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均匀地滑动
　但可以感觉到她柔软的耳垂轻微地扭动，暗示着她正努力维持自我的尊严与理智，当我斟酌着如何为自己的下失态寻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时，我的内心的理智却已被望淹没。

　在妈妈耳边低声地道歉，我的嘴轻抚着她细腻的耳侧，声音低哑而带着一丝颤抖：“对不起，妈，我控制不住自己…”

　然而，道歉的声音后面紧跟着的却是更加无法控制的行为，我的下不受意志的指挥，开始更加急促地动起来，每一次颠簸都成了我深入磨蹭的助力，我仿佛听见了我心跳的声音，快速而强烈。

　那压制不住的冲动如同水一般涌动，每一次贴合都透过薄薄的布料，深深切割入我和妈妈之间的界限。妈妈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她似乎放松了一些。

　虽然她没有回头，我却可以感觉到她呼吸微妙的变化，她可能是在努力适应，也可能是在默默地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她的手轻轻地按在我搂着她的手上。

　那种触摸既不是过分的拒绝，也不完全是接纳，而是一种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情感，在这一瞬。

　即便是微小的接触，也能在我血脉中引发翻涌的热。罪恶感与望的织不让我更加焦虑而又颤抖着继续贴近，那股推动我玷污忌的心魔。

　正悄然将我拉向一个母亲和儿子都不应该跨越的边界，随着车辆慢慢停下，车内人群动，一些乘客匆匆下车，妈妈本能地准备借此机会摆那束缚般的紧张感。

　但就在她刚刚开始松一口气，感受到背后的压力消失的那一瞬间，我却再一次靠了上去。这次，我已然摆了子的束缚。

　那仅存的薄薄隔阂不复存在，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车厢内又涌入了一批新的乘客，抢夺着逐渐减少的站立空间。妈妈被再次夹在我和人群之间，那块本该为亲密关系而保留的空间。

　就这样瞬间填了。当车辆重新启动，驶出站点，不稳定的摆动再次起舞，只得留给了妈妈和我心头无形的冲突与挣扎。妈妈的反应比先前的沉静要强烈得多，她感受到了我的异常，那不该存在的温热与坚硬。

　即使人群中的混乱为这一忌的触摸提供了掩盖，妈妈的身体还是不自主地僵硬了起来，她的手下意识地探向背后，仿佛想要确认是不是真的发生了那暧昧而离的接触，然而。

　在人的挤和车厢的晃动中，她的动作受到了限制，只能侧过头，神色复杂地望向我，那眼神，织着疑惑，愤怒还有难以言说的感情。

　她的嘴微微动了几下，若有似无地透出一丝无力的抗议，我紧贴在妈妈的耳边，低声道歉，但身体上的动作却未有丝毫停歇。

　我的部在车厢的颠簸中和妈妈的身体做着越来越协调的运动，仿佛两者间的密合已经磨灭了所有的界限。全车的人都在为了寻找平衡而挣扎。

　而我和妈妈，更是在一种无声的混乱中，对抗着那越来越明显的体和道德的炙热边缘，在人拥挤的公车内，我那因情膨的。

　随着车身的颠簸，不合时宜地沿着妈妈柔滑的大腿探索上行。它巧妙地挑起裙底的边缘，部分探入了妈妈隐藏的神秘领域。

　在那细腻的丝袜与薄薄的内之间，滑腻的头无礼地顶着那不可侵犯的地。妈妈显然没预料到这一幕，她顿时被惊吓得夹紧了双腿，她的身体紧绷如同拉紧的琴弦，举止中尽是惊慌和抗拒。

　略显颤动的双腿成为了最后的防线，下意识地阻拦着我任何更进一步的渗透。透过妈妈紧闭的双腿传来的力度，我能感受到她的不安与紧张，她的呼吸明显加快，房因呼吸而随之起伏，即便在拥挤不堪的公车内。

　她仍旧尽力保持着体面与端庄，即便无人注意到我们母子俩的不寻常，妈妈仍然在努力维护着平里那严肃贤淑的形象。妈妈微微向前俯身，试图借以增加身体与我之间的距离。

　她在焦急中环视四周，警觉着是否有人注意到这异常的举动，但车厢内乘客各自为政，无人察觉到在某个角落里正上演的母子间混乱的戏码，我感到妈妈对我的小动作似乎非常不，随即我低下头。

　在妈妈耳畔轻声哄慰：“对不起…妈…我会很快结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同时身体不由自主地依旧在寻找那股温暖的包裹，我的双手轻轻覆在她间，似乎在寻求一个稳固的支点，却也不经意地加剧了妈妈的不适。妈妈只得在警觉中低语：“小凯…不行…”

　尽管声音中透着一丝责备，但她的手却悄悄地放在了我的手上，似乎是在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也许在她心底，还是不愿意过于严厉地对待自己的宝贝儿子，哪怕是在如此尴尬的时刻。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弥漫着青春期少年特有的急切与焦躁。车内的空气似乎也因我的话而变得凝重起来“妈…您穿了袜和内，我不进去的…你就把腿分开一点，我在您腿中间一下，好嘛？”

　我话音未落，就感觉得到妈妈身体的僵硬，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平息心头的波澜，她不自觉地撇过头，避开我的凝视。

　嘴角闪过一抹复杂难以言喻的表情，似乎在矛盾中挣扎，但感受到我的坚硬与温热，也许心底深处有那么一丝动摇，她的双腿微微有了松动的迹象，虽然并未真正分开，但那透出的犹豫，已是给了我莫大的勇气。终究，见我目光灼灼，含期待，她只是轻轻叹息一声。

　那叹息中夹杂着对现实无力的妥协与对我这份愚蠢渴望的无奈迁就，她略显痛楚地挪动着双腿，创造出一个狭小的空隙，那夹杂在责任与情感中的委屈让她的眼眸微微润。

　此刻，我的心脏仿佛跳到了嗓子眼，急切仿佛能够感受到空气中的颤动，我小心翼翼地挪动我的下身，让自己的贴进那逐渐开放的空间，深怕一个不留神便会触破她心中的那层薄薄纸墙。

　我仿佛感到了，妈妈的内心在这一刻也是亿万次地碎裂又重组，矛盾与踌躇让这体的接触充了说不出的意味，当我轻轻地挪动我的下身，让自己大的紧贴向妈妈的大腿内侧时。

　那股强烈的感觉此起彼伏，在心房和腹部回，我的与妈妈的大腿，隔着一层薄如蝉翼的丝袜，大的杆身直接贴在妈妈温软的大腿上，体的亲密接触起了更为迫切的焦躁望。细腻的袜与糙的表皮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摩擦。

　那是一种几乎燃烧的阵阵刺，热在两人肌肤间转，辗转反侧。每一次颠簸，车身的摇摆都成为了辅助，我将沿着妈妈温暖大腿的丝滑纹理摩挲，慢慢地，均匀地滑动，享受每一处褶皱和接触产生的微小阻力和快。

　我的表皮好像能感受到每一纤维的滑动，袜的贴合束缚与温暖，将望囚在这令人心跳加速的摩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