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两人那般滛靡
　先帝在时，这里曾经是他闲暇时歇息的港湾，姜明空最喜欢在山峰的最高峰，注视着他的万里江山，看着他的盛世华庭。若是累了，便在此处歇脚，休息片刻，便下山去了。

　而先帝到了晚年，身体不适，龙体大不如前，吹一吹冷风都会大病一场，便不再来此，这里也变得冷清下来，除了日常的修缮，这里便复一，年复一年的孤寂，直到姜清曦，她喜静不喜喧嚣，选择了这里。

　老太监轻轻走了上去，平里他只有在给仙子公主摆放膳食时，才会上来，从来没有，从这里往下俯视，他眼神又看向雨雪加的外面，透过那白茫茫一片的风雪，他似乎看见了一些幻境与过往。

　“看啊！这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如此美丽，令天下英雄折，最后却还是朕的！”姜明空如此说道。

　“但都是镜花水月而已，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个声音老太监很熟悉，却不是那么疯狂与歇斯底里，一个清峻如松，又磁无比的声音在姜明空的身旁响起，那声音变得低沉又浑厚，令老太监有些恍惚。

　“…我想要回去。”姜明空的脸上失去了笑容，变得翳又深沉，却没有说话，下一刻，老太监浑身打了个寒颤，着气，回到了现实之中。“唔…”老太监摇了摇头，这股莫名其妙的幻境消失不见，他甚至还有些惶恐不安。

　生怕那个折磨了他无数个夜夜的疯狂声音再次复活，如幽灵恶鬼一般在他的脑海里回。

　过了好一会儿，老太监才恢复了平静，他看着姜清曦坐过的地方，还有那个小案，眼神逐渐离恍惚起来，似乎闻到了那股独属于少女芬芳的清香，犹如袅袅炊烟，缭绕于鼻息之间。

　他着鼻子，仿佛多年的老烟，又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般，大口大口收着空气中还弥漫着的淡淡清香，似乎要把这些气味全部进腹中，下一刻，老太监眼前一亮！

　他看见了一个蒲团。这个蒲团纯白棉质，外罩一层丝质的绸缎，做工精细无比，突起和凹陷都恰到好处，一眼看上去就能想象到其中的柔软与舒适。老太监着气，兴奋的鼻息令他呼吸的节奏都显得格外的紊乱无序。

　但他眼中的兴奋却是掩盖不住，那干瘦的腹部之下，那滚烫而又壮有力的赤紫悄然直，顶在那裆之上。

　在他这衰老又瘦削的身体之上显得无比违和，就好像一树枝比树身还要大的畸形老树一般，这可是姜清曦坐过的地方！她那完美无瑕如月轮玉盘一般的玉所碾过的蒲团！他痴地趴在铺着木板的地板，像个贪婪的瘾君子一样。

　嗅着上面的芬芳，又仿佛做贼心虚一般左顾右盼，一双浑浊的眼睛紧张而又迫不及待地看向四周，似乎在确定仙子会不会突然出现，打他个措手不及。

　在重复确定姜清曦并不在此之后，老太监便急不可耐地一头扎进了这柔软又散发着清香的丝质蒲团之中，那是皱纹的老脸与这丝滑如少女肌肤一般的蒲团亲密接触。

　甚至深深扎进去，一股浓浓犹如花香与意的芬芳馥郁直入鼻息之中，仿佛一股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来袭，芳香如雾，甜蜜如云，就像是足以令人幻的罂粟花一般，令老太监无比痴，无比激动又兴奋万分。

　“哈…哈…”他像是饥饿的野兽，又像是嗅到毒品的瘾君子一般，丑陋的鼻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上的皱纹都在颤抖着，伴随着动作而变得愈发不堪，拼命汲取那柔软蒲团里的少女清香，长年累月的积累，这股香味似乎弥久无比，无论他如何大力噬，都一样散发着浓郁的意花香。

　他用力地钻着脑袋，恨不得把整个头颅都进去，闻着这股香气，似乎就像把脑袋伸进姜清曦那浑圆无比又紧绷细致的玉之中，好像能够钻进那美妙又深不可测的沟之中，将少女私处与花房散发的芬芳全部进腹中。

　仙子的股！她的玉！她的体香！她的玉，好像那高高挂起的纯洁圆月，那弧度犹如弯月一般。

　惊心动魄又引人入胜，两片瓣恰似两块鬼斧神工打造一般的玉盘精致无比，又像是涌动，四月飘香的桃花盛开，结出那青涩而又带着无比惑和魅力的桃，似乎远远看去，粉红中带着几分青葱的涩然，又仿佛甜美无比的甘甜，足以令人渴望而又追寻痴。

　过了好一会儿，老太监又像是发疯了一般，伸出自己是口水的臭舌头，在这姜清曦日常打坐修行的蒲团上舐。

　就好像偷到了甜果酪的老鼠一样，贪婪无比，将自己臭烘烘的口水全部染在这香又暖乎乎的纯白蒲团上，打了布料，浸了这无比美妙又芬芳非常的布片棉料之中。

　他眼神痴，神色仿佛带着几分呆滞，但下却硬得几乎要爆炸，他抬起头来，伸出手就要解下自己的裆。

　却听见了外面传来一声清响，一阵香风吹拂而来，连风雪都停滞了几分，强大的灵气波动令空气中都传来了仿佛海波涛，汹涌澎湃的感觉，一层一层震到周围，令空间颤抖，令时间黯淡。

　老太监吓得裆里立的瞬间都软了下来，做贼心虚的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高台上下来，两步做三步一般从上面跳下来，然后像是报时的公一般跪在大殿之中，对着门口磕了几个响头，大声喊道。

　“拜见公主殿下！”那个让老太监魂牵梦绕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前，依旧是那近乎万年不变的装束，白衣胜雪，长发飘飘，一袭青丝如瀑，俏脸如画如梦，容颜之上的绝美便是万里人间最美的风景，也像是自然最美好的馈赠一般。

　老太监忐忑不安，惶恐万分，生怕自己偷偷跑到大殿的行为被姜清曦责罚，如果是罚吃的罚俸禄，那对于老太监来说并无大碍。若是公主殿下一怒之下将他逐了出去，那才是最令老太监绝望的一件事。

　可那双平里无比清冷又无比明亮宁静的眼眸，此时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眼神似乎焦距都不在一处，听见老太监的话语，也只是像下意识回复一般地轻点蛾首，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径直从跪在地上的老太监身边走过。

　姜清曦走在这宫廷之中，跨过风雪，越过山丘，她的眼眸带着几分迷茫，山路崎岖，却不及她心中的曲折万分之一。仙术能跨越山川月，却跨不过她心中的茫然。道法能解析万物与天地自然法则，却解不开她内心的结系。

　就好像打上了一个死结一般，死结死结，唯有一刀劈开…才能解除枷锁，才能穿越星辰月。

　但代价呢？“我将与他再无瓜葛。”这么想着，姜清曦知道…自己的发誓只是赌气，也只是觉得不平，甚至完全是着了高涟妤的道。

　可她忆起林峰与梅雨卿的对话，两人那般靡，那般漾又那般自然，似乎早已经做了很多次，正如梅雨卿对她说的，多到她想都想不到，也正如姜清曦真的从未知晓，林峰竟有这么多的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