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被催眠支配的滛趴铁道 下章
第219章 待到反应过来时
 不过即便肥胖的黑人不这么做,绝大部分也依旧在距离的迫下不得不外溢,与香汗一起在躯体上肆意涂抹。

 作为缓冲垫而存在安产型肥此刻已然变成了情饼状,每当后方壮硕的男人向前,随之而来的冲击便会使白烈涟漪,连带着美腿秀足也会搐。

 不过由于此刻萤被紧紧夹在中间的缘故,所以围观众人只能从身体叠的隙中看见那人春光就是了。

 “咳咳咳哈齁?啾咪咕…死掉了齁,坏掉了噫…这样下去咕,真的要被大给哈?给杀掉了,好舒服…但是不行哈…连续高什么的…脑子都要噫?”

 腥臭与菊之中替侵犯搅动带来的刺萤本能地哀求悲鸣,在身为梦想之地的匹诺康尼,她连失去意识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在保持被催眠扭曲常识的状况下清醒地接雄们的侵犯,任由绵延不绝的快大脑一点点的改造异化。

 恐怕就算现在解除了催眠,这两天被烙下的记忆也会伴随她一生,催生而出正常爱所无法足的炽热,迫使这位格拉默铁骑最后的女皇逐渐堕为离不开碧池。

 当然,那种结局的前提是,我们被当作便器肆意侵犯的萤小姐可以从这狱魔窟中逃离,就现在这种变身器丢失,双又都被,还被健硕躯体碾撞击带来的窒息感困扰的现在,她的结局已经注定。

 “真无趣啊…无趣的轮,无趣的堕落,到这种时候居然还维持着催眠?这头肥猪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无聊啊…”就在萤因又一轮高而浑身搐美眸翻白,几乎失去意识之时,带着些许嘲讽意味的尖锐童音便钻入她的耳中,随后…这个世界的一切,似乎都骤然停滞,就像是被某人按下了时间停止的开关一样。

 原本还在卖力耕耘,把萤的身体当做套来肆意使用,为自己子孙接下来的注入做准备的恶心黑人们的动作突兀凝固,周围一边起哄一边打飞机的众人也保持着声音入耳前的状态愣在原地,就连身体对于爱本能的渴求都被一并驱散,让仍处于混乱状态的银发少女终于有了思考的空间。

 哒…哒…哒…木屐撞击地面的悦耳脆响在这一切都已停滞的空间内是那样的突兀,引得萤不由得循声望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位穿着显眼过头的大红浴衣,将有着柔和线条的白皙肌肤与温软香肩,连带着感极佳的大腿都肆意在外的娇小萝莉,束在大腿上的装饰红绳因为运动而微微嵌入白软,进一步将其无比人的糯滑触感强调。

 因为是从下往上看的缘故,所以她还可以隐约窥见几分平里不易示人的香,比如说…

 短的令人怀疑其是否有遮蔽作用的裙摆下,似乎并不存在遮挡处的布料,被大腿挤到略微变形的馒头肥就那样肆意,令银发少女不好奇其在行走时是否会因蹭到这感私处而狼狈发情。

 在注视了十几秒后,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礼的萤赶忙将目光挪开,因为依旧被催眠影响着的缘故,所以她并没有觉得刚才雄们使用自己有什么不妥,但还是对这只大号萝莉给予自己息空间表示了感谢。

 “非常感…”“真可怜啊…居然连这么明显的违和感都捕捉不到吗?罢了…我叫花火,以及…醒来吧。”停滞的世界随着黑发少女的话音轰然破碎,就如方才凝聚时那般。

 原本被支配的脑浆内突兀闪回出零碎的片段…与灰发少年的点滴,星空下的誓言,互相拥吻的甜蜜,蛋糕的香气,还有昨与今宛如地狱般的经历…从催眠中骤然苏醒过来的眼惊恐,那被酡红浸染的俏脸居然都苍白了几分。

 正当眼角的余光扫到那象征着最后希望的变身器,要伸手之时,黑人们却恰好对着感宫壶与紧致肠,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打桩猛攻,这本该已经适应的暴侵犯在清醒过来的萤看来是那样的陌生,几乎瞬间就让她绝顶失来了真正意义上的首次高

 “噫哈…不对咕?齁噫呜呜被强什么的咕?这…这种低的事情齁,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哈…不要…继续高下去的噫…真的要被快给?”

 被黑人们夹在中间当做便器肆意使用,和肠道都被庞然巨,完全无法从雄健硕躯体压制下逃脱的萤发出一连串烈到甚至有些凄惨的下雌啼,而那被花火丢到她唾手可得的变身器,也因这一轮的高失神而被旁边的男人不小心踹远,估计最终会落入某个像乌鸦一样捡拾闪闪发光的东西的皮皮西小矮子的手里吧。

 看着那最后希望消失,萤的心中居然丝毫没有悲伤,所涌起的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足之感…既然已经努力去反抗了,那么…变成便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吧?

 如此想着的银发少女收回了还在努力向着变身器方向挪动的纤细素手,转而搂住了身下臃肿黑人是层叠赘的脖颈,同时还偏过头去,含情脉脉地向着使用后的壮硕黑人献吻,她一反刚才被动模样的举动让黑人们微微愣神。

 不过这些脑仁里只有爱的雄兽并没有多想,在下一瞬便已顺着她合的举动肆意索吻胡乱摸索,同隔壁的知更鸟一样,开始了新一轮的媾合奏。

 “果然嘛,小鸟最终还是逃不过食物的惑呀…不知道明天小灰翅膀男孩来这里会是什么感想呢,一定…非常有趣吧…”

 “阿拉,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条可怜虫呀,是又想被我踩了吗?还是说…你打算用我赐给你的能力,来对付我呢?”

 随意晃动着赤莲足,故意用点缀有蔻丹泽指甲油的脚趾夹住木屐有一搭没一搭的上抬,惹得周围雄不由得为之侧目的黑发少女头也不回地揶揄着行不轨的杰克,语调之中是讥讽与不屑。

 毕竟作为愉的令使,在久远岁月中她已经见识过太多像麦克这样完全由原始驱动的家伙了。

 甚至还配合那些家伙演过几出无聊的戏码,虽说让这种低猪猡去玷污萤这样的星核猎手或是三月七那样的无名客。

 然后看某个小灰抱头痛哭的反差剧情还算有趣,但身为幕后主使的自己被反杀什么,未免还是太过俗套。都什么年代,还搞正义战胜恶那套。

 “俗套吗?那么…就再来一次好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声音在花火的大脑内闪回,待到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的大脑的控制,正如僵硬的机械偶一样走到了麦克的面前跪坐,将俏丽脸颊凑到了那即便隔着内却依旧可以窥见雄伟轮廓的狰狞巨物上。

 就算被知更鸟与萤的小轮番洗刷,用大量浸泡腌渍也丝毫没有减弱的雄臭随着穹鼻的动而不断涌入花火的大脑,令那火红双眸中的戏谑与不屑逐渐被浓厚情替代,而上次找乐子时被触手怪灌入体内,至今还未完全排净的催毒也在雄气息的勾引下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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