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眉头紧锁
“嘿嘿!”老五

笑一声,在少女的注视下,握着那只小巧的绿色绣鞋,套在了自己下身的


之上。


探入绣鞋,全方位的被柔软的布料所包裹,

头顶在了最深处,那里不久之前,还是少女娇小可爱的足趾所在之地。老五知道时间紧迫,感受着绣鞋中少女玉足的余温,快速的


起来。
“小

货的

鞋真舒服!还在里面

了丝绸软布,真是个好

巴套子!”老五继续羞辱着身边的少女,将

头探进绣鞋的最深处,少女的脚丫玲珑小巧,绣鞋甚至装不下老王的


,犹且还剩一截

在外面。
“给你的小

脚留点礼物!看好了。”就在少女惊诧且羞

的目光注视下,老五将积攒已久的


都关注进了她的绣鞋之中,腥臭的

体接连不断地注入,将不久前还与少女的脚趾、足弓相接触的绣鞋底部,完全覆盖了起来。
那些因为少女

足穿鞋,脚丫在鞋底留下的印记,也都被


所占领、覆盖。“呼!穿上吧,小

货!”老五用少女绿色的绣鞋擦净了


上的


。
而后心满意足的将灌



的绣鞋放回少女脚下。少女瞪着他,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虽然对男女之事不慎了解,却依稀知道那些脏东西是什么,哪里肯将自己


的小脚丫直接踩到绣鞋之中。
她抬着光洁的脚丫,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委委屈屈的单腿站在原地,气鼓鼓的瞪着罪魁祸首老五。
从小知书达理的良好家教,让她对这些

氓的欺辱毫无办法,就连此时气恼的样子在周鸿鸣他们眼中,都显得很可爱。
她眼角的泪水已经开始打转,像是随时都会溢出,眼睑微微颤抖,明眸之中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当她为了维护心上人对自己的印象,而决定不求助于旁人的时候。
她就已经失去了对周鸿鸣他们所有的抵抗手段。这个涉世不深的少女,如诗情怀尽是那些美好浪漫的故事,不懂得应对俗世的污浊,也就成了他们用来发

肮脏

望的最好目标。老五也不催促,他倒想看看这小丫头能保持单脚站立多长时间。
等她站不住了,终究还是要把那只光洁的小脚丫,放进自己腥臭的


里去,让自己的浓

沾

她小脚上细

的皮肤,随着一枚铜钱穿过同心锁,旁边那位姓张的书生,在身边的心上人被迫帮两个男人发


望之后。
终于把铜钱抛过了锁眼,他握着拳头,狠狠一挥用来庆祝,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看得出来。
这种投币的游戏,对家境贫寒的他来说压力确实有些太大了,刚刚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他前半生最煎熬的一段时间了,但是为了让心上人开心,他也义无反顾。
他却不知道,刚刚那段时间,同样也是他心上人最煎熬的一段时间。“文竹!文竹!我成功了!”书生的喜悦溢于言表。
甚至让他一向一板一眼的言行都有些走样,恐怕之后只有金榜题名时候的喜悦,才能胜过此时了。隔在两人之间的老三适时的悄然离开,一对有情人之间再无隔阂。书生一脸欣喜,少女却止不住的慌张。
她频繁眨着泛红的双眼,努力憋住刚刚被轻薄时委屈的泪水,她此时还光着脚丫,没有穿鞋,随时可能被心上人发现。余光之中,那几个可恶的男人,还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周鸿鸣噙着若因若无的微笑,就站在这对有情人身边。
面前的少女面容赤红,

出一丝挣扎的神色,最终还是当着心上人的面,将那只一直抬起的光洁小脚丫,探入了

是


的绿色绣鞋。玉足放入绣鞋之中,与粘稠的


接触的一瞬间,少女的身体有了

眼可见的僵直。
她慌乱地转开视线,不敢和心上人对视,脸上的红晕几乎快要溢出,随后便破罐破摔一样,将脚丫一下完全探进了鞋里,周鸿鸣的耳朵中,甚至似乎听见少女的玉足完全踩进浓

之中,发出噗叽一声。
“不愧是张公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我们走吧。”少女有些僵硬的和心上人亲密互动,周鸿鸣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背影之上。
那只背在身后,不想被心上人看见的小手,洁白的晧腕上系了几颗白玉珠子,与少女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美人如玉,玉如美人,然而这只柔美的小手,却一直努力握着陌生男人的


。
此时


已经从指

之间溢出,粘稠的

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垂下,在少女纤细的手指之下晃晃

滴。
“啧啧!好家伙,这男的真是一点都没察觉啊!”老五有些啧啧称奇,眼见着少女跟在书生身后,左腿仿佛跛了一般动作僵硬。
他的视线仿佛看穿了少女的裙摆和绣鞋,见到少女洁白的玉足被自己的


所包裹,细

的足心和微微蜷缩的小巧脚趾,都被腥臭的

体所玷污。“果然还是这样的感觉好!”周鸿鸣唏嘘着,目送着这对有情人渐行渐远。
明明是和心上人一起游玩的少女,却瞒着心上人,身上沾染着其他男人的


,甚至还要一直光脚踩着别的男人的腥臭


,和心上人继续逛好几个时辰的庙会。这种感觉,当真是令他

罢不能。
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周鸿鸣回味无穷,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人,他身子一抖,低下头脖子一缩,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他手忙脚

的拉着老三老五,慌张的低声道:“快走!”
***面对周鸿鸣突如其来的慌张,老三和老五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跟着周鸿鸣从人群中

离,在那充作山门的苍松之间徘徊了一会,才又折回路上。
周鸿鸣刚刚看到了一个人,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于是又回来确认一番,果然,就在刚刚几人猥亵少女的潭水旁不远处,伫立着一个身着白衣长袍的中年人,那副穿着样貌。
正是那位主持庙会的工部侍郎大人,刚刚余光看到他时,周鸿鸣吓了一跳,若是自己刚才的行为被这位大人看到了,可就惨了,不仅免不了要挨一顿板子,怕是连赖以谋生的狱吏职位也要丢了去。
此时惊恐稍稍平复,也想到了自己在人群的掩护下,那位林大人不可能看到,这才暗自松了口气,他有些好奇的悄悄观察起了这位忽然出现的四品大员,虽然他们久居京城,但这么大的官,还真是头一次看见,当然,犯官可不算是官。
这位侍郎大人此刻立在道路侧旁,

风而立,白袍下摆在风中轻轻翻动,他身边只有一个人,之前看到的那许多扈从。
也不知是去了别处还是隐匿在了四周,周鸿鸣装作路过的游客,不经意从林侍郎身边经过,悄悄观察着。这位侍郎大人面容凝重。
他微微低下头,眉头紧锁,似乎正在面临什么重大抉择,他的左手轻轻地将外套领口抿紧,指尖的微微颤抖显示出他此刻内心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