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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算有些裑家
 不过那个老杂骗自己上舍身崖,害得自己还差点丢了小命,这个仇怎么着也不能不报,于是李仲玄把两把仙剑用身上有些破的衣服包起来藏在怀里。

 然后悄悄潜进了问道宫。问道宫和往常一样,所有的道士都在大殿里听玄亦讲些七八糟的道家经文,李仲玄回到自己暂住的客房,换去一身衣物,这才觉得身上清许多。

 不过两把飞剑的安置问题把他难住了,修真者在突破铸体期后,都会开始修炼自己的法器,炼器的就是修炼飞剑。

 因为修仙者和修魔者之间常起冲突,所以既利于攻击又利于逃遁的飞剑就成了炼器的首选,而一般达到固体期的修真者所修炼的心剑合一,已经可以将飞剑隐入体内随时等候召唤。

 不过对于修真,李仲玄连个入门者都不如,所以这两把让他爱不释手的仙剑着实把他难住了,手边没有剑鞘,剑身的长度又不及江湖人的配剑,可以挂在间,这该如何是好?

 愁困中,李仲玄从窗户瞅见玄亦的贴身道僮似乎进了对面的丹房,看到丹房,李仲玄记起似乎曾经在丹房里见过类似短剑剑鞘的东西。

 不过当时玄亦将它死藏在怀里,就是不让他碰,他心想:“哼…就它了,既能让玄亦老杂心疼,又能给仙剑找个家,一举两得。”

 想到就做,李仲玄悄悄掠到丹房门口,往里一瞅,摆放丹药的橱柜居然被拉了开来,橱柜后是一个隐藏的暗格,那小道僮正在小心翼翼地整理着暗格里的丹药,那像剑鞘一样的东西正躺在暗格里,想来是玄亦上回看完后把它放进暗格里的。

 那道僮清点着丹药,还不时擦拭口水,李仲玄一看,知道准是些灵药:“看来这回真是捡到宝了,你这个老杂,看这回不心疼死你?”道僮清点完药正准备放回暗格。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眼前,紧接着他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李仲玄把刀鞘取出来,又拿出包袱一股脑儿把所有丹药都包了进去。

 然后到马房牵了他那匹红胭脂,出了道观就往长安的方向奔去,边骑马还边想:“等那个道僮醒过来也得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那时候小爷我早跑得没影了,呵呵,玄亦你个老杂,想报仇到长安来找小爷吧。”

 心花怒放下,李仲玄夹紧马腹飞奔了起来。***李仲玄一路上马不停蹄,他可不想让玄亦追上自己,他下这匹红胭脂是高昌进贡的汗血宝马,太宗皇帝转而赏赐给他们李家,飞驰起来真的是行千里,夜行八百,李仲玄没几的功夫就从茎州赶到歧州,玄亦肯定是追不上了。

 不过这几天在关内道这几个州郡里,可真把李仲玄这大少爷苦坏了,茎州,陇州吃的玩的,根本无与跟长安相比,所以李仲玄心里希望能一下子飞到长安去。

 所幸到了歧州后,以红胭脂的脚力,差不多再行个五六就能抵达京城,李仲玄决定在歧州好好玩玩再回长安。

 路上闲着没事他把《驭女通天经》研究上了,这回怎么着也得到歧州的青楼试炼试炼,不过《驭女通天经》还真是道家的典籍,只是里面讲的东西可跟道家正统相去甚远,主要都是些合和双修的功法。

 尤其其中一些驭女之术很是对李仲玄的胃口,说起李仲玄,也不知是李家之福还是李家之祸,李靖怎么说也是当世名将,上得眷宠,下受爱戴,偏偏子孙就是不争气。

 儿子倒还罢了,虽然无能,行为却也并未不检,只是这独孙李仲玄着实让他生气,说资质吧,那是一等一的好,年方二十,家传的伏龙功已经练到了第七重,就是李靖也是不惑之年才修到的第七层。

 然而李仲玄,整留连在烟花场所,说起李家公子仲玄,名声在长安四大楼里可是响当当,是出了名的风公子,而李靖也管束不了,怎么回事啊…有他罩着啊…李家就这么一个独孙,红拂真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哪能让李靖动半

 不过对李仲玄这子,红拂也很是担心,本来希望这次李仲玄到问道宫祈福,玄亦能够稍微约束一下,哪里想得到玄亦为了让李仲玄上舍身崖,居然将《驭女通天经》给了李仲玄,这无非是助纣为,又不知得坏了多少女子的幸福。

 李仲玄得了这些驭女术,心里得不得了,哪还管书上写的忌话,书中最后有几句警语,大体就是说这双修功,驭女术须得慎用,这些功法不是意志坚定的人练了稍有不慎,就有堕入魔道的可能,而是到时练功者将变成野兽般为所驱的中恶魔。

 李仲玄可不管这些,他找了家客栈把马寄放了,又解决了口腹之,然后跟店家打听了歧州城最大的青楼所在,接着心欢喜步履轻盈地往青楼的方向去了。

 李仲玄怀兴奋,想要见识一下歧州城的风月场所,所以脚底下加快了步子,眼见那青楼都尖尖角了,却让他看到一码子事。

 一个恶少模样的家伙带着一群打手,在转角处调戏一个貌美的小娘子,李仲玄人虽风,却不下,他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对于那些霸王硬上弓的,他是看到一次修理一次。

 更何况被调戏的小娘子真是出落得花儿一般,虽说没有倾国倾城的姿,但是骨子里透的柔弱无依,一下子就能起男人怜香惜玉的英雄气概。

 李仲玄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简直就如虎入羊群般,眨眼的功夫那几个打手就全都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那小娘子看见救星,急忙跑到李仲玄身后,一副找到靠山的样子。恶少已经被李仲玄这几手功夫吓得腿都软了,可嘴上还不服输,道:“好你个小子,连你家少爷都敢得罪,有胆你别跑,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人踉踉跄跄地逃了个没影,李仲玄也不理他,转身看身后的小娘子已经是一副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模样,晓得今儿个这青楼是去不成了,便柔声道:“这位姑娘受惊了,不知姑娘家住何处,可否告知,在下也好送姑娘回家。”

 一番文词吊得还算上路,只是雅不雅,俗不俗的,倒惹得那小娘子破涕为笑,不过,小娘子随即又脸色黯然地说道:“多谢这位公子了。

 我本是同父亲到歧州投亲来的,未料亲戚早已搬迁,投亲不成,盘又用光了,父亲也生了重病。”说话间,想起数的酸楚,眼泪就如雨点儿般滚了下来。

 李仲玄一听,又是一出老套的人间悲剧,本来照剧本这小娘子接下来应该是走投无路,父亲也病死,然后再来个卖身葬父,最后小娘子在青楼过着来送往的日子。

 不过既然让李大公子遇上了,哪里还能让美人受这样的苦?“姑娘,别哭了,在下不才,还算有些身家,”说着从钱囊里拿出十两宝货到小娘子手里道“这些宝货你先拿去用,你与令尊住在何处?

 我先送你回去,令尊的病想来也没得到及时的诊治,我同你一起过去看看。”那小娘子一看手中的宝货,随即一愣,要知道十两宝货可是百钱开元通宝,而一斗米也不过才三钱宝货而已,眼前这位公子可真是够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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