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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左脸贴贴
 这次是吕一航第三次来到提塔的别墅中,但他还是不为房子内部的宽广而惊叹,他跟着提塔经过客厅。

 然后再走到楼梯口。从这里开始,就是他未曾涉足的领域了。提塔走上楼梯,漆黑的长裙勾勒出翘的轮廓,同样漆黑的荷叶边随着脚步而飘动着,裹着白色长袜的修长小腿在裙下时隐时现,如果能紧紧抱住这双美腿,尽情呼吸她的体香,那应当是如梦似幻的体验吧。

 吕一航搭着楼梯的木扶手,一步一步往上走,悄声说:“对不起,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就连这种事情上,我还得靠你…”“别说这种话。”提塔翩然转身,将细葱般的食指竖立在吕一航的嘴前,令他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封印西迪的黄铜瓶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传家宝,如今你成为了西迪的主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会把你当作家人看待。”“家人…什么样的家人呢?”

 “你可以随心所地依赖我,要求我,使唤我。作为换,你也要承担起我的一切,你和我将会成为家人,相濡以沫,死生与共的家人。”“…这是表白吗?”

 “你觉得算,那就算。”提塔敛目微笑。吕一航与提塔来到了别墅的三楼,提塔的卧室在走廊的最深处。当提塔准备开门时,吕一航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请进。”提塔拉开门,抿嘴一笑,像门童一样做了个“请”的手势。

 吕一航想象过很多次提塔的卧室到底是什么样的,直到现在,他才有幸见到庐山真面目。这间卧室的构造与酒店客房相似…不过是最豪华的酒店,最气派的客房。论其面积,恐怕有五十平方米,比两间吕一航的房间还要大。

 室内的布置相当周全,采光也很。透过落地窗,可以看见窗外有座宽敞的阳台。卧室的正中摆着一张席梦思大的两边是一组头柜。这些家具没什么特别,在吕一航的寝室里也有,但每一种都要比他的大上一号,也更高级一点。

 没见到房间里有什么黑魔法师的特有陈设,吕一航不免有些扫兴,但转念一想,毕竟这栋别墅也是宿舍中的一种,属于学校的财产,装修风格是由总务处统一决定的。

 即使少了些个人特色,也在情理之中。提塔在边坐下,拍拍边上,示意吕一航坐到她身边来,吕一航照做了。

 刚一坐下,吕一航像贪求提塔似的,急不可耐地用双臂环绕住提塔的肩膀,再把脸凑了上去,他忍耐太久了,发酵了一天一夜,变成了难以描述的混沌望。提塔没有抵抗。

 而是把手臂了上去,他们拥搂在一起,把嘴贴上对方的嘴,一切都在不言之中,一切都如水到渠成一般自然。这是吕一航的初吻,可这一吻的力度很重,吕一航就像溺水的人渴求呼吸一样。

 渴求着提塔的津。提塔很包容地应对着吕一航的索取,把自己柔的舌头送入了吕一航的口中。

 两只舌头着,推挤着,互相侵犯着对方的口腔。两人都没有过接吻的经验,这个深吻显得有些笨拙,却着最纯粹的爱。吻着吻着,吕一航摸索着提塔的后背,想要下她的裙子来。今天起码有一半的时间。

 他的老二都在起着。事到如今,他实在憋不住了。“让我来吧,这裙子有点难。”提塔摁住他躁动不安的双手,柔声说“能不能先去洗个澡?我还是第一次,想洗干净再做。”

 两人边拥吻着,边移动到了浴室,他们手搭着手,把各自的衣服了个光。提塔没有用手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而是大大方方地展示着。

 虽然她个子不高,但身材算得上玲珑有致,凹凸分明。两只房都是只手握得住的大小,傲然立着。娇微微耸起,高扬着青春少女的魅力。

 每一寸肌肤都极其白皙,柔和的泽如同牛一般,头与小也分明可见,透着浅浅的粉红色。

 “肌理细腻骨匀”吕一航不想起了这句杜诗。见识到提塔的体,他终于领会到,杜甫为何会用“匀”来形容丽人。

 提塔的身子正是完美的黄金比例,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窈窕的身形宛如汉白玉堆砌而成,美不胜收。对着盥洗台前的镜子,提塔放下了辫子,淡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再加上脸颊上的红晕,秀丽的面容更显现出一种娇媚的美感。

 她羞赧的神情,与面对着房花烛的新娘子没什么两样。吕一航痴痴地注视着她的侧颜,心中思绪万千,如果把提塔比作动物,她应当是一只优雅灵敏,睥睨众生的黑猫。

 可谁知道这只高蹈不群的黑猫,也会有媚态横生的一面呢?尽管见到第一面的时候,吕一航就已经意识到了提塔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不管身在哪所大学,都定然是校花级别的人物。

 但这坦诚而娇羞的一面,是其他人都想见不到的,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法袍。”提塔将下的哥特长裙置于盥洗台上,仔细地叠了起来。

 她似乎真的很珍爱这套裙子…法师珍爱法袍,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等到提塔把裙子在洗衣篮里放好,吕一航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望,从正面抱住提塔。

 隔着衣服的拥抱与不隔衣服的拥抱,感触的丰富程度不在同一次元。提塔比吕一航略矮一些,部正紧贴在吕一航的肋部。

 他感受得到提塔两只房的柔,以及两颗头的硬。提塔像耍调皮一样,用大腿将他起的茎夹在中间,时不时还刻意夹紧。茎忍受不住这样的刺,马眼处渗出了几滴先走汁。

 “啊…”或许是拥抱的劲太大了吧,提塔脸颊微红,发出了意息声“你还是有肌的嘛。穿外衣的时候,怎么看不出你这么结实?”

 “我好歹也算是练家子啊。”吕一航笑道。十年如一,晨昏练剑的结果,就是一身过硬的外功。这是体力,毅力与自制力的结晶,他也颇为此自矜。

 “真好,抱着你感觉真惬意。”提塔闭上眼睛,娇慵地说。吕一航时刻感受到提塔头的摩擦,呼吸也不急促了起来:“,我能不能,摸摸你的?”

 “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用特意问的。”提塔把脸转向侧面,用更低的声音羞涩地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穿着外衣时,可看不出提塔的部那么丰盈,她的两只房浑圆而,如笋般水水立着,只怕单手把握不住。顶上淡樱的细头,也尖尖地着,令人直好好一番。

 吕一航不客气地将两只大手往提塔的口一抓,每只手各执一只房,时而用劲,时而小心捏,在他的掌心里,两只白的小白兔不断着变换着形状,终于有幸能摸到女生货真价实的部了,柔软的触感令他陶醉不已,他努力忍住流泪的冲动,把自己的脑袋也埋进了提塔的脯,左脸贴贴,然后再右脸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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