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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为师很想知
 “哇哇哇哇!老哥你…不愧是风月老手!小弟佩服!五体投地的佩服!”素心,忘尘两位花魁的成功,为妙玉坊在帝都引发了巨大的轰动效应。于是,当光华帝国二十八年的季,妙音坊宣布即将推出一位名为暖儿的花魁时,所有的贵公子都坐不住了。

 ***“所…以你辗转落到帝都多年,最终在那妙玉坊做了一位青楼花魁?”深夜,月宫。

 在平定了逆贼的叛之后,银发的女帝邀请爱徒来到寝宫,秘密享用了一场丰盛的夜宴。幽暗的寝宫内,两名绝世美女美眸相对,身为师尊的言昭云双腿大开被绑在银座的两个扶手上,毫无遮拦地出烂的美

 而阔别多年的爱徒花向暖则双手高举被一个十字形的刑架高高吊起,整个娇躯八字形腾空,也是出无毫无抵抗的羞辱姿势,而在她们身前,两只佝偻矮小的巨侏儒奴隶呼哧的气。

 方才,这两个卑的家伙眼见女主人被绑了起来,索大着胆子,甩着他们下那两条鲁野蛮的侏儒巨,顶住了师徒二人光溜溜的上!“哈…哈…好畜生,狠狠的死朕吧!”言昭云一声叫,已被那巨透入!噗哧…噗哧…噗哧!

 “哦…哦!”花向暖被吊在半空,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带着五十名妙玉坊的巨来到西荒,伪装成魔君的下属,引那野心酋长发动了一场注定失败的叛,而师尊居然用这样一场别开生面的“夜宴”来奖励自己!

 现在她被师尊的绝世仙气束缚在十字架上,只能毫无防御的张开腿,正面接巨侏儒的攻打!她花向暖下的白虎一线鲍与言昭云一脉相承,也算是一张久经沙场,能征惯战的肥鲍了。

 然而,有别于帝都那些公子王孙的轻佻风,这巨侏儒野蛮壮的畜生大,很快就把花向暖叫连连,!“啊!师尊!快命你的奴隶停下,入死暖儿啦!暖儿的肚子要被这只畜生入坏啦啊!”“哈…哈…这些绑绳都灌注了朕的鬼神仙力,即便是朕自己也没法轻易挣脱呢,没办法啦,乖徒儿,你就和朕一起乖乖的享受…齁!享受这畜生大巴吧!”

 银发女帝的闷叫,对巨侏儒来说就是最催情的媚药,它亢奋地高举着手捏着花向暖的大,用另一只手搂抱着她的纤,高高踮起脚尖,配合着下的侏儒大顶撞的节奏,一次次尽没入花向暖的无中,美多汁的水仙宗大师姐鼓起勇气,一边叫挨,一边用在妙玉坊中锻炼出的本能,以内褶皱适应着巨侏儒的形状“只见”这果然与寻常人类大相径庭,那壮无比的巴杆子刮蹭着自己感的壁,把花向暖的的不断出水!

 花向暖再次绷不住的叫道:“啊…额…慢来…暖儿又了呀…不行…在加快…不…慢…还是快点…哦!”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啊!”扑哧扑哧!另一边的银座内,那只侏儒以女帝最爱的种付挨的羞辱姿势,吱吱狂叫着,它用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的下,来回应这位冷傲闷的女主人对自己的特别青睐。

 银发的女帝被的眯着媚眼,前那两个硕大的白玉球互相弹跳挤,噗滋的水,在侏儒的佝偻膛上,被这人的这么一刺,侏儒吱的一声狂叫,一边下女帝,一边用肮脏的爪子前两团大

 它手中用力一挤,雪白的顿时鼓如球。“唔…好个畜生…朕的水!嗯…齁!”女帝小嘴里叫连连,内侏儒管被她惑的急速膨!反观另一只巨侏儒,居然像猴子一般飞身而起,哧溜一声骑在了花向暖的身上!

 这个畜生用双腿夹住花向暖的身,两只脚踩在十字刑具的架子上,把个侏儒大死死的埋在花向暖的无内进进出出!

 同是白虎一线鲍,比起银发女帝的肥,这水仙宗大师姐的则多了一丝羞,那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到令侏儒再也无法忍耐,它整个佝偻身子挂在花向暖白花花的美身上,大一出一入,又是一入一出!

 硬的家伙把红挤开,发出嗤嗤的摩擦声,物拔出又翻出一片,这只畜生耸动着部如狂风暴雨般出,每次都掀动那阵香汁,沾了两个抖动而又吻合得天衣无器。

 不一会,花向暖就被干的玉体发抖,水汩汩出!“咦咦咦咦咦咦咦?!”

 “齁…”师徒二人同时迸发出两声绵长的叫,也意味着这对侏儒奴隶在它们女主人的无中完成了两次酣畅淋漓的

 当野低智的侏儒奴隶吱吱叫着哆嗦着巴试图把残存的全部入女帝的闷之时,方才还一直母猪般种付挨的女帝却冷冷瞪了它一眼,侏儒奴隶吓了一跳,深知女主人喜怒的它瞬间便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头,将吓软的巴从女帝肥的无了出来!

 “哈…哈…看来…就算是这些野蛮的畜生…也惧怕朕的雌威呢…”银发的女帝优雅的从银座中站起身来,一脚踢开还骑着花向暖纠不休的另一只侏儒,把她从刑具上解下。

 “唔…师尊,你…你刚才不是说,这些绳子凝聚了你的仙力,就算你自己也…也没法…”

 “朕怎会破不开自己的制?骗骗你这小妮子而已,为师不这么说,刚才小妮子你就不会被那畜生的这么吧?”

 “师尊!你…你…好坏…暖儿要惩罚你…哼!”花向暖突然扑在言昭云怀里,张开嘴,一口住了她的。“噢!暖儿…别闹,为师今水…的够多了…齁!”须臾,云消雨散,相互依偎。

 这对昔日里在水仙宗凝碧屿下素心清修的师徒,早已被名为野心与阴谋的洪冲散到天涯各地,时隔多年因缘重聚,却已恍如隔世。世事变幻如沧海,似桑田。“师尊…暖儿没有禀告,自作主张当了那妙玉坊主,你…你不会怪我吧?”

 “为师怎会怪你…怎么舍得怪我的爱徒呢。”银发的女帝轻轻摩挲着爱徒的后背,低下头,微微笑着,那样的笑容含着伤感。

 就仿佛是为她们师徒二人在漫长岁月中所遭遇的一切而悲凉。从清雅高傲的剑仙到大肚受孕的军,从四面楚歌的绝境到青楼卖笑的花魁,

 她们是靠着什么度过了那漫长的羞辱岁月?又是靠着什么才一步步蜕变为今天的自我呢?纷的思绪一时间在女帝心头萦绕着,宛如窗外的漆黑夜空,噬着她的记忆。

 然而,女帝毕竟是女帝。哀痛与悲凉绝不会住她的银袜脚,也绝不能阻挡她下那汁泛滥的无内深藏的无穷无尽的饥渴。

 “都是那些野男人的错,难道为师还能怪你不成?”言昭云用玫瑰头轻轻刮了刮花向暖的脸颊,香汁滋入嘴里。“那么…说给为师听听吧,为师很想知道,当年,咱们妙玉坊的暖儿花魁,是如何胜过那素心与忘尘,后来,你又是怎么成为妙玉坊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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