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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见此情形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一刻白染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哀嚎着的同时不停抖动着那被束缚器约束的双手,挣扎着想要做些什么。慢慢的松开了手里的装置,金大器将那订书器从白染的头上拿了下里。

 只见那粉头上,已经被一透明仿佛是透明的塑胶管横着贯穿了。金大器低头仔细的看了看,确认那里已经止住血了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东西往旁边一丢。

 然后这才嘿嘿一笑说道:“,你把我的孩子死了,你说他当时承受的痛苦是不是比现在的你还要剧烈?”

 男人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击中了白染内心的脆弱,甚至她居然下一秒就忘记了口的疼痛,眼中带着清明,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两人就这样四目对视着,从男人那不大的双眼里,白染看到了愤怒和不甘,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除了望之外的其他神色,这一刻白染心中的愤怒彻底消失了。

 毕竟是一个差点当上母亲的人,女人的母让她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不小心扼杀了一个婴儿的性命,所以。

 这一刻白染感觉自己的口也不疼了,心中有的,也仅有的,只是对那个还没来得及出世的孩子的愧疚,以及还有对于孩子父亲,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愧疚。

 甚至白染还觉得,金大器这样对待自己也是不错的,至少可以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换取孩子父亲的心安,以及自己的心安,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低头看了看白染那是颓废的脸庞已经重新耷拉下去,金大器冷哼一声,但也还是大手托着女人的脑袋,重新把下面的枕托给抬起来,让白染重新枕了上去。

 解决了白染大脑长时间充血带来的麻烦后,金大器便转身又去了一旁的操作台上,似乎再摆什么工具,不过还在那里暗自神伤的白染没去注意。

 只是在蓦然间开口说道:“你上次去医院复查是什么时候?”躺在那里的白染闻言之后回过神来,并没有隐瞒只是大概的回想了一下,然后轻声的说到:“一个星期之前。”

 “医生怎么说?”金大器还在那里东西,头也没回的继续问道。“医生说,我恢复的情况很好,毕竟是第一次意外产,对子伤害不大,如果一切正常的话,这个月的月经大概过几天就能到。”白染说话的时候语气很低沉,也没有太多的情绪,仿佛就是一个无情的叙事机器。

 倒是那里的金大器,在听到了白染的话之后,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半晌之后点点头说道:“嗯…也就是说,再有半个月,你的排卵期也该到了?”

 这一次是短暂的沉默,躺在妇科上的白染哪里不明白男人的意思,这一刻她很想拒绝,但是心中的愧疚,最终还是没让她有勇气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最终还是在无声的沉默中,轻轻的“嗯”了一声,白染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极致的安静中却很明显,金大器那肥硕的身形,此刻也终于转了过来。

 也许是刚刚金大器得拿一下太狠了,所以现在对于这个男人的动作,白染明显比刚刚在意了很多。

 所以几乎是男人转过身的第一时间,白染便看到了,此刻金大器手中握着一支像是笔一样的东西,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张仿佛是塑料板一样的半透膜磨砂材质的东西,上面似乎还写了几个字,只是那有些模糊的轮廓,再加上光线的原因,让白染也看不清那是什么字。

 低头看了看自己头上着的那透明的塑料管,害怕金大器又出什么么蛾子的白染,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心中带着明显的紧张和惧怕开口问道:“大器,我,我知道错了,你,你别我了,行么?”

 只是这么说完之后,似乎还是怕男人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然后用轻柔的语气继续解释道:“我…我下个月生理期就正常了,咱们…咱们努努力,我,我,我让你就是了,咱们…咱们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我就好好养着,这次聚堆不再出意外了,你相信我好么?”

 一个女人几乎是用直接的方式告诉自己,愿意给自己生孩子,对于金大器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这绝对是能让他血脉张的话,不过此刻的男人心中的怒意已经憋了一个半月了,让白染给自己生孩子,这本来就是他最初勾搭她的目的之一。

 所以哪怕白染说要再怀一次,但这也无法疏解男人心中的怒意,所以金大器只是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白然后,便冷笑一声后来到了白染的两腿之间。

 把白染那平坦的小腹当做桌面,金大器随手把那支币一样的东西放在上面后,拿着那写着字的塑料板放到了自己面前,左右收一手一张仔细的挑选了一下后。

 最后选了一张字比较多的放在了白染的小腹上,把那个字少的放在旁边之后,金大器右手拿起那支“笔”后,便开始仔细的摆着那放在白染小腹上的塑料板。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白染有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金大器要干啥呢,所以猛然抬头看着那几乎趴在自己肚子上的大脑袋,语气带着焦急的说道:“主人,主人,你要干啥,你要在我肚子上刺什么字?

 你会不会啊…别给我伤了,真的,要不就算了吧?”面对头顶女人的喋喋不休,金大器完全就是一副没听到的样子,只是摆了一下角度之后,感觉不错的他就直接拿着“笔”在白染的小肚子上描绘了起来。

 当第一笔按下来的时候,努力仰头的白染,只感觉一阵微不可查的刺痛从自己的小肚子上传来。

 不过这种刺痛并没有转瞬即逝,在之前的那次刺痛还没结束之际,下一次刺痛又马上袭来,一阵阵的连绵不绝的袭来。这种痛觉一下两下并不觉得什么,但是若是长时间持续的话。

 对于白染来说,还是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其实在上学的时候,她同寝室的同学,也曾经邀请她一起去纹身。

 不过但是因为自身职业规划的原因,白染当时还是婉拒了。这也让她后来在律师的道路上,也借此便利少走了很多弯路,到那时没想到,当年虽然没有和同学一起去纹身,最终也还是被纹身了。

 再次仰头看了一眼,那埋头在自己小腹上认真“工作”的金大器,白染眼中的痛苦只是一闪而逝,最终还是默默在心里想着,希望这个男人别在自己身上什么太过分的图案吧。

 “噗!”一个很轻微的重物落在气垫上发出的声音,这让正在给白染刺字的金大器惊醒过来,抬头一看。

 原本仰头目光中带着担忧的白染已经重新躺下,很显然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白染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只能选择默默的被动接受了,见此情形,金大器的嘴角扯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后,继续低头干自己的活。

 足足过去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金大器这才缓缓的起身,长时间佝偻着自己的身体,让他感觉有些酸背痛。

 默默的拿起旁边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迹的巾,在白染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擦拭乐一番后,这短时间纹绘的自己却清晰的出现在了男人的眼中,看着白染白皙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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