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心里纳闷
接下来我也没多注意,只是发着呆静静地等待母亲地到来,有点恍神的我,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就在母亲向我道早安的时候,我才回过神。
看到母亲的出现,精神很快就来了,我知道我所期待的一幕要出现了,就在母亲坐在她位置同时,我有注意到母亲的眼神,正在看着那杯我帮她准备的“牛

”虽然没有加任何牛

。
不一会儿,母亲皱着眉头,对着我指责了起来:“昨天晚上我应该有说,不用加牛

,为什么还加?”我愣了一下,马上就回道:“我没有加牛

阿,我

完,就放你桌上了。”
母亲听到我的回答,嘴念着:“没加?”说毕,母亲便看回那杯牛

,我跟着母亲看着那杯


,渐渐地,我才发现到,原来今天这杯


,就跟真正的牛

一样纯白,没像之前一样,多少会夹带着淡黄

以及透明的块状物。
为此我也纳闷了些许,就当我还在问号着那杯


的颜色,母亲似乎像是想通了什么而开口道:“没事了,这表示我们家碧达身体很健康。”
随后母亲

了口口水,慢慢地将杯子移往她的嘴巴附近,我以为母亲要开始喝了,但母亲没有喝,反而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着。
我不懂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自己也有闻过,像是漂白水的气味,但又不完全像,看着母亲闻了那杯


几下后,她的脸则是越来越红。
母亲闻着闻着并稍稍睁眼,很快和我就对到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就不继续闻了。杯子又再度远离了母亲的嘴巴,让我有点失落,但我还是一直看着母亲接下来的行为。母亲脸红着,眼神看着桌子,似乎是有意的,可能是跟我对到眼的关系吧,也不知道母亲正在想什么。
最后我还是忍不住的说:“妈,快喝,凉了。”这句话像是命令般对着看似在发呆的母亲说,母亲则是突然回过神“喔。”的一声回应我,我则是有些惊讶母亲的回答,以为她会如往常般,先骂念我几句才开始喝牛

,但这次却没有,没想到母亲这次很“听话”
接着母亲再一次的将杯子移到嘴边,开始喝起那杯“牛

”看着母亲一口一口地慢慢饮入,我知道现在我的


越来越多的滞留在母亲的口中,因为母亲没有出现类似

咽的动作。
到达一整口的极限后,母亲将杯子从她的嘴上拿开,随之而来的是,带的“咕噜…咕噜…”声的

咽,直至最后的

咽,我好像看到母亲嘴

微微上扬,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紧接着而来是,母亲开始低着头,跟之前一样微微发抖着,只是这次有不同情况,母亲会有不规律的身体大

动。

动的瞬间,母亲同时也会发出“啊…”的声音,那声音轻而短,有时

动是连续的“啊”声也是连续的。
这杯


,母亲一共喝了三大口,每一口都会低着头并身体

动着呻

一会,最后喝完后,母亲闭着眼,上半身稍稍地仰靠着椅背,如运动过后一般,嘴巴微微地

着气,虽然母亲眼睛是闭着的,但透过她那红润的脸,她的表情似乎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看着母亲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地问母亲:“妈,好喝吗?”我一直很期待着母亲跟我说好喝,这样才会让我觉得这“喝牛

”有个完美结尾,但天不从人愿,母亲只是稍稍着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之后,又马上闭上眼,继续那微微的

气,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但这已经很好了,母亲没有像之前一样,在我问这问题后,都会骂我,虽然结尾有点不顺利,但我就当作是母亲默认好了,毕竟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突破。
开心的日子果然不长,当天晚上母亲又变回跟之前一样了,


的次数又开始限制了起来,一天只能一次,加牛

后也必须搅拌完全。
就这样,我又开始着一天一次的日子,虽然想靠成绩,再次获得母亲的特别奖励。过了两个月,历经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考试,在班成绩总是在十名左右,始终无法可以得到一个大突破。
每天为母亲准备


牛

,已经让我觉得,我只是在

足母亲,但我自己都无法从这得到

足,甚至偶尔想停止这个准备牛

的例行公事,但又怕一停止,母亲以后就不喝我的


了。
有时想到这个,都想到心很烦,但有个崭新的契机敲敲地来到,近期收到篮球教练发出的集训通知,说是从下周开始,每天都要练球,包含周末,备战县比赛,预计会练到晚上8、9点左右,所以学校会帮忙准备餐点,也特别帮我们争取可以晚一个小时到校,略过早自习,到校后直接上第一节的课程,为期三个月。
为了问鼎县比赛冠军,以补先前篮球比赛的缺憾,在我强力的请求下,希望母亲可以答应,而母亲知道我之前篮球比赛的失利,很是爽快地答应我可以参与学校的训练。
不久就开始进入到第一周的训练,果然身体撑不太住这样的强度训练,回到家后,洗完澡就会直接上

睡觉了,不然身体真的会垮掉,虽然第一周还是一样早起帮母亲准备牛

,但这样强度的训练,果然还是撑不住,第二周就开始睡过头了,在这边并不是指上学,而是指帮母亲准备


牛

这件事。
之前习惯早起,但因为训练,就算到了平常准备


牛

的时间,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以至于整个第二周完全都没帮母亲准备


牛

。
直到第三周的第一天早上,还在半睡半醒状态的我,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明白是母亲打开的,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
不知道母亲要做什么,但因为可以晚点进学校,所以就还是继续睡我的,母亲搞不好只是想进来看看我,或者是拿想什么东西吧。
也不知道母亲在房间内呆了多久,忽然听到母亲在对我说话:“碧达,今天可以帮妈妈准备牛

吗?”此时的我,因睡眠被剥夺,有点不耐地回答母亲:“妈,对不起,我还想再睡一下。”母亲轻声地回我一声“喔。”
就离开我的房间了,我也继续补眠。第三周的第二天早上,一样地,在我睡醒参半的时候,母亲又再度进到我的房间来,然后开口问我:“碧达,今天可以了吗?”
我明白母亲在说什么事情,但因为太累加上连续两天被中断,我抱怨式地回答母亲:“妈,篮球训练真的很累,我需要多休息,不然早上上课会打瞌睡。”
母亲听完,应该是知道这样的要求会影响到我上课,于是回我:“好吧,那妈不打扰你睡觉了。”之后母亲就走出我的房间了。
我以为母亲听到我这样回答她,她就会明白了,结果到了第三天早上,还是走入了我的房间,开口问我:“今天一样不行吗?”我已经连续被吵三天,真的都有点愤怒起来了,我连回答都没回答,就直接将棉被往我头上盖住,不想回答母亲。
过了一会,听到开门在关门的声音,我明白母亲走出我的房间,但因为有点愤怒,让我的睡意消失大半。
躺在

上的我,回想起母亲这几天的失态,心里纳闷道,不就几天没喝到


牛

吗?忽然有个

恶的计画出现在我脑海里,或许这个方法可以

足母亲,也可以让“喝牛

”来个大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