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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娇嫰玉润
 暗香盈袖,茶香室。主仆两人这般喝了半晌,吴贵却有些急,来势甚是凶猛,他连忙起身赔罪说道:“啊…不行,人有三急,娘娘,老奴可否先解个手?”

 可他这一起身不要紧,竟把桌子给碰了碰,那烧茶的小火炉本就放的偏,虽已火熄炉冷,可里面的灰烬却全撒在地上,有半数都散落在胡美人的裙子上,一片狼藉。吴贵一惊,他深知胡美人有洁癖。

 此时地板和裙子都被炉灰给得污秽不堪,岂不是要触得大怒。老奴才连连弓,慌忙讨罪道:“老奴该死!实在该死!

 竟把娘娘这清净地,给是灰尘,老奴这就收拾,这就收拾…”胡美人见老太监的神态不似作伪,知道他不是故意打翻火炉,虽有些皱眉,却也没有动怒,只是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可眼见吴贵这厮动作滑稽,神态慌张,爬在地上胡乱扒拉着,似乎那地的不是炉灰,是自己双亲的骨灰,不有些好笑,施施然安慰道:“不必紧张,不过是些灰尘,晚些时间,拿水冲一冲也就洗净了。”

 吴贵却早已伏下身子,去收拾那灰烬,侧眼便见胡美人那裙子上的污迹,再往下,便是一只轮廓完美的玉足,线条顺畅如月下水,雪白娇如柔玉羊脂。

 甚至散发淡淡的馨香,老奴才一时竟看呆了。胡美人自然也发现吴贵在看自己的脚,正待收起来,却见这老太监却忽然伸出糙的大手,像是几壮而苍老的树枝扒在自己的玉足上,口中还念叨着:“娘娘的脚脏了,老奴来扒灰…”听得“扒灰”

 二字,胡美人没由来地羞怒,嗔骂道:“啐!你这死人,莫非你是王上的爹,怎轮得到你扒灰…呸!我这说的什么话,快走开,别碰我…”

 吴贵的大手既摸着了胡美人的小脚,只觉得柔软光滑,像是绵绵温玉,可稍不留神,便从手上滑走,于是只能猥琐地把手指放在鼻头闻了闻,果然手有余香。

 胡美人见了他那动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眼角瞄到桌上的茶壶,便举起了,直往地上砸去,砸得地茶叶和开水迸溅,更是混乱。“出去找你的茅房去,这里我自收拾!”胡美人喝道。吴贵这老奴才却已如中了一般。

 好似一条老狗,手脚并用,直直地往胡美人的玉足爬去,竟再一次将那温暖如玉的白皙小脚给握在了手中,老脸一埋,便迫不及待地了起来,胡美人忽感脚背热,嘤咛一声,连忙惊吓跳开,拿起一杯凉透了的茶水便泼到脚上清洗。

 见吴贵这老奴才还想靠过来,她杏目一眯,眼眸中浮起寒芒,却又无奈隐去,只是佯惊道:“啊!别过来…”说话间,胡美人更把桌子上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尽数砸在吴贵的背上。

 那背脊上的巨大疼痛把吴贵惊醒,那好不容易养肥的胆子瞬间又缩了回去,连忙逃出屋子,跑到门外小路去。

 艰难地回头抹了一把后背,看了看竟已有些血迹,不暗呼好险。胡美人见他出了屋子,连忙把门锁上,回到二楼,取清水洗脚去了。

 站在楼下的吴贵则是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舌尖上的玉足,好似清晨的花蕊,娇芳香,又像是在糖糕上一般,甘甜无比,令人留恋,那下的此刻还在意中,竟涨得无比大,甚是夸张。

 老奴才经了今这般,已经心大动,向二楼喊道:“娘娘啊…您天生丽质,仙姿国,老奴这几次被您拨,是对娘娘仰慕得紧呐,便赏老奴一些汤水喝喝呗…”

 身在二层的胡美人,听得这番不伦不类的表白,像是恭维,又像是无赖的情话,倒是吃吃地笑起来,这狗奴才…话语间,胡美人忽然感觉,自己心中那积蓄的霾愁绪,似乎都被这丑浑的奴才给逗得不见了踪影。

 心头微动,胡美人眨了眨凤眼,将方才对吴贵的怒意放下,多了几分开心的意味,更何况,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魅力,像吴贵这样的俗物,刚才只顾着来亲自己的脚,却没有欺身而上,意图做些欺上的暴行,已经算是“举止得体”了。

 换做任何一个就算几经风月的狼,怕是早就宽衣解带,强行要将自己给侵犯了。胡美人站在窗台边上,语气不知是嗔是叱,娇声道:“胡言语!你这死人,赶紧滚回去…”

 吴贵见贵妃娘娘她语气中并没有太大怒意,更是放心,死皮赖脸地便在楼下说些胡话,荤话,情话…口无遮拦,却又极为滑稽可笑,让胡美人半羞半怒中,竟是笑得前仰后翻,心情愉悦起来。

 说了好一会儿,吴贵见二楼依旧毫无反应,便觉得有些无趣,口舌也干了,只得转头便要离开,忽的,见那二楼窗户中竟飞出一块白布,掉在吴贵头上,遮住了他的双眼,只听见窗台上,胡美人佯作羞怒的声音传来:“拿了赶紧滚!”

 吴贵把那白布扯下,展开仔细一看,竟是一件轻薄的冰丝亵衣,难怪刚才口鼻间是香气。

 这亵衣如此细小人,若是穿在胡美人的身上…吴贵越想,越是火焚身,回身来到大门前,想要破门而入,口中连声喊道:“娘娘,行行好,开开门吧,老奴快要憋死了…”

 胡美人此刻也是俏脸发烫,背靠着墙,还处于自己方才惊人之举的羞意中,只听得楼下的木门砰砰作响,胡美人讥笑自语道:“敲什么敲!憋得慌,找你那明珠主子去…”

 吴贵一番折腾,见那门依旧纹丝不动,只好把那宝贵的贵妃亵衣给进衣衫内,贴身而放,不罢休地向楼上喊叫求道:“娘娘,既然上衣都给老奴了,下面那件也一并赏了吧…”

 等了半晌,才听见那淡淡的娇俏声音,犹如天籁般说道:“本宫昨夜洗浴过后,嫌穿那玩意儿闷得慌,没穿那东西…”吴贵闻言,下的火烧得更旺,也不知道胡美人是不是故意说得假话逗自己。

 如果这话是真的的话,不曾想,胡美人竟是这样一个闷内媚的主儿,那裹身长裙之下,居然是空无一物。越想越是觉得快活,吴贵的嘴角莫名的哼哼的笑了两声,脚步愉快地离开了鸣鸾殿。新郑王宫,玉堂殿。

 一处奢华高贵的闺房内,铺着精致繁华花纹的地毯,蓬松柔软,显示这屋内女子的地位不凡。

 而繁复华美的绸缎,如水一般,柔软的铺在榻之上,但此刻,这些华丽物事,都远远不能与上那人的少女公主相比,只见韩国最为娇贵的千金,红莲公主侧躺在上,好一幅修长窕窈的身材。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人,及笄年纪就已经高耸的一双玉峰,将纱衣高高撑起,出的肌肤细腻柔滑,娇玉润,真可谓冰肌玉骨。

 但此时,这位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却有些烦躁,她前几去探望被软的哥哥韩非,却在廊桥上和侍卫起了冲突,那时,一个穿着玄黑衣袍的男子在电光火石之间打飞士兵,还拦抱住了即将摔倒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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