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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知巧合
 这…他想干什么,难道昨晚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凝神静听耳机中传来的一切声音,生怕错过一丁点的细节。

 老婆先是抗拒了一会便主动将手掌张开,缓缓握住了那藏在子里的东西。江映兰…我的内心在呐喊,背叛的愤怒让我全身绷紧。

 纤细的手指配合和掌心的摩挲,那中之物开始延长,将棉质的运动撑起了一顶扭曲的帐篷,她还考虑到怕对方不舒服,将状物旋了个方向,朝着肚脐摆放。灵活的手指在身上滑动,然后圈住顶端向部拉去。

 “噢…”老刘头轻出声,仰着头仿佛在感受着那份美妙。老婆闭着眼,动作轻柔,似乎非常熟练,每一次的抓握动都能引起老刘头舒的回应,最后直接和我一样仰躺在了椅背上。

 一团红紫的东西从运动带上冒了出来,不用细看我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老婆还未察觉,手指顺着身一路向上,当指尖触碰到时明显顿了一下。

 我心中祈求着老婆能站起身扇那个老登几个大耳刮子,但事与愿违,她睁开眼,神情专注,盯着那个钻出来一截,外形丑陋的东西。用那刚做完没几天的粉美甲,朝着头中间的裂隙处划去。

 美甲中的亮片在红紫的沟壑里熠熠生辉,对比鲜明,却更加刺痛着我的神经。***期间我还注意到张雨欣望过来几眼,但也仅仅是冷笑一声,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她靠在我的肩上,有时还会夹几筷子吃点东西。丸子头的发梢蹭到我的鼻子,让我不停摆动着脑袋。

 我想她肯定是知道的,但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和蔼亲切的老头,清纯可爱的儿媳,所表现出来的行为简直要颠覆我的三观。

 “老畜牲。”我在心中暗骂,望了眼隔壁方向,想象着如果此刻将老婆拉过来她会是什么表情。平时的生活中老婆是一个自尊心很强且特别独立的女人,虽外表上看不出来,但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例如工作和生活上受到了委屈,她明面上不说,但会寻求别的途径表达她的不,绝不会忍气声,即便拼的两败俱伤也会用尽全力。

 做错了事也不含糊,绝不还口,会在私底下默默改正,不过都是些蒜皮的小事,以现在的情况我预想不出她会如何面对。

 最大的可能就是不吵不闹,等着我提离婚吧,但让我想不通的是如此要强的性格怎么就被老畜牲拿捏的死死的,她的行为我实在看不出一点要反抗苗头。

 喜欢?别闹了,老畜牲都快六十了,即便离了婚老婆也根本不愁嫁,我很清楚她的颜值带来的杀伤力。大街上的小年轻哪个不比老畜牲强。

 图钱,更不可能了,她家算不上顶级富豪,千百万的存款是有的。图老头不洗澡?想想我都觉得搞笑。除此外我能想到只有胁迫了,老登一定是掌握了老婆什么不能公开的秘密。

 “嘎吱。”椅子拖动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拉回了我的思绪,原来是老婆侧身带动了股底下的椅子。

 她手里还攥着那丑陋狰狞的头,用拇指轻轻按摩擦着。粉的美甲一下下扣着马眼,然后贴紧一铲,将一些泛着光的体收集到了指甲盖的背面上。监控上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我猜的话应该是前列腺。气的我都想立即出现在她面前质问一句,江映兰,你恶不恶心。

 她换了只手握住头,继续着之前的动作,将指甲盖上的粘捻在食指上,凑到鼻尖闻了闻,她的动作很快,似乎是怕另外两个人看见,整个过程只有大概两秒的时间,让监控外的我一阵无语。

 “好闻吧。”老刘头的声音突然想起,惊的老婆肩膀一抖。老婆扭捏的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更红了,羞怯的像个未成年的少女。“来。”老刘头子,黝黑的起一个角度,扳着老婆的肩膀让她躬下身。

 和我观察的不错,老婆根本就没想过要反抗,如一个傀儡娃娃般,任人摆布。望了眼张雨欣,老婆明显不是很自在,但最后还是躬了下去,在镜头的视野中,一笔直的马尾慢慢立起。

 离着头还有一指的距离,她偏过头,让半张脸了出来,我注意到,刘老头的头和我脑海中的画面简直一模一样,尖头锥型,畸形且令人有种心理上的不适。

 整个茎和成年人差不多细,只是稍长了一些,单单就长度而言和非洲倪哥也能一较高下。

 最让我吃惊的是茎的部,旺盛的发黝黑发亮,盘错节的纠在一起,将整个丸隐没在其中,没出一点皮。要是放进去一只蚊子恐怕都得饿死在里面,论茂密程度,剃下来做个鸟窝都绰绰有余。

 江映兰你在干什么,你是要给他口吗,可我们都没做过啊,手中的鼠标被我捏的咯咯作响,望着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我的心碎了一地。房事上我和老婆都是规规矩矩的,至于什么69,口之类的我提都不敢提。

 记得之前在一起看电视剧的时候,剧中男女主深吻久一点她都觉得恶心,关于房事上,她也不喜欢跪在上,大多都是男上女下的标准姿势。

 可你现在算什么…头上的气味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老婆的呼吸变得轻微重,藏在卡通t恤下的丰也跟着频率一起颤动。

 从镜头上看,老婆几乎是侧着身子躺在老刘头的大腿上,他不急不躁的拉下老婆的衣领,出球壮的雪白,托在手中捏成不同的形状,那手掌在细腻白皙肌肤的映衬下像是个枯黄麻杆的爪,我瞳孔一缩,居然…居然没穿内衣。

 仔细回想,老婆好像是刚换好衣服就被我给拉去吃饭的,恨不能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可转念间,有什么区别呢,多一道程序罢了。

 那黝黑的茎如标般直指老婆的红,她的眼神有些醉,镜头内的取景框像是一个画框,描绘着一幅抽象的作品,让人难以理解,她缓缓靠近,鼻孔几乎快贴到头的顶端,香滑的软舌探出口,沿着茎上鼓出的青筋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掐着埋没在深处的部朝上动,我忽然想了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过年杀猪清洗大肠时的场景,她是想多汲取点前列腺汁出来吗。

 太多的疑问盘旋在脑海,让我陷入深深的怀疑,是我的思想过于传统吗,为什么我难以接受的行为,在老婆看来却享受其中,或是我远远不够了解她。

 腻的画面让我的胃里一阵翻涌,但咬着后槽牙也得坚持看下去,我希望从他们的对话中获取一些信息。

 老刘头枯黄的爪握住半个房,想要将深陷在里的头给挤出来,细充斥在他的指间隙,像是个随时都要爆炸的气球,他的食指弯曲着,一下下将那颗粉可口的头给扣了出来,然后捏住轻轻拉扯。

 突然的刺让老婆扭了下身躯,鼻腔哼出声来,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老刘头的茎一个弹起,正好戳在了老婆的晶莹的瓣上,如同一只猎狗嗅到了食物来临,她精准的张嘴一口叼住,整个头部分瞬间没入了人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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