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轻声叹息
　我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深了一口气，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向妈妈靠近，心跳得越发剧烈，就好像敲打着一曲紧张而又兴奋的旋律。

　我望与恐惧的视线微不可察地在妈妈的脸上连片刻，最终定格在她的上，她的，那是我望了无数夜的地方，蕴含着所有对温柔的无限幻想，我的嘴最终轻轻地碰触到妈妈那如花瓣般柔软的红，那种温度。

　那种触感，犹如涟漪在心湖中缓缓扩散，她的比我在想象中还要细腻，它们轻颤着，仿佛察觉到了我的激动和不安。顷刻间，时间仿佛静止，只剩下了我与妈妈紧闭双间那纤细的空隙。

　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我的内心戏剧化地翻涌着，混合着望的燃烧和情感的疯狂，愧疚，喜悦，离与渴望在我心中撞击，形成一个错综复杂的情感漩涡，我想要的不只是这单纯的物理接触，更是想窃取她对我的爱。

　那种只属于我一人的，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感。情感的冲动让我更想深陷其中，让这一刻变得永恒，对于妈妈来说，这个吻，无疑是重重忌讳之上的柔弱答应，她整个身体都在告诉我，她有多么紧张与慌乱。

　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立的身姿因我的亲吻而略微后仰，呼吸变得斗动不定，她的手上的力道变换不一，宛若是在和某种情愫做斗争，同时也揭示出她心中混乱的情感，这一刻，她既是妈妈，又是一个女人。

　在爱与伦理的汇点上轻轻摇曳，在这个温馨的卧室里，精心装饰的温暖调营造出一个和谐宁静的环境。

　窗帘透出的月光柔和地洒在我们身上，为这已经柔情意的气氛添上一抹神秘银辉。墙壁上的婚纱照静默地见证了妈妈年轻时的芳华，以及两人在一起最甜蜜的时刻，她那，是个璀璨的新娘，他们肩并肩，一脸的笑意，一心的誓言。

　现在，母子俩的身影与那张婚纱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是过去美好的定格，一个是现在隐藏的暧昧，此刻我们的亲吻。

　正如偷情般地带来了不可言喻的快，笼罩在一种既忌又扣人心弦的雅致之中，我慢慢将妈妈纤细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抱，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目光定格在她闭着眼雕塑般美丽的侧脸。吻她的过程中，我将所有的爱意和渴望倾注其中，小心翼翼且温馨，既想纪录这一刻。

　又想让它变得永恒，然而，妈妈明显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不安，她想过这会是一次短暂的失格，以为会很快结束，平复这段异常的心跳，但是我和她的吻，迟迟没有停止的迹象，我的双贴着她，就象是要将所有说不出的爱全部通过这个轻吻传达给她。

　妈妈身体的紧绷明显表现出了内心深处的纠结和恐慌，她手背下的皮肤微微地开始出汗，间深深的弥漫着我甜蜜的热气。

　但是她的心似乎正紧绷到了极点，这一吻，本应凝结了平里的温情与关爱，却在此时摇曳成了一种滋味不明的快哉，在忧与乐，在儿子与恋人，在忌与望之间，我们的灵魂为之共鸣，为之难安。

　我绵延不绝的吻贴着妈妈的瓣，仿佛决心将所有不安的枷锁破碎，而安静的房间，静默的婚纱照。

　在柔软的光线下，见证着这个冒犯伦理界限的行为，见证着母与子之间纤细复杂的情感。深情的吻令妈妈的心神受了重重熏陶，但冲动与律在短短几分钟内的锋，最终感官的理智占据了上风。

　我感到妈妈的双手微微用力，顺着我的膛推开了我。倏地，一股然无存的寂静，象是冷水顷刻浇了我所有的热情。

　我瞥见妈妈膛起伏，一双急促地息的肺在抗议着这不期而至的飓风，脸颊边更是泛起红，她的眼神，那本曾是温柔的海洋，此刻掀起了慌乱的风，她不敢与我对视，仿佛在回避我的目光，害怕看到一丝为罪孽栖息的投影。

　“到此结束吧，小凯…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妈妈娇羞地低语，并未大声斥责，并未盛怒。

　她用的是那种撒娇似的口吻，仿佛是在最后尝试柔化这忤逆的局面，可我，却在内心翻涌的愿景尚未全部宣之时，对她的温和推拒感到了不甘。

　“妈…再吻一会儿…好嘛？”我的声音几不可闻，低声央求，似留连忘返，又似调皮的孩童渴求最后的宠溺，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哀求，多了几分不舍，那是对果尝到甜头之后的追望漾。

　妈妈的犹豫仅是一瞬，我并没有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宛若趁虚而入，我迅速然后倾身将温柔的吻再度印在她的红之上。

　妈妈的瓣软弱无力地合拢，我则是不容拒绝地用舌尖撬开了那扇紧闭的门扉，一股鲜明的果香调和着轻柔茶香扑面而来，在我决绝的攻势下，妈妈的小嘴不得不被迫向外蔓延。

　她的舌头本想躲避，却被我锲而不舍地追逐，肆意穿梭，我的舌探寻而入，与她的织绵，任凭她尝试逃避，我都恣意地追逐着。

　她的软弱令我有种掠夺的快，随着吻愈发深入，妈妈的身体逐渐没有了抵抗之力，变得越发柔顺，任由我将她在了自己的身下，她微微挣扎了一下。

　但无论是如何，都无法挣脱我坚定的意志，在我腔热烈，示爱般的亲吻中，她逐渐让步，肩头轻轻下沉，任由重力带着温柔落在上，那哀求的，微弱的呻从她嘴中溢出，是害怕也是期待，是无助更兼有不言的赞叹。

　每个小小的音节仿佛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心境变化，让空气中弥漫着愉悦而又复杂的情感，成为了这密语般互动的见证。

　正当妈妈内心的矛盾与委屈渐次凝重，准备在这混沌中放弃反抗时，我却似乎察觉到了些许悸动，于是适可而止地停下了长久的亲吻。

　微微松开紧抱的双臂，我退后一点点距离，定定观察着妈妈被爱抚至微微慌乱的脸庞，她的脸蛋上映着淡淡的羞红，如同沾染了微醺桃花的霞，呼吸还略显紊乱，却多了几分刚刚从雾中归来的清明。望着她那双因为羞涩而不太敢直视的明眸，我忍不住。

　嘴角上扬，用一种轻快又颇含撒娇的语气调皮地逗道：“妈…您的嘴好甜，谢谢您，妈…这是我得到过的最好的奖励。”

　话音刚落，有那么几秒，空气仿佛凝结，妈妈沉默着，目光复杂，象是在消化刚刚发生的一切，然而，在我不太认真却又真挚的感激中，似乎觉得那层封印被轻轻揭开了一角。

　她心里懂得，这不仅仅是一个亲吻，还含着我所有未言而意味深长的情感。当她不确定地垂下眼帘，轻声叹息，尽管她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但母爱让她对我任何伤害似乎又都是心存宽容，在这个妈妈与儿子间特殊而混沌的关系里，言语已稍显无力，在我这番淘气无端的甜言语中，妈妈短暂的出神被打破，终于回过了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