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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都已超出了认知
 说着,花火便坏笑着直接踏在了麦克的肥脸上,让那本就格外令人生厌的五官扭曲得更加滑稽,或许是怯懦惯了的缘故,即便是被如此羞辱。

 即便股间的器已经肿到了极点,即便已在脑内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黑发雌小鬼腹殴强制中出了上百遍,这个臃肿黑人最终也只是挤出了一个比哭都难看的讨好笑容,哪怕是阅人无数的花火都对他的反应一阵无语,并下意识地思考起自己是不是找错了目标。

 像这种怯懦的家伙,就算真的获得了自己赐予的催眠能力,也完全没胆子去侵犯那个叫萤的少女吧。

 “你真的是黑人吗,怎么胆子这么小,罢了…总之我已经赐予你催眠的能力,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记得把这个家伙做成便器就行。”

 对麦克几乎不抱期望,又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的花火随意将权能恩赐,而后在这肥胖黑人一脸茫然的注视下消失在了空气中,只留下一张印有萤与穹合照的照片随风飘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他的肥脸之上。

 半晌之后,确定花火已经不见的麦克才缓缓从地上爬起,虽然对刚才这只雌小鬼所说的话并未完全理解,但在被驱逐之前一直都是资深家里蹲的他对催眠这个概念并不陌生,只是一时间脑子跟不上如此奇妙的展开罢了。

 稍微理了理衣服之后,他便蹑手蹑脚地走出小巷四处观望,最终选择了一位把自己捂着严严实实,似乎同他一样是偷渡客的天环族少女笨拙尾随。“哈啾?…好厉害咕噫哈…好大…口都要被,被麦克大人的…咕呜噫?”

 在即便是那些喜欢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小巷建设秘密酒吧的小矮子皮皮西人都极少造访的幽暗小巷中,有着蓝色及长发的天环族少女正卖力晃动脑袋,将足有少女小臂细,每次深入都会令雪白纤细的天鹅玉颈上浮出骇人轮廓的狰狞茎反复吐,丝毫不顾这滚烫巨物对于柔软喉与食道的开阔烧灼。

 晶莹唾随着几乎被撑成环状的薄滚落,每当是黏稠垢与不知多久未洗所残留下来的污秽的从水润红之中离,都会拉起数道无比情的透亮浊丝,让她那张被彻底玷污扭曲的脸颊看上去愈发人。

 虽然的动作的确是用尽了全力,但催眠却依旧无法掩盖身体对于腥浊雄臭与异物侵入咽喉乃至于食道的本能厌恶,在又努力吐了几次之后,终于不受控制地干呕咳嗽,就连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怎么,所谓的大人物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还真是没用的废物!继续哦…按照刚才的约定,只有口到出来,才能勉强弥补你撞到我的失误。”

 “抱…抱歉,因为是第一次…我这就继续!”虽说在作为梦想之地的匹诺康尼这种白的场景并不罕见,倒不如说,只要在不干扰他人的前提下,不论多么过的行为都会被允许,但倘若有人看见这场戏的话,恐怕还是会不由得为之震惊。

 毕竟…那一边哭泣一边如发情母畜般不依不饶地吐恶心肥汉脸痴与沉醉的少女不是旁人,正是此次弦乐大典的主唱,橡木家系家主的妹妹,闻名银河的天环族歌者知更鸟。

 不过即便是这种已经算得上是常识的事情,刚从暗无天的偷渡舱中钻出不久的麦克也依旧一无所知,他刚才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知更鸟,随后见四下无人,便将信将疑地尝试给这位一看就是偷跑出来的绝美少女下达了要绝对服从于他的指令罢了。

 一开始知更鸟似乎并没有受到催眠的影响,就是用略带困惑地盯着他罢了,而正当被盯得有些发的杰克误以为自己是又被人耍了,准备求饶道歉之时。

 知更鸟却不顾地面肮脏地主动跪了下来,一边说着“对不起怠慢主人了请主人大人用随意责罚”一边主动咬住他的链将那早就完全硬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把子撑破的狰狞孽物解放。

 即便无比浓烈的雄浊臭已经让她大脑发麻眼睑微微上翻,眉头也因眼前污秽之物的可怖模样而本能蹙起,被催眠支配的身体却依旧乖巧地吻上了沟壑中蓄黏稠膏,散发着浓烈气息的滚烫冠。

 再之后嘛,便是一些没营养的例行询问与仍在进行的无比香的口侍奉,少女软糯滑的娇小香蛇宛如游蛇一般将所能触及的每一寸洗刷清理,任由那些腥浊污秽融入唾,在仔细体味直至味道变淡才会恋恋不舍地入腹中。

 与面对花火时的唯唯诺诺不同,在确定自己的确获得的催眠能力后,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就瞬间硬气起来,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下少女的侍奉,并盘算起该如何寻找照片中的女孩。

 这倒不是为了完成花火的任务,一想到刚才那个雌小鬼居然敢那样嚣张地踩住自己的脑袋,杰克就不由得一阵气血上涌,就连股间的狰狞巨物也连带着大,显然是想要将那恩赐给他力量的小鬼一并正法,让她好好见识一下大人的厉害。

 之所以想要寻找萤,主要还是因为那副邻家小女友的模样正中他的好球区,反正梦里又不会怀孕,不如干脆用这个能力把所有看上的女人都一边好了!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正当这个家伙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寻人之时,刚被某个贪吃鬼掏空了钱包,连住店的钱都没有,准备找个无人的角落小憩一下,等待预言中剧情到来的萤也恰好拐入了这偏僻小巷。

 被眼前荒场景所震惊,如羊脂美玉一般温润白皙的肌肤上以眼可见的速度浮起红晕的银发少女与依旧没有停下间动作,继续肆无忌惮侵犯知更鸟口的丑恶黑人面面相觑。

 直至那浓稠浊伴着如出谷黄莺一般悦耳的雌啼悲鸣响彻小巷,被灌了一肚子,连鼻腔中都隐约有出的知更鸟被麦克像丢垃圾一样随意丢到一边,巴向她走来时,对爱之事仅存理论知识的银发少女才恍然回神。

 “那个,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人…我也没有录像,总之…这就…”

 “过来,跪下。”少女慌乱后退的动作随着突兀钻入耳中的命令戛然而止,不等她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就已擅自走到了这浑身油汗赤着下身,巴上还往下滴着如同老酸般黏稠的黄浊浆的恶心黑人面前,没有丝毫犹豫地跪下。

 无比浓烈的腥浊雄臭因距离的缩短而一刻不停地涌入萤的鼻腔,仅是嗅着,那身为雌的低本能就被隐约勾起,令她的大脑恍惚小腹酸麻。占据视线的狰狞巨物更是让这位除了穹的之外从未见过雄器的少女倒一口凉气。

 毕竟这雌杀孽物不论是细还是长度,都已超出了她的认知,甚至一时间忘了此刻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想办法逃跑才对。见萤并未立即逃跑。

 甚至还红着脸盯着自己的股间,麦克便确定这只银发母畜已经彻底陷入自己催眠能力的支配之中,他毫不客气地将肥前顶,把那漉漉的巨物当做笔在萤的脸上肆意涂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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