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被骂被黑人
这时地下人头攒动,犬养面对观众们大声呼道:“那一部分人没有在这种分割[体制]下是没有[自由]的,他们的思想受到

锢,无法实现自己在国家应有的[普世价值]。
要知道在欧罗巴合众国,人人都有选票,人人都可以给国家[宪政]贡献自己的力量,这就是[民主],也只有民主可以拯救他们!”忧恨不得拍手叫好,扯来扯去

都不是。
平常要反杀这种公知并不容易,他们十分聪明,客场作战时会确保自己的安全,其后进行辩驳,敌人强势就说对方是地头蛇,杠

,自己是来拯救别人的正义使者。
如果敌人弱势我就说他们是异教徒而我是传教士,如果我没打过,我就反战,宣扬以和为贵。
其次就是她的题材了,就像刚刚,她没必要说教国体制下的小问题,只需要把小问题放到明面上,再用一系列正常的关键词去形容,和人们讨厌的对象联系在一起。
在普通人看来,她立马就具备了足够的理性,成为了一个

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着独立人格和思想的人,只因为她[敢说]。“我没有说是那部分人吧!可不要臆想啊”冷静,越是人多的地方越要学会少言,不然话越多越会造成破绽。
“你!”犬养看一计不成,眼珠转动,立刻辩驳道:“那部分人还用说吗?在集权之下受迫害的那部分人,高高在上的那群人过着人上人的生活,随意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这种专制就是应该被推翻的暴政。”卧槽!
果然把事情引回来了,这里的听众都只是教国的人,他们根本不管国外如何,他们只管自己身边的事儿。
“忧,别和这家伙挣…这家伙…都是诡辩,只有拳头…”阿拉梅里亚咬着牙被从骑士扶起“用执法者的做法把她擒住才是正理。”“别急,要相信教国的百姓,雷斯卡特耶在魔物侵害下千年不倒可不是说着玩的。”
阿拉梅里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站得笔直,眼睛死死盯着犬养,可他的态度又淡定自若,像是剧院特等席的听众。
“可是要再让她

下去,我们的立场就动摇了…”总是原谅,就总会遇到背叛。总是理解,就总会碰到不讲理。总是迁就,就总会遇到一厢情愿。
做人有时候要有包容心,但也有时候就必须毫不退让,有些底线,是一步都不能让的,你一退再退,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所以,为爱而容忍,为自己而坚守底线,这才是做人的道理。阿拉梅里亚作为孤儿受到教国恩惠才能成长至今。
此时她作为军人是绝对不能对这种问题退让。“没看见什么特别的地方…”忧静看小丑狂舞,这种人无时无刻都有一种[皈依者狂热],单纯的讲道理根本不适合这种人。要打吗?
对方打倒了阿拉梅里亚,可能是受祝勇者级别,忧可不想做无用的一时之勇,再者说了,就是真的打倒她,那一小撮支持她的人很可能会那这件事说事儿,最后的月亮也沉在地平线,黎明之前是黑暗在猖獗,小丑在光明逝去时是最疯狂的。
“忧,快说句话,不然的话那个女人的话题就要到下一步了…”芙兰身子前倾,一旦局势无法控制,那就只有利用自己的身份去稳定了。
“你急什么?这群吃瓜的变成暴民不是很合你们的意吗,只要他们敢冲击执政者,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派兵杀光他们了。”咪咪

两手抱在后脑,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态度。
芙兰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咪咪

又生气的瞪回去,那三位公主可是一直很想削减贫民数量,巴不得让他们先动手。
毕竟有绝对的实力差,只差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咪咪

只是懒得参与进去,那三位公主的想法她还是知道的。
“民众只是受人蛊惑,失去正确的判断罢了,人是需要正确教导的。”芙兰紧握拳头“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不是数字,更不是用来衡量功利的工具…”
咪咪

松开双手,扭过头端详起这位公主来,不同于长公主的深谋远虑,也二公主的博学慎思,跟三公主的傲气凌神也有不同,不自觉开口问道:“你和忧认识多久了?”
“诶?”芙兰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问住了“十年前认识的…”咪咪

抱住双手,脚尖不断抬起落下,心里忽然焦躁起来,十年,难道这女人从十年前就开始计划了,那太恐怖了!
难不成忧也只是她安排的棋子,看忧的


…他的工作随时都会丢命,这几年安然无事的情况要是往她身上扯也不无道理。
摇晃自己的小脑袋,极速推转,这种混乱的情况还是用辩证法看问题的好,忧冲出去是事实,这人关心忧也是事实。真不想认同她呀…
“都是套路…这家伙肯定又在玩他的小花招。”咪咪

抱

于前,装作听不见的模样“这种诡谲的争论,是发生在双方实力相当的情况,得看看谁先动手,谁先跨过那条线…”换句话说,在不同的视域存在着视差,任何先验的对立最终都会陷入

股决定脑袋的呓语。
忧正是深知这点,才会放任对方疯狂,毕竟[

让你毁灭,必先让你疯狂],看着犬养一直在专制和暴政间来回说,忧就知道了,这女人最多也就这个程度。
“终于来了…”尽管再演武场上魔法受到抑制,但只要随便计算一下,那些维持秩序的最佳[听众]就来了。

军,御林军,还是那个近卫师团,最好多一点知识分子,或者某个领主什么的…忧走到演武场的边缘,靴子踏在石板上发出声响,正在狂热状态的犬养停止了她的演说,

出的口水耗干了口中的水分,舌头变成砂纸摩擦着口腔。
浑身奔腾的血

更让她面红耳赤,

部起伏着,努力呼吸着秋日干燥的空气。男人没有去在意亢奋的母猴子,他的眼神跨过人群,透过城墙,越过高山,注视着东方遥远的天际,在哪里有一条金线模糊不清,却又那么闪耀。
乌泱泱的民众,在底下有认识他的,也有不认识他的,但在这时一切都万籁俱寂。“不管暴政与民主的关系如何…”“我整个人都对此深表遗憾…很痛心…也很难过…”
“总之就是非常糟糕…”失落吗?底下的人看着男人,眼神里充

了对他的失望,地下的观众变得更平静了,宛如暴风雨的前奏。“然而有些人!”气势要足,必然到来的风雨,必须由自己敲响第一声炸雷!
“她们对此感到无比兴奋!如获至宝,她们巴不得多几个这种所谓的[暴政]!”变了,群众的情绪被忧的语气搞蒙了,让两种对立的观点搅在一起,摇摆不定的人是最容易控制的。
“因为这样她们就可以增加自己的存在感,她的支持者会有几个数量级的跃升,到那时就算她把上厕所没纸这等事儿告诉大家,都有数千人帮她宣传!帮她拿纸,帮她擦

股…”
底下的人直呼[恶心],但是文化都不高的人都觉得他说的在理,就算这女人再牛,擦

股这事儿也不该让别人做。“她们会掌握道德的制高点,也就是说,她想骂谁就骂谁,想黑谁就黑谁,被骂被黑的人,几乎不会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