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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地一黑一白
 纤细如杨柳般的肢下,娘亲两只蚕丝包裹的修长腿紧紧并拢,膝盖微微向内,髋部向后微微翘出一个圆润的弧形,让本就纤薄的白袍绷得薄如无物,仿佛一层雾气蒙在两瓣浑圆丰盈如中秋满月的磨盘状上,毫无保留地将那妇美妙之处近乎张狂的多汁感暴无遗。

 最圆润的峰弧顶处,整个丘的最高点,也是最能挑逗男人视觉的区域,更是把丝衣表面撑到了极致,甚至透出一层轻微的莹白光晕。

 那滑丰厚的弧顶表面随着女人轻微的扭而微微颤抖…颤抖之中还夹带着一股隐忍的弹,彷佛轻轻用手一拍就会把这位完雌母人储存几十年的浓郁浆汁瞬间释放出来!

 再往下看,白袍中被那两对桃夹出的一道如同深渊般沟壑隙,将两瓣紧绷的分割开来,却又在白丝的包裹下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连接,轻柔而又挑逗地勾勒出女人羞的腿心地。

 此时我娘亲这位举世无敌的第一高手,云山的开山宗师,正低着臻首,脸色铁青,将一身丰腴鲜体以辱姿势紧紧绷着,彷佛等待着某位拥有巨的强壮男从后方狠狠一炮贯入。

 “叭…叭…叭…”没让我欣赏几下,一双遍布黑的大手像打孩子股一样,啪扇在我娘亲的正中,丝衣蚕袜包裹着肥美立刻因为男人的打颤了三颤。

 “顾宗师这大股,脂肥厚得堪比生产过好几个孩子的妇,肥的仿佛能攥出油来呢。”修摩罗双手拽住娘亲的白袍裙边,慢慢向上卷起到间,对着近在咫尺的袜巨一口气,彷佛要把这位道家仙子,云山琴宗体内腌制了数十年的妇汗香通通收进鼻腔,火辣热的鼻息乍一到娘亲那吹弹可破的滚圆,光洁皮肤便浮起一层淡淡的红霞,两坨晶莹如大号蹴鞠一般的球更是颤悠悠地向内一夹,出一阵回应着他的猥亵。

 “顾神宗,你这头母畜当什么掌门需要长出这么滚圆油腻的大股…桀桀,还有哪个玉清师太也是,子比你还肥一圈,难道你们这些正道掌门身上的脂肪都修行到肥和香瓜子上了吗?”

 “住…嘴!你怎可…说得愈发过分…拳…拳儿的伤势一旦完全恢复,我必…不饶过你…”“嘿嘿,顾宗主怎地一把年纪了,还是如此暴躁,你可要记住,胡师兄现在小命可还要依我的心意。”

 “修…摩…你…可不要…欺人太…噫?”啪,啪,啪!啪,啪,啪!不等我娘亲说完话,修摩罗大手带着一股真气,呼啸着带着风声落在娘亲白皙软糯的仙子肥腚上,不得不说,娘亲那对随着年月而愈发肥厚滚圆的油脂,配合着多年修炼下的坚韧肌,使得男人打股的过程变为一种极其高级的享受。

 特别是还能听着这位仙家美妇因为议事厅众长老而不得不强行忍耐的闷绝呻作为助兴配乐。每一次手掌用力拍击都会深深地陷进肥的脂肪表层里,起一圈圈靡的白亮,在那桃美上留下一个浅红色的掌印。

 而大手抬起来的过程也不需太费力,娘亲肥润表层在包裹住男人整只大手后,深层弹韧的肌便会不屈得回顶,帮助男人手掌原路返回,好再次高高抬起玩训打她守贞十数年的女肥润球。

 令人不难以想象,假如某个幸运的男人能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入这个大股,可能连动都不用动。

 就能让这浑圆肥美,感多汁的本能得侍奉出一发浓。这阵重而密集的声响从后堂传来,声声入耳,如雨打芭蕉般均匀而急促。长老们原本低声交谈的议论戛然而止,纷纷侧耳倾听,白须长老忍不住皱眉,沉声道:“这声音越来越急,究竟是何人在堂后?”

 另一位灰袍长老不地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掌门召集我们议事,她自己却迟迟不现身…莫非堂后发生了什么变故?”

 几位长老换着目光,眼神中透出疑惑与不安,我深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叫苦:这些老家伙偏偏要问个明白,要是让他们知道娘亲正被修摩罗做着那羞人的调教,岂不是要成一团?

 我不动声地上前一步,维持着一副镇定的模样,微微抱拳,语气平静道:“诸位师叔勿忧。掌门近潜心修炼。

 正在堂后练绝世武学’惊鸿绝影‘,这门功夫讲究气力连贯,稍有中断便前功尽弃。因此,声音略有些…不寻常,还请诸位见谅。”白须长老皱眉:“连贯?如此密集的声响,是何武学?未免有些古怪…”

 我心中暗暗叫苦,只得继续一本正经地胡编:“这招’惊鸿绝影‘需以腿法为主,配合极高的柔韧度与妙的平衡,方能成就无影无踪的步法。掌门人所发出的这些声响,正是修炼时极致腿法的体现。”

 几位长老虽然半信半疑,但听到“绝世武学。”这几个字,总算暂时收住了疑问,然而话音未落,堂后又传来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声音:“啪,啪!”声势仿佛比先前更为烈。

 灰袍长老眯了眯眼,冷笑一声:“看来这腿法不易练啊…声音如此紧促…”我听着后堂传来的声响,手心攥出血来,却只能恨恨咬牙,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几乎要把哪个杂碎碾碎。

 我赶忙拱手,语气略显恭敬:“顾掌门练功紧张,稍作调整后自会与大家会面。还请诸位稍安勿躁。”白须长老捋了捋胡须,似有所思,但最终还是微微颔首:“既然如此,那便再等等。”长老们终于不再多言,重新各自低声交谈起来。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头朝堂后瞥了一眼,只见娘亲仍旧保持着羞姿势,后薄纱轻摆,不用想也知道是修摩罗哪个吐蕃混蛋在作妖,惹得几颗豆大的晶莹汗珠从她脖颈滑落,我继续面无表情地站在掌门案台,代娘亲为重人布置任务。

 至于为什么我能够一边忍着眼前的荒场景,一边为蒙在鼓里的师叔们说话,事情还得回到半月前,哪个夜晚…“真元…本宫的…真元…等…等…喔!停一下…咿…要高了!

 对…对不起…拳儿…娘亲神识…都要消失了…”我双目死死的睁大,难以置信得听着一向清冷的娘亲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那对肥厚冒油得红肿香如同筛子一样狂抖起来,翻山蹈海的让耶律鞑陀再也忍不住。

 随着一记狠辣结实的,啪,地一声一黑一白,一大一小两具极致反差感的体瞬间紧密贴合在一起,男人极度壮充血的黑完全顶在我那琴仙娘亲桃园最深处,不断发出一股一股粘腻撞击的沉闷“噗呲。”

 声,那种磨人的声音彷佛永远没有尽头,时不时还随着侏儒男人黑黢黢股的搅动研磨,将黄浊不堪的汁从两人那密不透风的合之处磨得汩汩冒出。

 在洁白如玉的腿下一道道肮脏印记。耶律鞑陀,不…此刻应该不是哪个十三年前被娘亲杀死的吐蕃僧…而是那具身体的原主人修摩罗,瞳孔里的血已然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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