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娘亲没有责怪
正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亲儿子的

巴卵蛋,而顺着我这双

眯眯的眼睛看去,却将娘亲

前的美景尽收眼底。
“好大…好白…”眼下娘亲所穿的那件宽大道袍前襟左右敞开,里面两大团白花花,

滚滚的绝世大

正随着娘亲手上的动作而不经意的左右摇曳,微坠的

球是那般的浑圆


,又是那么的

香扑鼻,好像两团刚出锅的白面馍馍,勾人馋虫,口水直

,我现在只要下手一捞,便能顺着那开叉口鱼贯而下,一手抓住娘亲那团让我朝思暮想,

夜期盼的大白

子,狠狠地

个

,捏个够!
“你方才何言?”娘亲冰冷的声音打破我短暂的幻想,我马上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装傻充愣道。
“孩儿是说…这…这已经擦拭的够干净了…”娘亲放下手中布巾,那双清冷寡淡的美目像是在打量什么珍贵古玩瓷器一样看着我那

已经愈发火热坚硬的二弟。
“子源,这里是藏污纳垢所在,你久卧在

,自是许久不曾清洗。”我本以为娘亲要起身却看到她不但没有放开我随时可能


的二弟,反而一手握住



部,另一只素手又将道袍前袖向后捋起到胳膊肘处,

出白皙的小臂,手指却已在

头处摩挲不定。
最后二指分开,开始将包裹在

头外的包皮缓缓褪下。“娘亲…那里…孩儿自会清洗…碍…”
我自知自己多

不曾洗浴,

帽里定然肮脏,娘亲却丝毫没有避讳,两指巧妙的一用力,便将浅褐色的包皮悉数褪到冠状沟下方,

出一个在空气中抖个不停的粉


头,只不过

头下还残留着些许污垢。
“子源,你这里…平

里也要多做清洗,男儿下体病疾多为此处清洁不当所致。”娘亲倒是没有在意那处散发出的难闻气味,而是玉手握紧

杆,刚刚褪下包皮的手指沾了些清水,手指肚在

帽上轻轻擦过。
“嘶。”只是这轻轻一刮,却是将我血管里的鲜血刮的倒涌,我深

一口凉气,


立刻又硬了几分,透明的先走汁从马眼里无法控制的渗出,马眼口一张一合,甚至能看到一团热气在

帽四周浮现。
娘亲哪里知道我此刻已是

火焚身,她只是继续刮动手指,将

帽四周的污垢刮下,可是每次手指移动,指甲总会不经意的刮触到冠状沟处,随着她几度手指向上,晶莹剔透的指甲顺带在那更为

感的马眼上如蜻蜓点水般轻触。
“别…娘…那里…”我心说我的娘啊…你再

碰,儿子非要当着你的面缴了

,一想到要在娘亲面前失态,我便屏住呼吸,死死掐着自己的胳膊,努力让痛觉战胜


。
可比起


上此刻带来的刺

,内心中的无限遐想才是我

下二弟不肯就范的主要原因,我不知何时起对娘亲便有了那种别样的情感。
虽然我一再自我否认,奈何这种

忌的

望一直无法从我内心中消散,我尽可能的告诉自己我只不过是想一辈子都跟在她的身后。
只是偷偷的去瞧一瞧她的背影就足够了。这次参加百家大典,比起说是我自己想出人头地,在外人面前展

道门威望,不如说只是单方面证明给她看,也许她对我一句肯定,一抹微笑,我便心满意足。
但我清楚,这不过是我在为自己内心深处那点最原始的

望找借口,在


上,即便娘亲每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可我还是会在夜晚时分幻想着她那身开叉旗袍下会是怎样的美景,在心理上,娘亲对我的期望越高,我便越难以控制这份隐藏在心底的感情,直到这一次百家大典落败,我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便想看到她的身影,我害怕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让她离我越来越远。
也许…也许如果我不能再和以往一样成为清道观的首席弟子,无法再为宗门

身而出,甚至连站在她的背后的机会都成了奢求,我便再没了说出那句话的勇气!
“娘…我对您一直…”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把憋了许久的心理话说出来,我想对她说,娘亲,孩儿喜欢你,不是母子之间的喜欢,是男女双方的那种喜欢。
我知道这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的混蛋话,可当今晚娘亲穿着这身让我惊为天人的道袍,袍内还空空如也,不着一物在夜半时分推门而进,走入亲生儿子的房间之时,当她此时此刻正握着亲儿子的男

上下

动的时候。
那种压抑了我不知道多久的情感只在片刻间就要无法控制的

薄而出,而且这种

望正在不断变为

火,只从一点便瞬间在我心口燎原而起,一股足以将我骨髓榨出,血


涌,心脏狂跳不止的焦躁同时也在被引导而出。
丹田在燃烧,炁也在同时被蒸发掉,我喉头好似被火焰灼烧,

口下如万马奔腾,双目逐渐变得

布血丝,赤红如血。
四肢变得僵硬且逐渐不受控制,手臂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抬起,一团浅黑色的炙热萦绕在手心,伸向俯身半跪的圣女。“子源,静下心来,修道者多如牛

,得道者却凤

麟角。致虚极,守静笃。方可安神精心,再无妄念。”
随着娘亲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我眼前似乎变得有些飘忽,刚刚燃起的

火也静悄悄的被这飘渺之音吹散,五感刚刚回归,却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快

,还未等低头去看发生了什么,

头但觉被一阵温暖的包裹感牢牢的

附住,好像有一条水润温热的东西环绕在鼓

的

帽上。
那东西滑溜溜的绕过伞帽低端,轻巧的一扣!马眼在那一刹那缩成一点,我顿时眼冒金星,仿佛骨髓在那一刻都被

了个干净,脊骨两侧

眼一酸,上半身像被铁索紧缚,连肋骨的形状都突兀的被挤

显现。

袋里那两颗卵蛋子也是骤然缩在一起,一团暖

顺势而下,最后齐聚在

帽深处。
“娘!哦!娘亲!孩儿!孩儿都给您了!”我也不知道口中都嘟囔了些什么,视线所及早已是天旋地转,耳鸣目眩,一股炙热滚烫的童子


发而出,顺着大张的马眼一股脑的

了足足五轮之多,白黄

的


就像止不住的泉眼将我隐藏多年的

望悉数

涌殆荆“唔…”我只勉强听得娘亲嘴角发出一声惊讶中带着些许甜腻的低

,便一头栽倒在

,气

如牛,面色惨白,

口起伏不定,

下的二弟还依旧硬如一杆砸不断,掰不折的长

,

头前段还不时的从输

管里涌出些许残

。
那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白浊

洒在水盆里,木椅上,还有…娘亲的娇颜上…我不知道娘亲此刻一头白浊,

脸男

该是如何的


模样,因为我真的已经没有半点能直起

的力气了,这次


和以往我偷偷自亵时完全不同。
就好似整个人都瞬间被掏空了一般,到现在眼前都是一片模糊,根本无法聚起心神。
“娘…孩儿…孩儿罪该万死…罪该万死…”我一手挡住脸,不敢去看娘亲一眼,嘴里如梦呓似的叨咕道歉个不停,娘亲没有责怪我,而是将一张干净的布巾扔到我的

裆上,接着便是一阵稀稀疏疏的擦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