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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应该出这里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的暂停,只有两个人身体因为在互相取悦对方的下意识颤抖,在说明并不是如此。享受着人本能的快,一胖一瘦,一黑一白。

 此刻纠在一起的样子,就像是古典文化中的求一样,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美的演绎着会万物生发的道理。

 终于随着男人最后一股出,金大器的几把开始逐渐的变软,可就算这样,白染那仍旧紧致的道也无法将其挤出,只是把头挤到了子颈后,男人的器便不再后退了。

 只是这样一来,因为头的阻隔,那被男人到子里的竟然一点也没出来,直到最后,随着白染恢复平静,子颈重新闭合,那些男人留在最深处的污浊和粘稠,彻底被锁死在了里面。

 一次完美的结束了,失去了力气的两人,一个任由女人的双腿从肩膀上掉落搭在了双臂,另一个则抱着在自己啃的男人的脑袋,下意识的方便她的玩,时间虽然不像刚才那样暂停。

 但是在这宛如情侣相处的暧昧中,变得缓慢,两人就像是一个结婚了几十年的老夫老,享受着情后的爱抚。

 “冷!”大约几分钟后,白染说话了,声音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就好像是撒娇一样,不过也怪不得她,此刻已经身心被征服的女人,身上这身衣服在这个季节的客厅,确实有些冷。

 而当听到女人的话之后,金大器自然不会让这个名义上不属于,但实际上已经彻底属于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赤着身体的他,起身一个横抱把白染抱起来,然后带着女人,重新回到了卧室,把女人放在了专属她和她丈夫的大上后,自己毫不客气的躺了上去。

 白底粉花的真丝棉被盖在两人的身上,金大器耐心的巩固着今晚的战果,收起自己蛮横鲁的真情,装出一副情场圣手的模样,陪着白染说一些土到掉渣的情话,静静的听着她诉说着自己只对丈夫说过的一些隐秘。

 偶尔聊到兴起时,金大器还会故意把话题带到白染和丈夫的事上,每当白染说到宋杰在上的表现时,他总会适时的话,将宋杰的能力贬低的一无是处。

 尽管这些落进白染的耳朵里时,确实会让她有些不高兴,但是想到最近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后,却也不得不承认老公和这个男人比,连个小孩子都不如。

 尤其是每当在男人的带动下,身体轻微晃动时,都会感觉小腹深处,那被牢牢锁死的深宫内,男人留在那里能让自己孕育生命的体,因为引力的变化而摇晃,灼烧着自己从没被男人开发过的每一寸时,心中那一点点的愧疚,都化成了对身边男人的臣服。

 随着两人身体在一段时间的恢复后,金大器看着身边美人被被子盖着的曼妙身躯,突然想到了什么,搂着光滑白皙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然后趴在这娇俏美人的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当白染听清之后,本就粉的脸颊突然变得宛如透了的苹果,起身用嗔怨的眼神瞟了一眼那丑陋的野猪

 然后便乖巧的躺下,把包括脑袋在内的全部身体钻入被子里,一刹那间,真丝棉被随着一针变化高高隆起,最终停在了金大器的下,让本就被那肥硕肚子撑的很高的被子变得更高。

 只是安静了一瞬间,紧跟着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金大器的下意识的仰头发出了一声“嘶”的叹息,然后抬手按在了被子上下意识的开始按了下去。

 至此,荒唐的一夜并没有从两人刚刚散去的高结束,而是从此刻在被子下的白染,脸颊上那红润的嘴含着金大器那超级大的巴开始,进入了更加荒唐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朝阳照常升起,早起的鸟儿攀上枝头叽叽喳喳的吵着,丝毫不顾各自闷在家里的人们有没有休息够,奏响了这个即将奏响纷繁的前奏曲。

 而在那无数林立的高楼中,一家门前挂着模范家庭锦旗的温馨小家里,宛如是龙卷风经过的停车场一样。

 男人超大号的衣服,子,鞋子,还有一件散发着浓浓味的内,混着一件镂空的渔网袜,以及一件衣和一双华丽的高跟鞋,凌乱而又安静的躺在这个家里的各个位置上。

 地杂乱的衣物和鞋子,充褶皱的沙发,以及地成团的卫生纸,无论怎么看这样的环境都配不上挂在门口的模范家庭。视角顺着这杂乱的环境走向卧室,那张不算大也绝对不小的大上,一个肥硕的男人四肢摊开躺在大的正中央。

 那圆滚滚的肚子就好像是一个坟包一样高高隆起,如果不是下那已经耷拉下去彻底变软的大巴,恐怕不明所以的人还会以为这是一个怀胎十月的孕妇,当然这个前提是别去看那张霸占着曾经属于这个家男主人枕头的脸。

 尽管他已经睡着了,可就算在这放松的状态下,那脸堆在一起的横也让他显得丑陋无比,在配合上那黝黑的皮肤,简直就是古白话文中版本的《西游记》中对猪八戒的描述。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并没有什么,真正让人感觉到诧异的,不,准确的说是让人感觉到反差的是此刻在那摊开如饼的身体上,正蜷缩着一个身材妖娆,皮肤白皙,面容精美的女人。

 三千云鬓化作绕指柔的堆积在了女人的脖颈和脑后,几捋发丝紧贴着额头和鬓角,给那绝美的脸颊带来了一些妩媚。

 尽管此刻美人睡着了,但也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闭合的双眼看起来十分放松,并不紧凑的云黛带着几丝意,白皙的脸颊带着几丝粉,红润的两片嘴抿在一起不紧也不松,并且若是仔细看去还带着一抹足的笑容。

 经过了整整一晚上的折腾,大概在今天早上凌晨五点左右,那如野猪般的金大器,在这张属于宋杰和白染的大上,把自己囊量那最后一发浓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此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足的白染,就安静的宛如童话故事里的小女孩躺在亲人的怀里一样静静的睡着。

 被身旁这个不应该属于自己的男人征伐了一个晚上,用了无数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姿势,感受着自己以前从未感受的快,在无比的幸福和快乐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足。

 金大器用他那强悍无比的能力破开了她的自尊,她的行为道德,还有她曾经在双方父母面前许下的只爱自己丈夫一个男人的誓言。

 此刻哪怕在睡梦之中,蜷缩在男人强壮臂弯里的白染,都感觉自己被那能融化自己心里所有寒冷和空虚的大火炉所包裹着,暖洋洋的是那么的舒服。

 这个小家在经过了如此荒唐的夜晚后,随着妇的暂时休战,在宁静中居然有了一丝温馨起来,尽管那丑陋的男人并不属于这里,也应该出现在这里,可奇怪的是。

 事实就是这样,时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过去,大约在早上7点30分左右,一阵嘈杂的电子铃声在卧室之外疯狂的吵闹着,不过一时半会根本不会影响到那在卧室里紧紧依偎的狗男女,直到铃声不知道响了多少遍,蜷缩在金大器臂弯里的白染才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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