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像定格了一样
　隔天一早，我开始实施计画的第一步，就是将我的牛跟真正的牛相对比例提高，我不敢提高太多，怕母亲生气。

　昨天母亲喝的牛，300cc里有200cc是我的牛，所以我打算今天要提供比200cc还多的牛给母亲喝下，以往晚上，我都会趁母亲不在时打手，但为了今天的计画，我特别忍了下来，以便提供更多我自己的牛给母亲喝。

　加热牛的过程，因为是新计画的第一步，在打手一阵子之后，直冲脑海的畅快，使我开始牛到母亲的杯子里，经历了一段愉快的时间后，我看着杯子，只有达到140cc，没有昨天多，应该是经历了一段很长时间没打手，昨天突然的解放，让我出的牛可以达到200cc。

　但因为还没达到今天设定的目标，稍稍休息了一下后，我再一次地打起手，只是这次就没这么顺利，我甚至了加重了手劲去打手，但迟迟没有牛的感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已经快是母亲出房门的时间了，紧张又刺的心情袭遍全身，终于还是让我出今天第二发的牛，完过后，看着杯子里的牛，来到了刻度220c，我知道今天目标已经达成，就立马将加热后的牛倒入杯子里凑300cc。

　整理一番过后，我就在餐厅等着母亲的到来，不久，母亲出现了，我们彼此互道早安后，就开始各自吃起早餐，我边吃边看着母亲，这次母亲并没有先吃吐司，而是直接拿起牛，就喝了一口，她没有马上下牛，而是含在嘴巴哩，看着她的眼神，左右摇摆，我知道母亲应该是在“品尝”今天牛的味道。

　母亲下后，我马上就问她：“妈，好喝吗？”母亲没有回答，反而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润，用着锐利的眼神瞪着我，从她那眼神，似乎是在对着我说，不许问她这问题，我只好笑笑的带过，继续吃我的早餐，边观赏母亲喝牛的样子。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礼拜，我也发现我两次牛，差不多就只能到220cc…250cc，这应该是我的极限，但我觉得这样应该就够了，所以就计画推向到下一步。

　这天完牛后，倒入热牛，我故意没有搅拌均匀，一方面是想看到母亲再一次的喝下我的牛，另一方面是想用同样的方法，慢慢的让母亲习惯直接喝下我的牛。

　母亲来到餐厅后，一如往常的，坐下后，就开始喝起牛，吃起吐司，我则是边吃早餐边期待那天的情形再次到来。

　终于，母亲喝下了她以为最后一口的牛后，很快地就发现杯底还有一层牛，但不同的是，这次杯底那层牛，比上一次来的多。母亲脸上很快就红了起来，带着责备的语气对着我说：“你怎么又忘记搅拌均匀阿。”

　我可以感受到母亲有些怒了，但我没有回应她，脑中仅希望赶快看到她将那层牛喝下。母亲和我对看了一阵之后，似乎是明白了我心中所想，她重新看了看那只剩下我的牛的杯子，此时的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不一会儿，母亲开始将杯子里的牛“倒”引到她的嘴巴。

　这次的牛，较前一次多，到杯口的速度快了不少，很快地就到达母亲的嘴边，看着我的牛，慢慢地入到母亲嘴里，我的心情也激动了，已经过两次牛的，又再度硬了起来。

　就在牛已经要全部进入到母亲的嘴里时，我看到牛的尾端，瞬间快速地消失在我眼前，我马上就明白到，母亲最后是用的方式，将牛的最后部分入到她的嘴中，原本激动的心情，因为这个画面加大了震撼。

　这个的举动，马上就让我联想到，当我们在吃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时，会不自觉地加上“”的自然反应，以加速这个所谓好吃的东西，能更快速进入到自己肚子里，以足自己对美食的需求。

　没想到母亲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难道母亲对我的牛已经开始有了喜好。母亲闭着眼，眉间紧锁着，她的两颊及下巴都在微微的晃动，如同上一次一样，母亲看似用了不小的力气，将牛了下去。

　喝完牛的母亲，我感受到她的鼻息，着实比平常呼吸还要来的大声。母亲休息片刻后，带着红晕的脸庞对着我说：“下次再这样，我会生气的。”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声音，带着些许威胁的成分，我畏怯的猛点着头。母亲接着说：“你早餐吃完，就赶紧去上学吧。”我赶紧将剩下的吐司吃完，就去上学了。

　虽然母亲后面的那句警告，让我有点怕了，但更多的是快乐，计画有顺利的推展。接下来的几天，我准备的牛，都有特别搅拌均匀，母亲也很平常喝下，但这只是我计画的一部分而已。

　这之后，我又一次的准备没搅拌均匀的牛，母亲喝到一半后发现，依然是骂念了我几句之后，就继续将那剩余的我的牛喝完，然后我再恢复到搅拌均匀的牛并持续个几天。

　就这样不断的循环，唯一有改变的就是，没搅拌均匀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但母亲也只是骂完我之后，还是接续地将牛喝完，有时我甚至会想，反正都最后还是会喝完，能不能就不要再骂了。

　这样循环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让母亲每天都是喝那没搅拌均匀的牛。母亲直接喝下我的牛，目前已经达到了底层保有100cc我的完整牛，之上的200cc是搅拌过后的。

　但要让母亲喝下不加真正牛的时机，似乎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我的望已经不允许等这么久了，于是我打算加一剂猛药测试母亲。

　＊＊＊原本想说慢慢地执行计画，成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我内心的望，使我打算直接将计画提前迈进一大步，为了快点达成我的目的，隔天一早，我决定加一剂猛药来看看母亲的反应如何。

　我一边打着手，想像着某天母亲喝下我的牛，而且是不加那多余的真正牛，经历了这几天的观察，我也已经可以大概想到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母亲接受了并且喝下我的牛，虽然可能会先被骂一顿，另一种是母亲拒绝喝，但我可以就是加些真正的牛回去，母亲应该还是会喝，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是对我有利。

　很快的今天的第一次牛开始了，我愉悦地享受着牛的过程，看着母亲的杯子，被我的牛一股一股地慢慢地铺。

　第二次的牛也很顺利的完成了，我稍作休息后，就将加热过后的牛，轻轻地倒入杯子，使热牛非常缓慢的从杯口入，这样是为了避免混搅到我的牛，倒约300cc后，我从透明的杯身看到，可以明显看出有两层，上面一层是纯白的牛，有着大概80cc，而下面一层则是我的牛，白白的略带黄。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一个人在餐厅，静静地等待母亲的到来，对着将下来要发生的事，心里难免有点紧张，但奋的感觉更多。

　母亲终于出现了，我们互述早安后，她不疾不徐地走到并坐在她的专属位置上，很快地就发现桌上那杯我今天特别准备的牛，一开始母亲还有点不明就里的看着杯子，她就像是突然定格了一样，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