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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伸出舌头来
 这一秘密也难以被人发现,因此她的心里也多了一分认同,并且这些天里,除了不时坚,阻碍自己的行动,刺得自己火焚身,也没有什么坏处,反而因为具的存在,使得她可以肆意女儿的花,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意,与其共赴云雨。

 回想到自己首次主动向女儿求的经历,江曼歌便是面红心跳,感到羞,她当时火迭起,又见自己的女儿神情失落,模样娇美,心里涌上母,想要足其愿望,还想释放自己的火,种种因素影响下,她最终忍耐不住,亲自为其破瓜。事到如今,木已成舟。

 她也并不后悔,虽然有悖人伦,但只要母女俩都能享受到愉悦与快,做这种事情又有何妨,况且两人都成了异人。

 难道还能受到世俗观念的影响吗?早在丈夫身亡,经历了诸多坎坷后,她便学会了自私,不再关注其他,而是只将家人放在心里,或是报答恩情。花牧月也没料到如今的局面。

 最初她对自己未经娘亲同意,便将其变成扶她,还有愧疚与担忧,害怕自己会受到责怪,甚至在小河边。

 看到虫卵改造的事情后,心里都十分后悔,恨不得转身离去,怨恨那改变自己命运的月兽,但随着母子交流的愈发深入。

 她也逐渐放开,心底的望愈发强烈,无时无刻不想与娘亲合,甚至还将占有的目光投在更多人的身上,如妹妹,卡琳娜和妙音姨。夜深人静之时。

 她也曾辗转反侧,质疑自己的想法,谴责自己的贪心与,可情的加深使得她难以自抑,反而进一步地陷进了深渊中。

 江曼歌深感亵的不便,清晨硬时,具牢牢顶着布料,紧绷的不适感会令她猛然惊醒,不得不在女儿身边,伸手解开子,赤着下身,释放出自己长硕大的身。

 在小店里,偶尔火上涌,她的具也会跟着坚,哪怕来了客人,都不能将之按下,那时她便只能红着小脸,借着斗篷的遮掩,强装镇定地与客人交谈,待到事情办好,立马抱着花牧月,走进里屋,扶住其雪白的部,好好一番。

 而且花牧月的囊硕大,包裹在亵中,都能看到清晰的轮廓,经过了改造,还有着三颗丸,能出浓浓的,灌她的子,但这毕竟会影响到行动和生活。

 这样庞大的袋,每每行走,都要用手拨一番,调整位置,以免身体不适。总之,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江曼歌每都在空研究,凭借脑中有关萤月星的记忆,用店里精致的布料,研制出了许多新型的衣物。还有一款名为茎套的东西,能够缓解摩擦亵,总会不自觉变硬的问题,今母女俩便决定试穿一番。

 布匹店内,徐徐的清风携着清淡的花香拂过,将春日的气息送入店中,货架上颜色不一的布匹被风吹得微微摇晃,发出沙沙的响声,衬得环境静谧闲适,落在地上的影子相互层叠,如斑驳的树影,更添一份生机。

 和风卷着桂花清甜的香气,往里飘去,掀动亲密相偎母女俩黑亮的秀发,出一双清丽非凡,笑意盈盈的俏脸。

 花牧月与江曼歌坐在木桌旁,莹白如玉的十指相扣,柔的手心相对,因为长时间的相握,含着微微的意,相互粘连。两人皆是目光灼灼,盯着桌上软软摊开的衣物猛瞧,眸中带着好奇与跃跃试。

 桌上是江曼歌根据记忆与经验裁剪出的衣物,有仅仅能包裹住囊的开裆亵,有布料轻薄的透明茎套,还有泽款式不一的精致丝袜,铺在眼前,琳琅目,相互叠,透出丝丝靡的气息,为气氛增添了一分靡。

 花牧月轻扭纤细的小,娇俏的雪摩擦木椅,弹软的在坚硬椅面的挤下略微凹陷,她不自然地将小手伸向腿心,坚顶得亵出现一个大包,鼓鼓,勒紧了粉红的头,紧绷绷的,极为不适,她用手指轻轻掐起腿间的布料,想要减缓一点束缚,可是好不容易撑开一点隙。

 随着纤指收回,又啪地一下弹回去,收缩起来,甚至变得更紧,将吐出些许粘头轮廓都凸显出来。

 具弹跳,险些要撑破亵的束缚,挣脱出来,江曼歌注意到女儿一副不自在的模样,不轻轻低头,水灵灵的眸子紧盯那长的,她俯下身去。

 小巧的琼鼻微微耸动,嗅闻月儿具的气味,鼻间滚烫的呼吸了上去,令本就火热的更是散发出惊人的热气,烫红她的小脸。

 她柔柔一笑,嘴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如花一般人,随后伸出粉的香舌,润的唾顺着光滑的舌面滑落,将头滴出一片明显的水迹,与马眼原本分泌出的粘相混,呈现出粉

 她小小的舌头如蛇一般,灵巧,不断点动绕圈,舌尖缩回时,带出了晶莹的丝线,她呼吸急促,面色红润,张开了粉的小嘴,红润的瓣含住硕大的头,一只小手探向撑得亵呈现出了浑圆弧度的袋,轻轻捏。

 花牧月望着娘亲,见其秀发上下起伏,散出淡淡的香气,发丝落在她的腹间与腿上,随着动作磨蹭,挠得她肌肤发

 母亲的樱桃小口张开,被撑得大大的,小嘴因为亵的阻碍,始终不能将具含得更深,只能用舌尖在头处浅浅地

 润的香舌一下一下地她的,传出了温软的触感,囊处的小手也在灵巧动作,不断玩三颗硕大的丸,玩得微微弹动,带着疼痛的快意涌向全身,她听着娘亲的呜咽声,不由兴奋起来。

 双脚轻轻摩擦地面,脚趾紧扣鞋底,,想要突破束缚,纤也跟着抬起,声音颤抖地说:“娘亲…月儿的…被勒得好紧…娘的舌头…好软…好滑…月儿想要…娘亲…去亵…直接…月儿的具…”

 江曼歌听得此言,恋恋不舍地再用檀口了几下得啧啧作响,才抬起螓首,眸光离妩媚,小手搂住女儿的纤,将娇小的她抱到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令那留有一滩明显水渍的腿心正对着自己,穿着翘头鞋的小脚踩着椅边,背部抵着木桌,整个人悬空而立。

 她与花牧月娇躯紧贴,双腿跨过椅子,着小脸红晕,气的女儿,长裙掀开了少许,圆润的膝盖靠着其长坚,沾上了自己的唾,酥幽深的沟壑夹住女儿的琼鼻,令其嗅闻自己的香,轻声说道:“好…好月儿…娘亲这便…将你的…释放出来…帮你…穿上…娘亲精心裁剪的…亵…”她这般说着,用温润如水的玉臂夹住女儿娇小的体,伸出纤细的小手,拿过粉的开裆亵与半透明的茎套,握在手里,轻轻,微微感受了一下柔软的布料,才满意点头,撑着木桌,挪到女儿面前。

 江曼歌歪了歪头,略微思索了一下,眸中含着调皮的笑意,探指勾住亵,将之挂在女儿高高举起的间,另外一只手则将茎套举到花牧月面前,声音娇媚:“月儿,伸出舌头来,娘亲为你做的茎套可没地方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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