个大两号的黑色轮廓包围,隐隐约约之间,充妖冶望的女声断断续续地透过木门传播过来,即使我使劲支棱起双耳也只能捕捉到一些只言片语:“嗯…我儿子还在呢…你轻点,衣服,都要,被撕烂了…丝袜没关系…”

 紧接着一个黑影走到妈妈身后完全遮住了妈妈的轮廓,一前一后遵循着固定的频率猛烈晃动起来。

 “好充实,继续别停…没关系,我儿子听不到的…”听着妈妈口中发出的若隐若现的语,结合皮影戏一般盖弥彰的景象,母和三个黑人在做什么,已经是昭然若揭了。

 而我只能无能为力地遥遥注视着抚育我长大的亲生母亲,被肆意,我,甚至从这荒谬的场景中感到一丝兴奋与刺

 等到一个多小时以后,妈妈终于晕红了双颊步履蹒跚地端着餐盘走了出来,只是简单的面包煎蛋牛,就准备了一个多小时。

 而三个搭把手的高大黑人则是始终挂着暧昧猥琐的笑容,腿里原本轮廓分明绷紧子的大巴则是半软了下去不再那么显眼。

 当貌似温柔贤淑的母亲不自然地夹紧了双腿撅起股把餐盘放在我面前时,我敏锐地发现妈妈居家的套裙后摆正中间,被剪刀刻意剪开了一道直至间的高开叉,透肤超薄连丝袜里,就连没穿内的深邃股沟,都清晰可见。

 而,因为之前妈妈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瞟了一眼,所以我十分笃定母亲进入厨房之前这条开口是不存在的。

 尤为令人瞩目的是,原本T裆保守款式的超薄连丝袜不知,被谁扯开了一个不规则的大,硬是愣生生变成了开裆丝袜。

 而两道散发着莹莹光泽的浑浊白色痕各自从妈妈菊花的位置顺着白皙丰腴的丝袜大腿内侧到了丝足底与棉拖鞋之间,给妈妈原本,就踩着脚残存男足又加了点猛料。

 即使早,就知道妈妈的也亲眼目睹了妈妈与情人们的戏,眼前这番糜烂胜景,仍然使我口干舌燥瞠目结舌。

 然而仅限于此了,迪克他们能,将比我大三倍的狰狞巨捅进母亲紧窄多汁的里尽情搅动,而我只能看着妈妈晃动着的干咽口水。

 众人落座之后,妈妈坐在我的正对面,迪克和鲍恬不知地一左一右强行霸占了妈妈两侧的位置,把情的母亲夹在中间,而杰森则坐在我的旁边,即使我心里十分厌恶却也只能埋头进食。

 躁动不安却又烦闷抑郁的我使劲用刀叉切割着面包和煎蛋,妄想着,将腔怒火转化为食然而于事无补。

 当吃完我的那一份早餐时,我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正对面妈妈的早餐还一口未动,即便是三个人高马大的壮硕黑人雄也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心不在焉地装模做样。

 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鲍和迪克之所以吃得这么慢是,因为只用外侧的黑手用餐,而靠近妈妈的内侧手臂则是一左一右地探到了铺着桌布的餐桌下。

 正一动一动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唯一能观察到的,就是糙强健的黝黑手臂上不时绷起一条条肌与青筋,昭示着他们的动作用力之大。

 与此同时,妈妈的上半身前倾双手撑在餐桌上,半眯着水雾蒙的一双杏眼紧蹙柳眉出了看似痛苦又好,像愉悦的表情。

 虽然妈妈微微垂下臻首涨红了俏脸,极力抿紧薄辛苦地忍耐着没有发出声响,可是上衣里始终摇晃不停的一对大子却出卖了她拙劣的伪装。

 坐在妈妈对侧、我旁边的杰森,将身体略显浮夸地向下滑去,下半身部以下,都被棕黄的桌布遮掩住,正当我暗自为杰森的举止感到诧异时,桌布表面陡然冒出几块,不断扭动的凸起。

 定睛一看,分明是两个轮廓分明的小巧脚丫夹着一单手握不住的状巨物在不安分地上下动。

 杰森连早餐,都顾不上吃,闭着眼睛微微仰起头出了飘飘仙的神色。结合种种蛛丝马迹,我的脑海里构建出女警妈妈在桌子下方。

 被两只糙大黑手撕开裆部丝袜用壮手指使劲扣挖着淌着浓稠浆的,而一双小脚则是,并拢伸直踩在对面黑人间用柔温暖的丝袜脚底,不断着滚烫坚硬黑大吊的场景。

 蓦地,母亲两侧的黑人动作大了起来,两条手臂,像是装了电动马达一样以极高的频率不约而同开始动。

 而本,就面色红的妈妈,更是完全低下臻首,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双拳紧握着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居家服前两粒醒目的首凸点仿佛,更坚了几分。

 纵然美母,已经竭尽全力忍耐自己,却,仍然不可遏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阵声如蚊蚋的压抑呻,婉转的颤音调皮地勾引着男人们心中的望。过了好一会儿,母亲终于回过神来,一双妙目里的意几,将人淹没。

 妈妈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假装视而不见只是用余光默默观察着她。慢慢地,杰森面前的桌布又动了起来,两只小巧的小脚轮廓踩在杰森间轻柔地磨蹭着。

 我不由得悲哀至极,感妖娆的成母亲真,就饥渴到这般田地吗?竟然在亲生儿子面前掩耳盗铃似的与夫们勾勾搭搭公然调情,或许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他们的小动作增添,更多刺罢了。

 “我吃好了!”我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来端着我的餐盘离开了桌子,不想再忍受这情与愤懑的双重煎熬,而当我回到自己房间时,温柔母面前的早餐,仍然纹丝未动。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在我委曲求全的默认下,母亲和她恋情热的夫们愈发肆无忌惮,有时,竟大白天,就反锁主卧室的门在里面尽情嬉闹,语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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