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可以吗主人了
从走上擂台到现在,提塔都没和吕一航视线相

。这自然是因为她有意避嫌,但吕一航还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扫兴,好像因久未喝水而喉咙干渴。
“不好意思,我失陪了。”柳芭对吕一航小声致歉,也转身离开,快步跟在提塔身后,走向体育馆的大门。---当天晚上。
在提塔的卧室中,吕一航如往常一样

得光光,坐在

上,与提塔袒裎相见。提塔正侧卧在他怀中,在巴掌大的笔记本上书写着什么,她将柔顺的金色长发系成了低马尾,散发着优雅娴静的魅力,好像一位书香门第的大小姐…
除了身上什么也没穿以外,恍惚间,吕一航觉得自己和她是一对举案齐眉的新婚夫

,正在悠闲地度过睡前时光呢。
“真对不起!”不知为何,提塔忽然道起了歉。吕一航正用大手在提塔有如凝脂的

房和小腹上反复

捏,闻声停下了手上动作:“怎么了?”提塔双颊绯红,眼波盈盈,语声中隐隐有了嗫嚅之意:“我在台上的时候。
其实就注意到了,你在下面看着我,但我故意无视了你,你会不会…不开心?”新生杯的看客们肯定猜不到。
那位傲气凌人的冰山美人,居然也会有如此柔软的一面。吕一航摇摇头,劝解道:“用不着道歉,你遵守了约定,你什么都没做错。”提塔的爱意过于沉重了。
她经常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错,是不是伤到恋人的心了,为了打消提塔的各种忧虑,吕一航不得不再三提醒她,不用那么顾及别人感受。
“我连你的比赛都没来看…我好想见识一下,你是怎么运用魔神魔力的。”提塔别住吕一航的双手,眉角下垂,惋惜地说。“没什么好看的,没几分钟就结束了。”新生杯的第一轮比赛,吕一航的对手是个来自英国的女剑士。
她使的是使一柄银光熠熠的阔剑,令人过目难忘,可她的剑术相当

糙,不一会儿就败在了吕一航的剑下。
吕一航有些意外:想她这么弱的人,何必来报名新生杯自讨苦吃呢?可是,只不过一个星期以前,自己比她还要菜上许多,实在没有嘲笑她的资格。
“我虽然用上了一点西迪的魔力,但对手的水平不怎么样,所以没用多少。万一用得多了,西迪就要向我催债了,我的


会变硬的!”
“胡说,你现在明明就硬得很。”提塔坐在他的怀中,笑靥如同一朵纯洁的百合花,几分钟前,她就意识到吕一航的下体不太乖巧,于是暗地里用两片

瓣加以夹击,细细地摩挲着杆身,如此反复挑拨。
他的


已经硬成了一

滚烫的铁杵。吕一航哈哈大笑:“那就有劳您嘞,大小姐!”“你这人,忒不知羞

。”提塔低声笑骂,身体却很诚实地翻了个面,把纸笔放到一边,螓首凑近吕一航

间,把他那

硕大无朋的杵茎

入口中。
提塔

舐得非常用心,把大半



包裹在了嘴里,

出咂咂的声响,好像它的外边包裹着一层甜滋滋的糖衣似的,就连

头抵到柔软的喉腔,透明的津唾从嘴角溢出,也全然不放在心上。
提塔觉得自己的头脑仿佛被粉红色的棉花糖填

了,好像置身于彩云的顶端,缺氧到几乎昏眩。
提塔想起普劳图斯的喜剧《匣子》里那位老父亲的一句教诲:“爱情总是愉悦的。”吕一航…他会为此愉悦吗?除了奉献和给予以外,我再也没有什么别的表达爱情的方式了。只要我的心上人能感到快乐,便是我的无上幸福。
***大学生活度过得无比平滑,唯有一周一轮的新生杯算是小小的波折。下一周的周五,吕一航

来了第二轮的淘汰赛。
对手是一位来自埃及的术士,他虽然带来了家传的法宝“荷鲁斯之眼”却运用得不熟练,反倒大出洋相,吕一航只费了一点劲就拿下了胜利。
这么顺利就打进了128强,吕一航感到又惊又喜。之所以能如此轻松地过关斩将,当居首功的肯定是引他签订魔神契约的提塔。下午两点左右。
他又来到提塔的居所,想要感谢一下她,外加补一补魔…其实后者才是重点。出乎吕一航意料,提塔居然拒绝了。
“我来月事了,这一周没法和你上

。”在玄关处,提塔

出了泫然

泣的微笑,眼角似有莹莹泪珠,宛如面临着生离死别,然后极小声地反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这些道歉声太过微弱,并没有传进吕一航的耳中。
他只觉得哭笑不得:


一周而已,你怎么难过成这样?瘾这么大?好在今天的对手水平有限,同第一轮一样。
没有过度使用魔力就赢下了,就算今晚忍住不做

,也不用担心


爆炸…吧?可是下周还有第三轮呢,到那时候遭遇强敌,该怎么办呢?吕一航不想再经历刚签订魔神契约时

儿梆硬一整晚的窘境了。
提塔看出了他的心思,说:“你是不是在忧虑,如果无爱可做,那就没法借用西迪的魔力了?”
“是有点…不过不打紧,我没问题的,你好好休息吧。”到下一轮的时候,提塔的例假估计过去了吧?今天就忍一忍好喽,等它自然消肿吧。
提塔直勾勾地盯着吕一航,低沉地说:“所以你需要一个后宫,为了避免

不到人的情况,我一个人终究力不从心。”
“喂,你没在开玩笑吧?”吕一航皱起眉头。没想到提塔会在这时提起这种事情,而且从她的语气听来,她居然意外地认真?!建立后宫的确是吕一航的一大梦想,他也希望就此事征求西迪旧主提塔的意见。
但这么重大的问题,理应放在圆桌上做充分讨论,而不应以提塔的一时意气决定。吕一航正视着提塔,她的眼神似乎有些空

,昔日的灵光消失得无影无踪,所谓“失魂落魄”
说的就是这种状态吧,是因为月经的缘故吗?妹妹来月经时,情绪也会不太稳定,可是,提塔一向游刃有余,很少像现在这样将情绪夸张地表现在外,她究竟是怎么了呢?提塔以极其轻微的幅度摇了摇头,闪烁其词地说:“先不说这个了,嗯…有更要紧的事。
我订了上海的酒店,今明两晚的…”“我们要去旅游吗?不错呀。”吕一航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很合适的主意,他还从没有和提塔一起去校外玩过呢。提塔太需要出门散心排遣忧郁了。
“不是我们,是你和柳芭,你和她去上海住两晚,可以吗?你现在也是她的主人了,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情的事情也可以…我嘱咐过她了,她答应会服侍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提塔的眼中积蓄着一种隐秘的凄凉,就像入狱前的罪犯窥见外边的世界最后一眼。吕一航留意到了提塔眼神中的异样,不

绷紧了嘴

,她在难过什么呢?是因为要把珍视之人拱手让人吗?应该不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