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呑吐十分卖力
　男人们可以尽情地饮酒，女人们却只每人分得一杯。每人一个面包，唯有食量大的阿尔坎得到二个。三只烤每个沙发分一个，哥哥先掰下一只鸡腿吃了起来。

　纳熟练地把撕开，分成三份，最好的部位给了哥哥，头，脖，脚，股归了她自己，其它的部分是索菲亚的。

　母亲那张沙发上，阿尔坎掰下鸡腿给母亲，他就直接拿着身啃了起来，等主人们不需要照顾了，纳用餐刀把面包切开，在面包上叠上酪，鱼，橄榄油，包菜叶，再把皮，仔仔细细地拨下放在菜叶子上，她就喜欢这种用面包把菜肴夹起来的吃法，索菲亚扒了一块放在了她的面包上。

　她对索菲亚一笑，用另一片面包把它们夹住进嘴里嚼起来，索菲亚拿了块带皮的，翻身朝天躺在沙发上慢慢的吃，晚餐从白天的第11个小时开始（17:00）。

　直到夜晚的第2个小时（20:00）上睡觉，期间有充裕的3个小时可供享受，不管是希腊还是罗马的富人，都喜欢将美食，美酒与爱一同享受。

　餐厅就是很合适的地方，狭小仄且黑暗的卧室就是用来睡觉的，他们边吃边把没啃干净的骨头，蜗牛壳，果皮，面包渣之类的残羹扔在地上。

　倒不是他们浪费或不爱干净，而是所有人都这么吃晚餐的，因为几乎没有一片土地上没死过人，如果夜里地下的亡灵爬出地面，看到地上的残羹，就会开始吃。

　而不会去危害住在这里的活人了。第二天来打扫餐厅，地上的残羹比昨夜扔下时少了很多，甚至完全消失了，不免让人相信传言是真的。

　此时的人太容易死了，一场雨，一阵寒风，意外的跌跤，吃错了东西，受到诅咒，都能多去一个人的生命，所以对于涉及安全的事，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大家吃吃喝喝，闲聊今天农庄的收获。农庄的的生活缓慢而无聊，他们嗡嗡的交谈声传入索菲亚的耳朵。

　要修补什么工具啦，最好下一场雨啦，吧啦吧啦，但突然一句话起了她的兴趣，父亲说：“卡拉斯家儿子今天带着社区里的同盟国的奴隶去叙拉古了。”

　索菲亚翻身在沙发上坐起来，开始认真听父亲说话。“罗马同时和南边的朱古达及北边的耳曼开战，同时开启两场战争，耗尽了罗马的兵源。

　当元老院请求各地支援时，各同盟国却答复说，为了足罗马包税人的勒索敲诈，其领地内的壮丁都被卖为奴隶了。元老院无可奈何，只好命令各行省总督对奴隶及其家族进行审查，凡出身于同盟国的奴隶全部上。”

　托皮洛斯家的奴隶都是阿非利加和埃及的，且都是家生奴，但邻居们一直在扩张，常常购置新的奴隶，替换掉被榨过度的奴隶，他们中就有来自同盟国的奴隶的。

　据说这些奴隶去服完兵役就可以获得自由了，但一道法令就把奴隶主们花真金白银买来的奴隶收走了，这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愤怒。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奴隶交给我们城市的都市长，而要大老远的送去叙拉古（现在的锡拉库萨）？”母亲问，这也是索菲亚的疑惑。

　“卡拉斯让邻居们出一笔钱，他带着钱和一小部分奴隶去叙拉古，希望能够集合其他的大庄园主一起贿赂总督，取消实施这项法令，或至少不要再追缴没有上的奴隶。”父亲说。

　“那么没有上的奴隶们可要倒霉了。”哥哥基利安笑着说。确实，一个奴隶被释放了自由，其他足释放条件奴隶必然不忿。主人为了防止他们搞事情。

　就必然会提前做应对进行压制，他们得不到释放，反倒要倒大霉了。主人们当着沙拉，纳，阿尔坎三个奴隶讨论奴隶解放的事，也并无不妥。沙拉与母亲，纳与索菲亚是一种共生关系，是不是奴隶身份对她们区别不大。

　阿尔坎作为受到优待的奴隶，过的比一般平民都不差，人终究是在追求现实的生活品质。罗马是个等级观念非常重的社会，人与人之间是一定要分出高下的。

　托皮洛斯家财力不行，平时经常受到邻居们的冷嘲热讽，每当有节日，庆典的时候，父亲总是坐在边缘最差的位置上，如今有机会看到邻居们倒霉，不免的幸灾乐祸起来。

　“哈哈…让我们寻作乐吧。”足了食之后，父亲宣布到了足与情的时间。沙拉从沙发上走去门口，把门关起来。

　人们认为神明在天上观看人间，所以竞技场，剧场都是没有屋顶的，因为不光表演给人看，也同时是表演给众神看。要想做些不能让神明看见的事，门是要关起来的。

　寻常的夫合自然是不怕神明看到了，甚至可以在神像前合祈求受孕，但托皮洛家即将进行的不能让神明看到，因为即将颠倒伦常：主人自愿被奴隶征服。

　母亲今年35岁，比父亲小了15岁。老夫少是此时的普遍现象，因为父亲们并不愿意有个穷鬼女婿，而拥有相当财力的男人往往岁数就不低了。男人们也喜欢娶朋友的女儿做老婆。

　这样他们的关系就更紧密了，事实上年龄相差30岁以上的夫也大有人在。（庞培比凯撒大陆岁，却是他的女婿。凯撒的女儿朱莉娅死于难产，宣告了他们翁婿关系，同盟关系的破裂。

　不结成姻亲的结盟关系根本没人信。）老夫少的一个普遍问题，子望还旺盛时丈夫就不行了。三年前父亲的具已经疲软，难以完成，但如同一个牙齿掉光的人依然有食。父亲也依然有。

　但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才能令他起。于是他把母亲的配权让给了阿尔坎，他边欣赏奴隶主母，边让沙拉给他受刺起的具口。母亲起初是不乐意的，阿尔坎并不符合希腊人的审美。

　虽然伊壁鸠鲁学派倡导夫间要平等相处，但显然丈夫的快乐要高于子的快乐，而父权制下的一家之主，有权要求子屈服于一个奴隶，甚至一只驴，一条狗。因此而来的，关于不贞与放的骂名，又是由子来承担。

　起初这是一场强，但就如野蛮的罗马，征服了文明的希腊，母亲最终被他强壮的身体和巨大的具征服了，后来爱上了她的征服者。索菲亚目睹了这场征服。

　她知道，换做她也同样会被征服。“主人，我帮你涂橄榄油。”母亲对阿尔坎说，当餐厅的门关上，关系开始颠倒。母亲拉着阿尔坎走下沙发。

　她把两盏油灯移到地上，让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的身体，她倒了一些橄榄油在自己的手上，从上至下地涂抹起来，阿尔坎皮肤黝黑，在黑暗里好像能隐形一般。

　身上涂了油之后反火光，肌体变得立体起来，当母亲给他的具和囊抹油时，他的具坚地起来，好大！

　索菲亚想，似乎是与她的想法相同，母亲把阿尔坎的具含进嘴里吐起来“呜…啊…”母亲好似吃什么美食一般，吐的十分卖力，并发出呻声。这么好吃吗？索菲亚有些怀疑，当母亲的表情又不似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