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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标抢木杆炸裂
 “为什么你要救这些奴隶,却要杀害我的亲人。”“我会杀掉所有对我不友好的人,不管他是什么人。”“我现在对你也不友好,你怎么不杀我。”

 “因为你不是一个独立的人,你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工具,你的名字为什么是母羊?你以为你为什么能竞选王妃?是因为你会三种语言吗?是因为你的脑袋会思考吗?”他用手指戳她的脑袋。

 “不是,你能竞选王妃只是因为你有一个犹太子,如果你不能生育,你会五种语言也当不上王妃,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只是犹太男人的生育工具,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生育,你的名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为什么要杀掉一头会说话的母羊?”拉结显然招架不住这样的灵魂拷问,人都懵了,在别墅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继续上路,院门口四具黑人的尸体已经被动物啃食干净了。

 “维修斯,你为什么要去见雅典尼昂?”拉结驾着驴车问。“我想知道你们的弥赛亚是不是真的有神力。”

 “如果是呢?”“那我就杀掉他,我不允许别人分享我的特权。”“你不可能赢的,那里有一支军队。”“那我就杀掉一支军队。”

 “即便是刀不入的阿喀琉斯也死在战场里,拥有无穷力量的安泰俄斯被抱离地面时也被勒死了,赫拉克勒斯也被毒死了,你不可能战胜所有人,你无法战胜我们的弥赛亚!

 你和其他人一样,根本不了解我们,就对敌视我们!”拉结生气地叫喊起来“你对希腊神话很了解。”

 “我们是希腊来的犹太人,不是住在迦南的那些老顽固。”“说说看你们的区别是什么。”“他们觉得只有从犹太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才是犹太人,我们觉得任何人只要信仰犹太教的,都可以是犹太人。

 他们觉得迦南才是以列,我们觉得只要是信仰犹太教的地方都可以是以列。”维修斯有点明白了,这就是更开明的希腊化犹太人,他们是可以和你做朋友的,前提是你改信犹太教成为犹太人。

 “所以你们这些希腊化犹太人,被正统犹太人驱逐了,来抢别人的土地建你们的以列?在这片土地上,不改信犹太教的就只能当奴隶?”

 “改信犹太教就有土地拿,为什么还不肯改信?你为什么要杀掉所有有神力的人,只剩你一个?按照你的逻辑,那么神明也只该有一个,不是吗?如果这个世界都只信同一个神,那么就不会有纷争了。”

 “那你说说看,你们都信奉雅威,为什么你们会被迦南的犹太人驱逐?”结拉沉默了,不再说话。

 “既然信犹太教的都可以是犹太人,那么雅典尼昂为什么不在他的臣民中选王妃?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个犹太子嘛,不要把你当成犹太人,犹太人指犹太男人,你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他想让这个犹太女孩觉醒。越接近克里奥卡拉,路两旁恢复生产的农庄越多,可笑的是原本的迫者与起义者,如今戴着镣铐在一干活,被犹太人榨。见到特里奥卡拉的城墙,维修斯跳下驴车,开始整肃自己的防具。

 他戴上了很久没用的黄铜头盔,系好带子。“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战胜一支军队?”拉结盯着他,认真地问。“是的,凡人就是凡人,冒充神明是有代价的。”“弥赛亚不是神,是神选之人。”

 “如果这世上真有神选之人,也只会是我,进城吧。”特里奥卡拉城墙上有很多士兵,城门戒备森严。奴隶制还是那个奴隶制,只是换了一批既得利益者,没有任何的进步

 了已经一年了,死伤无数,女人都快死绝了,却没有带来一点点有益的改变,该结束了,拉结的马车顺利进城了,他被城门的卫兵拦下了。

 “会说拉丁语吗?”他对卫兵说,这句话已经变成他的开场白了。“说拉丁语的耳曼人,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一个混血士兵答话了,似乎混血种的人会说拉丁语的几率比较大。

 “我是暴力之神维修斯,我是来见雅典尼昂的。”“哈哈哈…西西里只有一位神,那就是雅威。”

 “哈哈…你说的对,西西里只有一位神,但是我不叫雅威。”维修斯一收笑脸,前跨一步,把右手伸进混血士兵的嘴里抓住他的下巴拉过来,左手抓住他的上颌一撕,下巴带着喉管被他撕下来了。

 把下巴扔在一个士兵的脸上,右手接住一柄刺来的矛,士兵还想和他角力,他一脚踹在士兵弯曲的膝盖上,把他的腿骨踹断了,他不知道要杀多少人,要杀多久,力气还是得省着点用。另两个城门卫兵叫喊着转身逃跑,他把矛扔出去,扎进一人的后背,士兵软倒在地。

 “啊…”人们惊叫着逃跑。维修斯走上前,取了士兵的钱袋,走进一家想要上门板关门的食肆。“有什么吃的,都给我端上来。”他把钱袋扔在老板的身上,把背着的铁吉他‘挽歌’放在桌上,他走进里面。

 在水缸里洗手,洗脸。L型的灶台上的盘子里摆着柑橘,蓝莓,草莓,他端过来吃了起来,一会要大开杀戒,补充点糖水是对的。门外街边,出了三个人,正是拉结一家,他对他们摆摆手让他们滚。维修斯吃着水果。

 等着军队的到来,只要把一波军队杀溃,人心就散了,到了夜里整个城市都会知道,来了一位军队都没有办法的杀神。谁更像神明,自然就见分晓。老板端了只烧出来,他没吃,听到外面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他拿起挽歌走出了食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人?”一队装备良士兵堵了食肆的门口两边,颇为壮观,为首一个犹太人对他喊话。皮匠说的是真的,统治阶层已经犹太化,西西里周边的犹太人正在迁移过来共襄盛举。

 在这里杀人,见到的平民太少了,效果不好,他冲向墙壁,蹬了两脚,爬上二层的楼房,在屋顶上蹦跳着向城墙跑去,士兵们叫嚷着开始追他,城门不远处有上城墙的阶梯。

 他跑上了城墙。城墙就比附近的二层楼房稍高一点而已,他把城墙上的一个士兵扔下去,士兵居然还能爬起来,一瘸一拐地逃跑。城墙是个好地方,那队装备良的士兵追上来后,变成一条长龙,只能有三个人同时面对他。

 犹太军官的手一挥,一轮标过来,他跃出城墙,单手扒着城墙的豁口躲了过去。标叮叮当当地落地,他又翻了回来。

 “轮到我了!”他用脚尖挑起一支标,接住用力投了回去。犹太军官的盾包了金属,标没有穿盾牌,但把他撞得后仰摔倒,标木杆炸裂,溅了旁边的士兵一脸。士兵们面惊恐之,显然他们明白正常人是无法投出如此威力的。

 “噔…噔…噔…”他拨起‘挽歌’上的铁弦,弹起了动物世界片尾曲《westway》。

 他在城墙上边弹边走,士兵们跟随着却不敢主动攻击。城墙下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被嘹亮的琴声与城墙上怪异的对峙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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