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皇朝底层小吏的偷香之路 下章
第12章 不敢得罪
 “臭丫头,别让我再看见你!下次我一定将这些屈辱百倍奉还!”他屈辱的跪在那,只能像个炮灰反派一样,无能狂怒的放着根本不可能做到的狠话,然而,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两人的下一次见面,竟然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的出人意料。

 “周头!就是她要见顾旋筹!”额头着纱布,一手捂着阵痛的头颅,一只眼睛乌青的周鸿鸣着朝阳,跨步走进了天牢的接待室。

 少女正站在屋中,对那些看起来就很不干净的桌椅一脸嫌弃,宁可站着等候也不愿坐下。两人视线相对的那一刻,两双眼睛都不约而同的张得大大的,眼中充斥着的惊讶。

 片刻的难以置信之后,周鸿鸣的嘴角一歪,出了一个鸷的笑容。“想要见顾旋筹?好啊!衣服光,把我们兄弟几个伺候舒服了,老子就让你见他!”***“无混蛋!你做梦!”少女尖锐的嗓音,一大早就响彻在天牢之中。

 在狭小闭的牢房之中回声不绝,惊飞了檐上休息的鸟雀。‘咣当!’剧烈的摔门声,发着她心中的愠怒。

 看着她负气而去的窈窕背影,一只手被白布吊在脖子上的老三有些忧虑的说道:“周头你这么羞辱她,她不会再带着那些恶奴来打咱们吧?”

 “怕个?你个怂…嘶…”周鸿鸣歪过头想鄙视一番老三,没想到却牵动了脸上的伤,不由倒一口冷气,痛的一阵龇牙咧嘴。

 他用手指点了点老三的头“用你这锈死的脑袋好好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敢在这里打人,除非她不要自己和全家的命了!更何况顾旋筹在牢里,由咱们看管,她投鼠忌器,也不敢再对咱们动手。”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随意拿捏那个可恶的女人了?”老五兴奋的道:“那丫头学过武,身体柔韧,摆起来肯定够!”老三打趣道:“怎么?她那一脚,没把你的臊踢坏?还能用么?”

 “!别提了,到现在还疼着呢!”老五一脸拧巴的表情,像只企鹅似的捂着裆,咬牙切齿道:“那小娘皮敢踢老子的命子,到时候一定要让她用她的蹄子,给我的命子好好。”

 “瞅你这点出息,女人那么多好地方,偏偏喜欢玩脚。要是我啊…一定要狠狠捏她的子,扯她的头,让她到求饶。”

 “你懂什么?”老五不服气的道:“这些心高气傲的大家闺秀,平都把小脚藏在绣鞋罗袜之中,羞于示人,有机会摘下绣鞋,扒掉白袜,拿在手里把玩,看她们既羞又的样子,那是何等享受。”

 几人边聊边走,开始了新一天的巡视工作。老三老五一路上不断意,对于玩这个把他们一顿好打的少女,有着极大的兴趣,报复的快让他们对此乐此不疲,仿佛那个刁蛮的少女已经被迫屈服,光着洁白的身子任他们随意玩,周鸿鸣却并没有这么乐观。

 他们是天牢的吏,并不是大理寺的官,就像是在酒楼跑堂的伙计,店里做不做生意,揽不揽客人,并不是他们能决定的。“只要那女人往大理寺的老爷们递足了银子,我也只能给她放行。唉!人小势微,身不由己啊!”“小周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爱好丹青的吴大人,在牢里正闲的无聊,见巡视的周鸿鸣青着眼,着布,不由大奇,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一个鲤鱼打上坐起来,打趣的询问周鸿鸣。

 “昨天出去玩,不小心摔了一跤。”“扯淡!你这模样,定是被人给揍了!”吴大人非常感兴趣的追问道:“可打赢了?你伤的重还是对方伤的重?有没有扬了咱们天牢的威风?”

 “什么叫扬咱们天牢的威风?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真把这儿当家了?”周鸿鸣内心疯狂吐槽,脸上则摆出一脸苦笑,自嘲道:“唉,您可别拿小的寻开心了,我们这样身份低微的人,被贵人打了,哪有反抗的余地。”

 “这话就偏颇了,你以为身份低微就不能反抗么?”“实际上…”吴大人顿了顿,颇有哲理的深沉道:“身份不低微的,也没法反抗。”周鸿鸣愣了愣,不知道这到底是一句感慨,还是一个冷笑话。

 “人呐,与家世无关,不论身份地位,都会遇到无法反抗的事情。”吴大人摆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朝对面牢房努嘴笑道:“看看对面王昕大人,人家祖上是前秦名相王猛,正经是出身名门。

 被免官入狱,不也一样无能为力?他敢抱怨么?他敢反抗么?”对面牢房的王大人闻言冷哼一声,坐在墙角一言不发。这话头周鸿鸣可不敢接。

 他赔笑一番,便叉开话题,指着自己头上绕的纱布道:“小的被打,是不敢有什么怨言的,只是可惜头上挨了一下狠的,到现在看什么都是重重叠叠,今天是无缘欣赏大人的名作了!”

 “啧!可惜了,确实可惜了啊!”吴大人颇为惋惜的摇头叹气,甚至跺了跺脚,深感痛失一知己,一路走走停停,将准备好的饭菜送到每一间牢房。犯官们有什么需求,也会告诉周鸿鸣,由他负责采买,或是通知其家人准备。

 来到天牢的尽头,牢先生那与世隔绝般的单间又出现在了眼前。与以前一样,他一直呆呆的坐在那。

 看着墙上的诡异涂鸦。从专门留出的送餐口,将盒装的饭菜放进牢先生的牢房之中,老三看着这间与众不同的牢房,道:“他这里可真不小啊…一间牢房有别人三间大。”

 “何止啊!”周鸿鸣也感慨道:“他这里和别的房间还不相邻,算上中间空出来的通道,建十间牢房都绰绰有余,也不知…咦?”周鸿鸣说到一半,忽然奇怪的看向牢房墙壁,墙上那些见惯了的奇怪符号。

 此时竟似乎组成了什么图案。“好像是…什么人的画像?”那些符号本来杂乱无章,但是由于周鸿鸣此时看东西都是重影,那些符号的重影重重叠叠,竟然莫名的组成了几幅有序的图案。

 周鸿鸣大感新奇,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事,于是他凑到牢门边上,想更加仔细的看一看墙上的图案,可还未及他细看,一张人脸就骤然扑到他眼前,披头散发,和他近在咫尺,占了他整个视野,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能看见!?你看见了什么!?”那个从来不说话的牢先生,此时双手握着牢门上的栅栏,双眼大睁近距离瞪着周鸿鸣。

 他声音沙哑无比激动,状若癫狂,将木质的牢门摇晃的咣咣作响,周鸿鸣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如实回答道:“似乎是一个人,在做一些奇怪的姿势。”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可能不够具体,于是又比喻道:“就像是只有一个人的宫画一样!”

 牢先生嘴角,似乎是被他生动的比喻所折服,而后深了一口气,激动的表情也渐渐平复下来,好一会,他才恢复冷静,对周鸿鸣说:“让他们俩先退到外面,我有事问你!”周鸿鸣一脸的莫名其妙。

 但由于不知道牢先生的底细,不敢得罪,于是便示意老三和老五先去别处巡视,眼见老三老五转身要走,牢先生忽然又朝他们说道:“你们为我取剃刀、澡豆、还有清水、巾来,我要洗漱一番!”
上章 皇朝底层小吏的偷香之路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