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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好似哀鸣
 正被自己硕的得哭泣发情,一面楚楚可怜地望着娘亲,试图寻找帮助,一面不知不觉地扭动纤,期盼得到慰藉。

 花牧月望着眼前反差强烈的一幕,顿感罢不能,不朝前探出左手,纤掌覆住其微微隆起的雪,玉指灵巧收拢,技艺娴熟地拨逗樱粉的蓓蕾,肆意享用幼女美妙的器。

 听得小姑娘重带的呼吸声,她将下颌搭在其秀气的香肩上,张嘴含住了珍珠般小巧圆润的耳垂,腮部微缩,细细,发出了滋滋的水声,同时轻扭玉,渐趋瘫软的浸泡在润的内,缓缓搅动含着的媚。做出这些动作时。

 她俏脸含媚,明眸如水,朝着观赏戏的高妙音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随后吐出胡雅如因沾有自己唾而变得亮晶晶的耳垂,附耳轻语:“怎么样…小娃…牧月得你…舒服吗…”

 花牧月每说一段,手掌与部便会齐齐发力,折腾得胡雅如娇连连,又羞又喜,她的美腿纤细修长,如玉柱般直直立,此时微微发颤,柔若无骨的瑶足踩着布鞋,踮起又落下,彰显出主人心绪的不安,她觉得自己的心态正发生着变化,明明知晓这来历不明的两人在做坏事。

 但还是感受到了快意,甚至隐隐有着合的想法,想要沉浸在无边的念中,永不离,身后提问循循善,如魔鬼一般,险些令胡雅如把持不住,答应下来。值此关键之际,她看到了睡在身旁的娘亲。

 又想起尚未归来的父亲,脑海恢复了清明,坚定摇头道:“不…我不舒服…呜…”话音未落,高妙音便含着笑扑了上来,与花牧月形成配合,两人一同包夹住了这可怜的幼女,蠢蠢动。

 明月皎洁,半掩在乌黑的云层后,洒下幽幽的白光,似是不忍看到接下来的戏,李诗琪昏许久,醒来时感到头脑空白,浑身酸软,耳边传来一阵动听的娇声,细细听来,却发现这声音与女儿的有几分相似,惊得连忙睁开双眸,抬首看去。凄下,红的美妇侧躺而卧,恰与自己相视。

 她穿有感的黑色衣物,此时凌乱不堪,大片人的在外,鼓的酥上覆有一只白净的小手。

 正肆意抓捏着丰盈的,纤细匀称,裹着黑丝的玉腿则被另一手高高扬起,在空中摇曳,划出道道夸张的曲线,最是惹人注目的,当属这妇人腿间的风光。

 呈倒三角形的黑色布料被自身顶开,出硕大的囊与丘,下方花颜色粉,被另一来自身后的大大撑开,通体银灰的长无比,表面长有刺刺的绒,每次都深深扎进柔软的媚里,出之时,更是因沾了细密的水而尽数倒立,颇为狰狞。

 看了眼前场景,李诗琪俏脸通红,心里十分慌乱,又因情况不明,难以有所动作,只好用手撑着地面,缓缓坐起身来,螓首轻摆,明眸转,试图寻找女儿的踪迹。狼牙城是兽族居住的地方,他们俗蛮横。

 在事上较为开放,白,公开与聚众群等现象比比皆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族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久而久之,也放宽了原本坚守的伦理观念,李诗琪同样如此。

 看得那明显具有狼族特征的,她理所应当地将高妙音等人归为兽族,对面前戏感到习以为常,并无出言谴责或是制止的想法。

 但却深深记着妇腿间同时长有两种器的异状,心绪起伏,悸动莫名。兽人素来不喜与人族,女儿年纪又轻,出于这些原因,她并没有往坏的方向想,只是猜测胡雅如可能因为便急或是其他原因,暂时离开了自己。

 而且离得不远,李诗琪娇躯酥软,软软跪坐在地,正起身寻找女儿,眼神却是不经意间与高妙音相对,见其俏丽的脸颊上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还以为是自己有所冒犯,转动螓首,视线重新挪回美妇下身,这一看之下。

 她顿时发现了些许端倪。丽妇人春光乍的下体间,居然还夹着一双细瘦白,似曾相识的美腿!

 顺着腿部曲线往下,便见那媚纤巧的秀足正紧紧并,随着主人的动作朝前挤去,曲起的玉趾晶莹剔透,紧绷的足心白里透红,令人垂涎三尺。注意到李诗琪的异样,高妙音心生戏之意,不再遮掩。

 而是张开,放声叫:“呜…雅如的…又大又得好有力…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了人家的花心上…要将我顶飞了…好…”哼叫之间。

 她双眸离,一手抬至边,青葱般的纤指探进小嘴,四下搅动水柔滑的香舌,肌肤的白皙与口腔的红相映衬,显得十分靡,另一手则是伸向前,纤掌狠狠收拢,抓实了空虚瘙的右,抓得丰盈的都从指中溢出,剧烈搐,还能隐隐听到嘎吱的捏动声。

 听得此言,李诗琪浑身一颤,脸色发白,想起自己苏醒时听到的动静,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但还是难以相信,想要亲自验证一番,便强撑着起身,眼神凌厉地扫视过去。

 只见自己的女儿白裙凌乱,如墨的长发上沾染了点点汗珠,稚的小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神情,娇小体与面前美妇紧紧相贴。

 正动着跨间的,享用那水多汁的美,在她身后,一名气质尊贵,容貌若仙的幼女也在做相同的事情,两具幼小的娇躯相碰撞,发出砰砰的响声,器紧密贴合处,硕的正携着无与伦比的巨力,狠狠扎进圆润的间,又伴随着噗呲的轻响缓缓离,令那龙纹狂暴突,沾有嫣红血身一截截地浮现出来。

 还能看到滚滚冒出的热气,冲击感十足,如有晴天霹雳降下,李诗琪僵立在原地,脸色发白,贝齿紧咬红,不知如何是好。

 她关心女儿的状况,自是注意到其新生的狼耳与狼尾,还察觉到了那惹得自己印象深刻的狼族,竟是从胡雅如腿间长出的!

 梳理着紊乱的思绪,她产生了诸多疑惑与想法:女儿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正在实施侵犯的究竟是何人?自己为什么没能提前醒来,阻止此事?一时间。

 她既是心疼,又是后悔,心疼于女儿此时的遭遇,后悔于自己的疏忽,看到那卷成一团,难以蔽体的白裙时,她更是想起了自己的初衷。

 原本是希望通过这件样式华美,修身合度的衣物来凸显胡雅如的纯真与美好,没想到却是给她人的狎玩助兴。花牧月可不会顾及李诗琪的想法,正是罢不能的时候。

 她的身子稍稍后挪,令胡雅如柔软丰盈的幼在自己目光下,双手捏住并掰开两片弹十足的瓣,望着出,滚圆头直抵娇的场面,猛然部,再次进去。

 坚硬滚烫,带着无人可挡的冲势,狠狠撞向花深处,撞得周围的膣都剧烈动收缩,死死包裹攀附上来,好似哀鸣,又似渴求,大的身则是深陷在窄小的膣道内,享受着濡的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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