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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如漏汆般肆意噴涌
 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好心,这饭里面绝对加入了奇怪的东西,要是吃下去的话,身体绝对…小巧琼鼻不住的动捕捉那丝丝缕缕不易察觉的米香,明明只是一碗冰冷的馊饭,但对在模拟宇宙中除了之外已经一天多近视的银狼来说,却如世间罕有的珍馐美味一般人。

 见银发萝莉没有上前的意思,牛头人老大便狞笑着将碗丢下,然后掏出自己早已起到极限的大当着她的面了起来。

 紫黑色的狰狞冠上白浊汁肆意淌,无比浓郁的气息让银狼的咽喉变得愈发干渴,当她注意到开始膨颤之时,一切都已来不及挽救。

 “呀,抱歉啊…昨晚留下来的其他奴的剩饭,似乎有点太凉了啊…让我给你加点热腾腾的,给饭加热一下吧!”“不…不要,我不要吃那种东西,你,你快把你的巴从饭前拿开啊!”倾泻而出的浓稠浆向沾染了泥土的米饭肆意倾泻,虽然这只娇小萝已经像饿坏了的小狗一样先一步把脸凑近未被污染的米粒,但在她张嘴时,如酸般浓稠黏腻的滚烫浆已经不期而至。

 冒着热气的浓与冰冷米饭一起随着香舌搅动银发幼女的口腔,被贝齿嚼碎后顺着咽喉滑入干瘪的胃袋,浓厚到了极点的雄气息肆意凌感味蕾,让她不可自拔的陷入发情窘态。

 明明是被如此过分的对待,此刻银狼在倍感羞与委屈之余,心中居然还涌起了莫名的幸福,不过这只傲娇的幼女当然不会承认这种荒诞的情感。

 “不…不要啊…咕…我的饭,你这…你这该死的家伙,这种东西…还…怎么咕哈…吃饭时不…不要…”

 在将地面上覆的粥饭全部吃下肚后,目含泪光的银狼立即抬起头对着牛头人巨汉一阵怒骂,试图以此来掩盖自己的失态,不过她那副衣衫褴褛,纤薄樱边还挂着丝线与卷曲发的样子,配上这种话语只会让雄变得更加兴奋。

 不等银狼把话说完,那丝毫没有疲软的狰狞便抵住了她的嘴,在银灰瞳孔惊愕的注视下发力撬开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对着温软热的深邃喉猛刺了下去!

 突兀的侵犯直接的银狼身体娇颤两眼翻白,早在饮下粥时就已略微润的无更是直接吐出一团,香软舌也在入的瞬间就已谄媚的了上去,用略显糙的舌面与光润舌底来替刺马眼。

 若不是小手还勉强抵在了牛头人首领的大腿上又推又抓,做着毫无意义的抵抗,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这只发情幼女在主动牛头人的巴一样呢。

 “咕…这种事情哈…好歹提前说一下咕…突然袭击什么哈…过分…噫齁…喉咙都要被大撑坏了咕呜…”

 含糊不清的抗拒呻随着的进出从银狼的小嘴中断断续续的溢出,过于硕的令她纤细白净的脖颈浮出骇人凸起,虽然昨已被连续口爆调教过,但因为模拟宇宙可以将一切恢复如初的特

 此刻感喉被坚硬刮擦的疼痛与强烈窒息感都丝毫没有减弱。对空气的渴求迫使小巧琼鼻卖力动,可因为脸颊被反复埋入浓密中的缘故,所能汲取到的却只有带着浓郁臭的雄气息,令这具已被快充分驯服的身体发情到难以自抑。

 “给我用你的小嘴含好就行了,舌头也别僵着,还不快动起来,嘶呼…对,就是这样,你这巴套子不是会的嘛!”

 “才,才没有咕…啾哈…才…才不会侍奉你这样咕…”牛头人首领不容拒绝的命令让她下意识的加快了香舌运动的节奏,软糯到好似一团温热体的舌轻头侍身体,令大脑发麻的气味传遍粉小舌头上的味蕾,在她心中留下难以言说愉悦。

 反复开垦碾的巨力迫使银狼情的身体逐渐适应,明明已经被窒息感折磨的想要将这滚烫的坏家伙吐出,但口腔却在下意识的用力,甚至在不经意中被拉拽成了只有情文学作品中才会出现的真空口马脸。

 觉得这样还不够过瘾的牛头人壮汉紧攥马尾将她小巧螓首当做飞机杯来套使用,眼愉悦的欣赏银狼屈辱的模样,这原本为了美观而梳理的螺旋马尾此刻已然成为了雄控制喉收缩力度的摇杆。

 每当这只依旧饥饿的银发少女稍微适应,痛感就会迫使软韧喉更加卖力的收紧。愈发蛮横的过分侵犯令银狼白皙水的肌肤被人嫣红覆,漂亮双眸也逐渐涣散只有瞳孔中的爱心依旧闪烁,就在这只银发幼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而死时,汹涌浊才为她带来了息的机会。

 对咽喉的冲刷让银狼产生呕吐的望,但碍于,腥浊最终还是被她饮下了肚。

 虽然胃袋已经被过量逐渐充盈,但饥饿感却没有完全消失,被口爆灌到意识蒙的银狼习惯性的舐起头上剩余的残,像是把自己的小嘴当成纸巾似的顺着是虬结青筋的滚烫身逐寸清理,就连沾染在卵蛋上的残余都没有放过,就这样用小巧粉把散发着浓厚味道的白浆全部下。

 只…只是因为太饿了而已,要不是因为是太饿了,我才不会…被伺候了个的牛头人首领打了个愉快的响鼻,那舐到油光水亮的狰狞茎也终于远离了银狼的脸颊。

 看着娇小脸的白浆与汁,它冲着后面的小弟们招了招手,上次没抢到使用机会的几个牛头人当即笑着上前,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巴凑向了这只还沉溺在气味之中的银发幼萝。

 只是看着这些形态各异的硕巨物,她腿心的水溪就变得愈发汹涌,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暴使用的准备。“好了,还是和上次一样的三,你这母犬是想要我们强制还是自己来?”

 “啧,这和没有选择不一样吗…”说着,率先走到银狼旁边的牛头人便直接仰躺下来让自己那虽略逊于首领,但依旧格外夸张的狰狞巨物傲然立,另外几个牛头人则是不怀好意的看着银狼,大有等这只银发幼女拒绝之后把她强行按上去的架势。

 看着眼前一柱擎天粉擎天的巨物,已经抑不住自己雌畜天银狼不由得摸了摸自己微隆腹在脑内测算这巨物可以顶到的位置,在故作矜持的犹豫了几秒之后,最终还是起身在牛头人壮汉的身上,对准冠的位置缓缓下蹲。

 虽然汁的脸蛋一开始尚且还能勉强保持平的清冷淡漠,只有微不可察的厌恶点缀,但当那即便是被猛开阔却依旧可以保持处子般狭窄,看起来连尾指都难以入的狭窄冠接触的瞬间,无比滚烫的温度与浓烈的雄气息便如利剑般刺入寂寞难耐的幼女宫壶,将她的伪装撕碎。

 积蓄已久的黏腻汁随着头挤开得以释放,如漏般肆意涌,在厚头吃下不到一半时,整暗红就已被泡的油光水润,两条修长白润的感萝蹄也止不住的颤抖,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身体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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