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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狰狞可怖
 比起说是自己的心慈手软,我把一切的不甘都投到了对女人的怒其不争上,面对我咄咄人的呵斥,女人高大丰的身子不断颤抖着。

 她的嘴一张一合的动,像是要张口说些什么,可最终却抿紧苍白的朱一言不发,所有的委屈与不干最终都化为一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到我的手上,的,热热的。

 “哎呀呀,邱特使,比赛而已,输便输了,如此小肚肠,岂不是有损贵国风范…”这小鬼到了这时候都不忘齿相讥。

 他哼着小曲,用力攥起缰绳,女人却依旧怔在原地不动,这小鬼眼冒怒意,用力扣挖着女人股蛋上外的伤口,撕心的剧痛打断了女人短暂的回神,也将她再一次拉进名为“奴”的深渊。

 “畜!别忘了你的身份!”女人猛然惊醒,她仿佛回想起了自己应该做什么,她一生从未因名誉权贵而屈膝,却在这一刻缓缓的底下高大的身子,膝盖终于再一次跪在地面上,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犹豫。

 而是像像一条已经被完全驯化的家畜四肢着地,撅着伤痕累累的大股,被山本崇哼着小曲牵走了…“我堂堂秦人为何如此没有半分骨气!竟然屈服于这群万恶的倭!”

 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必要把肚子的怨愤都撒在一个女奴隶身上,可一看到自己的同胞被东瀛人当母狗一般戏耍,便气愤加,回头又看到脚下那具无辜的尸体和四周东瀛人戏谑的眼神,一时气血攻心,头痛裂,只得扶着墙一步三颤的离开这肮脏的地方…

 “混蛋!果然见到你那废物外甥,便都直淌水!是也不是!”东瀛京都城中的御用马厩内,山本崇气如斗牛,就在刚刚,秦雨萍还在自己的亲眼注视下和邱子源眉来眼去。

 “不…我…萍奴没有…”

 “没有?为什么刚刚本家督让你走,你却迟迟不前!”“萍奴…哦…萍奴知错了…知错了…”秦雨萍现在被四肢大开绑在马棚的半空中,她的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美妇每一寸都被山本崇的皮鞭所光顾。

 尤其是两粒首,因为一直受到刺已经鼓成了一个铅笔尖的大小,下方大片娇晕早已被嘬的青一块紫一块,白细滑的更是布了针孔。

 但她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有的只是莫名的瘙。山本崇手中捏着一尖针,伴随着秦雨萍的求饶声扎进她外的脚底板中,脚底位甚多,他每一次都找准肾的部位刺入,秦雨萍不断蜷缩着肥厚的脚底,乎乎的脚底挤出一道道皱褶。

 一会发红一会发黄,这阵子山本崇对她这一双丰肥的脚没少下功夫,这两只蹄俨然已经成为了她最感的器官。“哼…口说无凭,本家督又怎能知道你这母马是不是打心底里认错,犯错就要惩罚。”

 “不!不!求求你,萍奴已经知道错了,不会再犯了,求主人不要惩罚萍奴!”秦雨萍早已没有了昔日作为大秦女元帅时的英姿发,这位巾帼女将自从理智归零,脑子里便只剩下一个信号,那就是“臣服”如今的她对东瀛人只有心底里畏惧还有逐渐生成的依赖。

 “不不不,我觉得你还没有作为一匹我东瀛御用母马的决心,母马,母马…自然要有点像马的样子。”山本崇脸坏笑,秦雨萍看到山本崇的表情,吓得都要滴了出来。

 这几天她不知道被多少种残忍的折磨,山本崇在调教女人这方面堪称天下翘楚。男孩。打了个响指,身后的士兵立刻端来一盆炭火,而一仿照马蹄形状所制的蹄铁已经在那堆火焰中烧的通红,散发着铁器过热后的锈味。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萍奴知错了!不要烙萍奴的脚!”秦雨萍一生要强,可她不知为何,这几天却在山本崇的面前一次次下跪叩首,摇尾乞怜,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心里面空空的。

 每当她想回忆起自己丢掉的东西的时候,就会被那可怕的声音叫回现实,你是东瀛人的奴隶,一辈子都是!“放心,不会很痛的,这样一双肥厚多的脚丫子,如果钉上蹄铁,以后才能驮着本家督回你的家乡啊…”山本崇眉毛弯曲,狞笑着用铁钩子从炭火中挑起一块红通通的蹄铁,士兵们立刻按住疯狂挣扎的秦雨萍,掰开她因为惧怕而一直向脚心处弯曲蜷缩的脚掌,用力将脚趾头完全分开,出两只泛着淡淡汗香的大号足,这妇的脚掌最让比其他女子看上去要大上几号。

 但脚趾却依旧滴,好像一颗颗小珍珠镶嵌在下方丰厚的掌心上,那些坏心眼的东瀛士兵早就对这大秦女军神肚子的恨,它们故意用力掰开那乎乎的脚趾头,疼的秦雨萍直咧嘴,下方的足底皱褶也被悉数拉平,整张足脚心全被这些倭看了个遍。

 在中土,女人的纤纤玉足有时候比任何部位都要隐秘,且更让女,可现在大秦的女元帅却被昔日的敌人剥了个光不说,还有把两只脚全部奉上,甚至还要被钉蹄掌,这是何等的羞

 “呜…萍奴不要被烙脚掌…萍奴知错了…主人!求求你,只要不被钉蹄铁,萍奴怎样都可以!”

 另一个秦雨萍恐怕永远都不相信自己会对着她恨之入骨的东瀛人出如此卑的表情,她一生不卑不亢,坚贞不屈,而如今却故作乞怜之,摇晃着两颗肥,面带羞臊的看向山本崇,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一样哀声恳求。

 而已经冒着火星子的蹄铁却已经离自己娇的足心越来越近,肥厚的脚跟已经感受到了皮肤被烧焦散发出的淡淡焦糊味。“哦?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对对!萍奴不但可以给主人当马,还能当母狗,汪汪汪!

 主人…不要这样对萍奴…嘶…好烫!萍奴…哦…雨萍一辈子都是山本家的御用母畜哦…”“哼…真是一条到骨头渣里的母狗,真不知道邱子源那个废物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提到小外甥的名字,秦雨萍还是楞了一下,她又想起小外甥那一句句发自灵魂的质问,可她却无法正面回答他,仿佛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可以守护的东西。

 就连小外甥的脸也愈发的模糊了,直到一声震耳聋的野兽嘶吼声才将秦雨萍从近乎杂乱的思绪中带回现实。

 随着鼓点一样震颤的马蹄点地声越来越近,映入眼帘的是一匹高头大马,浑身鬃如墨瀑般黑亮顺滑,马首如雄狮,狰狞可怖,黑马在看到秦雨萍的瞬间便攒动四蹄,想冲刺上来。

 毕竟它已经许多天没有见到过自己的主人了。“狮…狮儿…”秦雨萍呆愣的看着眼前的黑马一时都忘记了悬于自己脚下的蹄铁带给她的灼痛感。

 而更让她意外的则是凤狮强壮的后腿之间却悬浮着一比他上臂都要的巨大马!那几乎是菱形的首正冲着自己大敞四开的馒头肥挤出道道腥臭无比的先走汁。

 “不钉蹄铁也好,那不如与你最亲爱的狮儿配一次种如何啊…相信以萍奴的优秀体质定能生出一匹健壮的小马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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