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朝着神殿飞去
在摘星塔女侍境界不足,修炼时身上不能着有一丝一缕,这才是真正的暴

呢。”她看着走向长桌的侍女,说道:“不只如此,她们还要在身上涂抹圣水,才能确保月光入体,为丹田所

收。”
话语刚落,当中一位侍女便一脸虔诚地捧起了葫芦小瓶,凑近了红润的小嘴,轻轻咬开瓶口,将粉

的香舌探了进去,用灵巧的舌尖挑起一抹

白色的

体,随后身子半蹲,双手搂住另一名侍女,与其正面相对,伸出了柔滑的香舌,细细


其光洁无暇的玉体,

下了道道混着

白色的唾

痕迹。
花南枝看了这香

的一幕,不

红了脸颊,跺了跺脚,羞涩说道:“爹爹,娘亲,她们在干嘛呀,怎么在做这种事?”花牧月轻咳一声,显得有些尴尬,强行解释道:“圣水至高无上,不融于干燥的肌肤。
也不能沾染一丝的尘埃,故需以侍女纯净

润的舌尖挑起,涂抹在身上。”花南枝轻抿朱

,感到难以理解,便反驳道:“若是因为圣水的特质,那只需清洁双手,再用净水相混,便可直接抹在肌肤上,也不必有这般繁琐而

靡的步骤呀!”
花牧月玉容一怔,似是有所顾忌,无从开口,便呆立在原地,轻轻捏了捏高妙音的小手,示意其出言解围。
谁料高妙音仅是噗呲一笑,丝毫不留情面地将花牧月揭穿:“南枝你太天真了,真正的原因,可不是你爹爹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可知这圣水是由何物做成?”
花南枝睁大了凤眸,娇俏歪头,应道:“女儿不知,还请娘亲为我答疑解惑。”高妙音特意等了等,没等到花牧月的制止,便知其默许了自己的拆台。
接着说道:“所谓的圣水,其实只是你爹爹的


稀释万倍所制,说得尊贵无比,实际原理并不复杂,只因月神的浓

能得到

月的认可,才有这等神异的功效。”
花南枝捂住小嘴,长长地啊了一声,显得十分震惊,出声道:“那…那这些侍女…岂不是在




?还要将其当成圣水,抹在身上!爹爹为何要这样做?”
高妙音轻笑一声,了然道:“其他的心思我不知道,但若是说你爹没有要以美

侍女


自己


来

足心里恶趣味的想法,我是不信的。”花牧月的不轨意图被揭穿,也不好再装下去,只得清了清嗓子,辩解道:“妙音只说出了其他原因。
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唯有将圣水的功效神化,强化使用时的仪式感,才能增进

月在侍女内心的神秘印象,令她们更加拥护我的统治。”
她

着高妙音淡淡的眸光,说得心虚至极,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当初做出这般决策时,她真的只是想看看侍女们将自己的


奉为圣水,视若珍宝的场景。
此时两名侍女身上都抹上了

白色的


,在留有空位之处盘坐下来,神色端庄地运转功法,平坦的小腹一翕一静,正专注地修炼。
花南枝只多看了侍女们娇柔的

体几眼,便挪开了目光,她初看时还觉得十分惊

,浑身血

发热,


都要硬

起来,可是细细观察并与姨娘和姐妹的绝美容颜与妖

娇躯相比较后,便感受到了天壤之别,没有了感觉。
她眼神游移,注意到了那特意留出的隔间,以及方桌上摆放的

具,便抬手一指,娇声问道:“爹爹,为何要设下这座摆有小

与木桌的房间,桌上放着的

具又有何用途?”
花牧月对女儿的这一问题早有预料,一面施展着瞳术,细看塔内的侍女,一面回应道:“

月由神权凝聚而成,含有极强的

念,在其放出的月光内虽是得到了稀释,但刻意

纳,长期积累下来,也足以造成不可忽视的影响。”
她的眼瞳泛金,眸光紧盯着一位侍女,轻张樱

道:“侍女修炼时,若是体内积攒的情

充盈,便不可继续下去,而是需要在纵情室里用

具排解

火,不然波动的心念会引起灵力的反噬,极易走火入魔。”
花牧月说罢,又笑了笑,指向方才盯着的侍女,说道:“南枝,你且看这人,她的情

积累过多,已经难以接着修炼,马上便要去那隔间。”花南枝望向那侍女。
果真见其面容通红,

间


翘

,不安地静坐了数息,便悄然站起,步伐匆匆地走至了隔间,双腿夹紧着躺在了

上。
这位侍女容颜妖娆,身材

美,

前

房如木瓜般硕大,却不失


与弹实,丰

更是水

多汁,好似一掐便能

出水来。
她眼神

离,张开了

红的

瓣,微微

息着,整个人靠坐在

头,分开了修长的双腿,

出了

长坚

的


与

水连连的花

。
她动作娴熟而急促,一手紧握住


,迅速地上下套

着,紫红色的

头便随着包皮的掀合而时隐时现,张开一道小口的马眼更是吐出了点点透明

的粘

。
她双眸紧闭,并未看向一边,另一手仅在桌上摸索了一番,碰到了一件冰凉的长条状物体后,便拿在手里,狠狠向着花

里一

。“呀!”旁观的花南枝倒是先行掩住了小脸,遮住眼眸,似是不忍心地惊呼出声。
花牧月与高妙音则是嘴角噙着笑意,看得颇有兴致,原来是这位侍女没有分清,错拿了角先生旁的长长蜡烛,蜡烛的长度足有七寸,是切下来燃烧使用的,若是真的

进窄浅的花径里,也不知有何后果。
她将红烛

进花

后,便带起了一阵浓厚

水的飞溅,将被褥都打

了一大片,面上尽是

愉之情,随后烛身便携着巨力冲进花径深处,几近完全没入。
她猛觉不对劲,疼得脖颈上青筋凸起,浑身痉挛,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还生出了浅浅的痕迹。
侍女套



的小手依旧不停,有了

水的润泽,反而

动得更为快速和顺畅,另一只手则握住仅

在花

口外一点的蜡烛,还将手指探进了撑成圆形的花瓣里,才找到了发力点。
她额间冒着豆大的汗珠,洁白的下排牙紧咬

瓣,显得十分着急,捏住红烛的小手猛一用力,本以为能顺利将其

出,得到解

,却只拉出了沾有水光的蜡烛的一小段,余下的部分则还浸润在花

里,不愿

头。
她神色茫然,急得眼泪都从眼角

出,情

仍然不解,只得在

动


的同时,将细长的手指探进花

里,想要

出剩余的烛身,忽然间。
她纤

一颤,双腿猛地上

,

身呈拱形

立,



出了大泡的浓

,

洒在

上,随动作而凸显的花

大大张开,

出了汩汩的

水,隐隐能看到点点红烛的影子。
花南枝三人看完这难得一见的

戏,已是目瞪口呆,陷入了寂静的沉默之内,在侍女百般尝试无果,急得嘤嘤直哭时,花牧月才心生怜悯,伸手一挥,便隔空催动灵力,助其将红烛取出。
而后道:“看在这侍女如此卖力表演的份上,我便帮她一下。南枝,妙音,我们且去

月神殿内吧,盛依想来已是安排好了。”三人飘然前行,朝着神殿飞去,独留下捏着尖端沾血长烛,困惑不解的女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