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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一干二净
 如此反复进出数回,已把雪儿惹的娇,花一股接一股的涌出。雪儿幽怨的撇了我一眼,贝齿咬了咬下,再也把持不住。

 雪股一沉,柱顿时破膜而入,整具已被她吃进花,随着下体碰撞,我与雪儿同时闷哼一声,从未有过的足溢心头。

 具入体的刹那竟发觉,雪儿内的温热竟远胜过这桶中之水,烘烘暖暖险些将我煨坏。雪儿轻咬我耳垂,腻着声难耐道:“怎不动啊?快来疼雪儿。”

 经她一咬,顿觉脊发麻,颤着声回道:“你…你不疼吗?”雪儿支吾了半会方道:“还…还行吧,你快来,雪儿挨得住的。”

 心头一喜甚是感动,当即也不再婆妈,将缓缓出半,又再缓缓推进,只觉花径虽紧小无比,内却腻滑易行,媚层层迭迭时收时放,柱进出之间犹若被一个个软环捆套。

 头一跳,具再次大一圈,耳边又再响起雪儿人心魄的魅音:“你…你欺负人,还说原谅雪儿了,这会却又来罚人家。”我眉头一紧,甚感委屈,却又不知如何辩解。

 若随,雪儿户内既紧又热,且还会搰人,我启能挨过片刻,正思虑间却见雪儿一手揪着桶边,一手扶向我肩头,玉足紧紧绞住我的,竟自个儿提耸动。雪股款摆起水花层层,纵情合

 绵绵密密,下体撞击之声和着浓浓息不绝于耳。诗儿虽处屋角,仍被挑的丰起伏,燥难耐。

 雪儿深进浅出,只盼记记直捣黄龙,可数十后仍旧意犹未尽,反倒体力难支,重又扑入我怀中,娇于于间只好拿出杀手镧,在我耳边怜怜哀求道:“相公…求你啦…赐雪儿几下狠的吧。”

 仙音入耳,酥麻之感直从耳一直传到了脚跟,柱更是奇难忍,方才数十下已是耗尽心力锁守关。

 此刻身心俱麻,岂能多挨片刻,眼一酥,已是一如注。雪儿娇呼一声,将我死死搂住,在我耳边呢喃细语道:“坏人,原来你都这般折磨人呀。”

 我一时无语,吐半天方才挤出一句:“雪儿,对…对不起,我…”雪儿微微摇头,侧着俏脸在我腮边撕磨,轻轻笑道:“只要是你,便是让你折磨一辈子人家也心甘情愿。”

 心头暖四溢,可仍旧担心让雪儿给看扁了,抚着她弹软至极的雪道:“我一时情动以致方才把持不住,咱们快快回房,这次定喂你个。”

 雪儿噗嗤一笑,小鸟依人般靠在我口细声道:“为全凭相公处置…”胡乱冲洗一番后便与雪儿出了浴桶,一边换上新衣一边催促着诗儿快快沐浴好一同回房,却听她调笑道:“快回屋去喂你的大娘子吧,已有两不曾沐浴了,这回定要洗个痛快。”

 说着便将我与雪儿推出门外,无奈之下只好挽着雪儿一起往客房去了。

 ***看着林轩与雪儿携手而去,诗儿不悄悄叹息:“你若知晓诗儿亦是这般不知廉的女子,你能原谅诗儿吗?”

 轻轻将门掩上,取出方才翻看的瓶罐,拧开其中标着玫瑰二字的红罐,把内里花瓣均匀洒落在浴桶之中,不想一失神,竟把整罐玫瑰掉入水里。

 鼻尖一酸,点点晶莹伴随着片片红纷落水中,看着水中层层波澜开,诗儿努力的摇了摇头,把间细带一扯,解下周身衣裙。

 一双如凝脂白玉般的雪手轻轻抚过傲,抚过细,抚过翘,望着身下一对笔直修长的绝美雪足默然出神道:“你们若不这般人,是否便能让我少些烦扰?”娇躯一摆,缓缓跨入水中,阵阵暖之间彷佛还蕴含着相公方才遗留的体温。

 俯身拾起打落的红罐,一股脑间把罐内剩余的花瓣尽数倒出,盼望着这怡人芳馥能把周身“污秽”浣净,随手将花罐丢出桶外,看着浮水面的花瓣,雪手随意起落把玩着,双眼离间几来的态一一闪现眼前。

 羞人的耳语,凶猛的撞击,还有那最后涌入花底的滚滚,无一不让自己血脉沸燃,沉溺其间,一手不由的上难以抓握的巨,一手已伸入雪之间,掏着娇的花蕾。

 轻一声,一股白浊涌落水中,忽的想起相公也曾在这水中留下什么,爱人的英姿俊貌,浓情溺爱顿时填的心口当当,挥之不去,小指勾动,不经意间触及感的蒂,雪躯微微一颤,内又是一股暖腻出。

 正要将中指入,相公的朗笑颜复又展现眼前,羞恼之情一股冲上脑门,俏脸一红,轻喝一声,双手狠狠击打着水面,嘴中不停骂道:“讨厌,讨厌,讨厌…

 你个妇,你个不知羞的东西,枉费他对你一往情深,对你逆来顺受,你不要脸,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一番怒骂之后已俯在桶边大哭起来,忽听门外“哐当”一声,诗儿忙止住哭啼,小心问道:“谁…谁啊?”屋外传来掌柜颤抖的嗓音:“诗儿姑娘,是小的啊。”

 ***诗儿直感一阵厌恶,柳眉一扬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屋外两人小声叽喳了一会,筹措间仍是不肯离去。诗儿本就心事箩,又见他们死皮赖脸,心头一恼冲着门外怒骂道:“你们是看门狗吗?若再不滚,小心本姑娘对你们不客气。”两人支吾了一阵。

 终于还是掌柜壮着胆回道:“姑娘您可是答应了我兄弟两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两对此事死守不提,您便会给我两些好处,这话不假吧?”

 诗儿雪手紧握,暗骂自己当初怎会许下如此不堪的承诺,深呼一口气,只好使赖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明儿我便让相公给你们一人五百两。”两人同时“咦”了声,却听掌柜急着声道:“诗儿姑娘你…你怎可出尔反尔?”诗儿冷哼一声道:“我便是出尔反尔了你们又能拿我怎样?”两人终于按捺不住“砰”的一声竟将木门一脚踢开。诗儿惊呼一声,忙将雪躯藏入水中。记起门上不过是一个细木勾着,如何受的了他们狠劲一脚。

 怒目圆睁,瞪着两人骂道:“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不怕死吗?”小二慌忙将门掩上,掌柜死死盯着诗儿微微出水面的雪白肩,咽着口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终身不举也罢,诗儿姑娘只要给我们这么一次,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认了。

 如若不然,只要小的还有一口气在,明这杭州城里大街小巷,我定保没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诗儿心上一拧,抬起头冲掌柜怒道:“你敢!”掌柜亦毫不示弱向前迈了一步道:“我连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别说段堂主的死因,便连你与段堂主云雨的事我也一并吐了出去。”

 此言一出诗儿顿时慌的六神无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传了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纵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

 可若让相公知晓自己所犯的滔天罪过,他真能如对雪儿姐那般宽恕自己吗?他若是弃我而去那我此生还有何意义,思绪间后背一寒,已惊出一身冷汗。惶恐伴随着焦躁的心情不安着,一丝念从内心深处而出,呐喊着:杀了他们吧,一干二净,毫无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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