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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香腮粉红
 孙德江突然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祷两句,才点点头。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三人沉默了一会儿,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紧张。孙德江轻咳一声,声音低沉却温和:“娘子既如此坦诚,贫僧…不,孙某自当遵从。娘子,来吧!”

 子歆微微颔首,笑意愈浓,双颊绯红如桃花初绽,眼波转间似有漾,她主动依偎进他怀里,仰起脸时,声音轻软如丝,带着几分羞涩与人,娇声唤道:“相公。”

 我站在一旁,心头猛地一跳,突然想起子歆还没跟他说我可以亲她的脚,眼看着孙德江开始动手给她衣服,我心里酸得像灌了醋,又有点自甘卑的感觉,低声问她:“子歆,一会儿我能亲你的脚吗?”她含着浅笑,低头瞥了我一眼,又扭脸看向孙德江,声音轻得像羽拂过耳际:“今晚我是我相公的女人了,你且求他吧!”

 即便是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也似有犀利到极致的无形锋刃,轻易地剖开了我心底最柔软之处。

 那些被压抑的自轻自,那些扭曲的渴望,瞬间就被释放出来,疯狂地噬着我的理智,我明明感到屈辱,却又在这屈辱中尝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让我甘之如饴。孙德江眼神通透澄澈。

 嘴角一弯,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便宜行事!”不知为何,子歆却像被这句话打动,她脸上竟出相得于心的微笑,倾慕的眼光痴痴地看着他,附在他耳边轻赞了一句:“磊落坦,教子歆心动!”

 她的声音轻若琴弦,低柔如丝,若不是我内力提高了不少,差点听不清。这是她和他的私密情话!他灵巧地解开子歆的襦裙带子。

 襦裙滑落,出她薄纱内衫,他又轻轻一拉,纱衣如云雾般散开,子歆此时除了最后的那一层屏障“榉芽缕亵”再无一物。

 她的娇躯莹白如玉,烛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檀口微张,吐息间带着淡淡的梨花清香,发丝如瀑,垂落在纤柔的肩头。

 脸颊染着一抹绯红,眉眼间转着一股勾魂的媚意,眸光潋滟,仿佛能将人的心神都卷入那深邃的波光之中。皓白素手无措地遮在前,纤细柔,像是怕人窥见那对翘的峰。

 孙德江直勾勾地看着榉芽缕亵,古玉般温润的双眸中燃起熊熊火,鼻息稍重,喉头微动,张着嘴,伸出手,指尖轻轻触上那光丝,薄如蝉翼的亵在烛光下泛着幽幽光泽,贴着子歆的肌肤,勾勒出大腿至小腹间的人曲线。

 他目光下移,落在她私处,隔着榉芽缕亵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乌黑柔卷的萋萋草,间若隐若现的粉腻,娇羞如含花蕾的芽儿。孙德江再无犹豫,双手一用力,将子歆抱了起来。

 稳稳地放到禅上,那禅铺着简单的灰布褥子,可子歆一躺上去,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衬得那糙的布景都多了几分柔情,她的发丝散在枕边,香腮贴着布面,秀目半睁半闭地看着他,像是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那一刻,禅房内静谧的空气中似有一丝异样的檀香悄然浮动,沉郁而悠长,带着木质的温润与清苦,似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溢出,无孔不入地侵入子歆雪白的惹火娇躯中。

 孙德江慢慢褪下自己的僧袍,外衫一,脊背浮出丘陵般的肌轮廓,光曝晒的深褐色皮肤上留着鞭痕与戒疤织的纹路,新痂叠着旧痂,给人一种极其冲击力的视觉印象。

 当最后一片布料坠地,烛火恰好爆开灯花,将他身躯镀上一层蜡光泽,那不是武人刻意锤炼的体魄,而是挑水劈柴二十年磨出的腱子,每一寸都裹着山野莽气,连下巨物都似未开刃的戒刀,沉甸甸带着钝感的威慑,那股沉郁的香气随之弥漫开来,温润而清苦。

 我盯着铜炉中没有一丝火星的冷灰,怔了一下,才明白那檀香竟来自于他的体,随他血脉偾张愈发浓烈。

 他颈侧青筋突跳时,气息便从汗孔窍里蒸腾而出,陈年檀香混着雄腥膻,与子歆处子鲜体散发出来的清芬体香,在空气中绕,逗,追逐,嬉戏。

 子歆雪白肌肤下透出的幽香,似雨后梨花的清甜,又有一点初绽玉兰的淡雅,带着一丝处子独有的脂腻香,柔润而纯净。

 那两种香气碰撞,檀香的野沉雄与她清芬的娇相融,似一幅画卷在我脑海铺展开来,我眼睁睁看着她在他怀中绽放,那香气如刀,将此情景深深地刻入我的心底。禅房的烛火并不明亮。

 直到他移动身子时,我才看清他的具,壮而坚硬,长度约有七寸,近两指并拢,身皮肤略显黝黑,筋脉盘绕如虬龙,青筋凸起,带着几分狰狞。

 头硕大泽深红,边缘棱角分明,表面泛着一层黏腻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雄气息,似铁铸般拔。

 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面的两个大卵袋,鼓鼓囊囊的,得似两颗透的李子,沉甸甸地垂在间,体积远超常人,每个约有婴儿拳头大小,表皮紧绷而光滑,呈深褐色,隐隐透着一股血脉贲张的张力。

 随着他每一次动而微微晃动,像是蕴藏着无尽的生命力,那卵袋散发出灼热的温度,仿佛内部的血在剧烈翻涌,随时破囊而出。

 后来有一次我伺候子歆和他行房时专门问了才知道,他在刚出家时练过“纯元生归海诀”这门秘术据说能以丹田之气养润元,使丸异常壮大,血充盈如海,远超常人极限,一次之量堪比常人的五倍还多。

 他觉得玷污我太过,子歆倒是欢喜,那一夜整整内了子歆五次,子歆全身都是他的

 此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男的巨大雄物,杏眼微睁,睫轻抖,似想细看却又不忍直视,樱微张,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惊,那筋脉虬结的具在她面前昂然立,散发着浓烈的热气与雄气息,而那对鼓异常的卵袋更让她心跳失序,当即羞红地背过脸去。

 原本莹白的脸庞瞬间涌上一抹红晕,从香腮烧至耳,娇如晚霞染雪。孙德江侧躺在子歆的身边,手指隔着亵,缓缓在她私处上摩挲,动作轻柔却带着试探,指腹顺着的轮廓滑过,感受到那温热与润透过丝缕传来。

 他低声道:“娘子这身子,当真如玉生香…”子歆双颊泛红,星眸微闭,玉体横陈,晶莹洁白的修长双腿紧紧闭拢,腿心的娇。孙德江声音低沉如海,语气却染上一丝轻浮,似被她的美拨得丢失了全部的修行。

 子歆睁开眼睛,俏生生地打量着他,身子突然微微一颤,轻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羞意,眸光如水般漾开,本能地分开双腿,合他的动作,娇声道:“相公,你喜欢便好…”她的声音轻柔似呢喃,带着几分甜腻与依恋,仿佛一缕绵的丝线,悄然绕在心头。孙德江指尖加了些力道,隔着亵在她私处起来,中指沿着上下滑动,时而轻按那粉腻的顶端,纱下的痕愈发明显,隐隐渗出一丝黏腻的汁,洇光丝,透出一抹人的光泽。子歆鼻中一阵咻咻,口中娇连连,眼神朦胧,香腮粉红,呻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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