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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栬情痕迹出现越密集
 “对…对不起咕…可是被发现,会…很麻烦哈…”软糯蚀骨的甜腻嗓音十分勉强的嗫嚅着抗拒话语,虽然嘴上说着会很麻烦,但符玄的身体却依旧十分诚实的配合着男人的侵犯与羞辱。

 若不是本能收缩的压力与汹涌汁暴了她的羞怯,恐怕连正在使用腔的雷金都会误认为她在期待被那样吧。

 不过这个可恶的男人并不在意符玄真正的感受,他所需要的只是一个羞辱这只情萝莉的借口而已,硬如钢铁的健硕躯体向前发力,把符玄纤弱娇小的身体完全在脆弱的木门之上。

 透过约莫一指宽的隙,因无处排解的情而半蹲下来的青雀恰好可以窥见无被狰狞茎强行撑开的情场景…

 被水洗刷的光润透亮的肥美外被一又黑又的狰狞茎挤向两边,堆挤在一起的丘媚因为过分扩张而变得如环一样将动经络的咬箍紧,在合中被打发的黏腻汁如油泡沫般将粉点缀,因为这香场景来得实在是太过突兀,待到青雀反应过来时,她那不施粉黛的纯洁靥面已被腥臊汁浇了个通透。

 混杂着浓烈雄臭的甜腻气息随着小巧琼鼻的动不断钻入青雀已被情支配的大脑,先前还只是隔着内羞涩摩挲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挑开濡布料,以相当青涩的笨拙手法小幅度的抠挖自,香软舌更是不受控制的探出,开始舐滑到边的下

 若不是名为理智的丝线及时将她拽住,恐怕在高到脸上的瞬间,这只因催眠暗示而变得格外情的棕发萝莉恐怕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望,伸出舌头去二人纠在一起的器了吧。

 “嘴上说着被发现很麻烦,却夹的这么紧,你这婊子实际上是在期待被发现吧,那个叫青雀的小母狗似乎不错,不如下次在她面前你好了。”

 符玄的脸颊此刻已经彻底被扭曲,被木门挤到略微变形的俏丽脸庞上美眸翻白香舌微吐的母猪高阿黑颜与她依旧扭,配合男人打桩活的姿态共同构建出一副下到了极点的景,那双浑圆雪更是在男人几乎要将它坏般的肆意蹂躏下依旧温驯的包裹手指。

 黏膜的响声与体碰撞的清脆响连成了笔直的音符,不断刺入跪坐在门口扣的青雀耳中,明明已经发现眼前承载屋内男女爱的木门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她却提不起一丝躲闪的念头。

 甚至有些开始期待自己被发现的场景,这样或许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加入…不过青雀的期许最终还是落了空,就在木门即将被男人狂暴打桩所传导的力量轰开之时,被疯狂收缩的层叠拘束紧箍,以一种真空榨的硕大雄也抵达了极限。

 随着狰狞冠再一次没入仄宫腔将这早就做好受孕准备的狭窄腔充分撑开之时,大股浓便不受控制的从头顶端狂而出!

 “哦!灌你这个婊子萝莉,死你!”雷金低吼着将怀中的抱起,一边一边冲锋似的茎,平钝头将浓稠在充血甬道与软糯宫壁上肆意涂抹,用腥臊臭将每一寸腌渍入味。

 无数浓厚的浊随着的进出肆意洒,直得符玄高不止的变成了一个泉。

 而这些下体,自然也毫无保留地浇在了同样到达绝顶的棕发萝莉脸上,明明是被浇了一脸无比腥臭的,青雀却像着了魔似的用是自汁的手指将它们刮入口中仔细品尝。

 看那醉的表情,好似她现在所咽的并非混杂着水的腥臭浓,而是某种难得的珍馐美味。***在青雀目睹符玄被男人恶劣的数后的某夜,太卜司的众人都已经早早下班回家。

 平里以摸鱼偷懒为乐从不愿意在工位多待一刻钟的青雀,此时却依旧呆愣在座椅上思索着什么,自从那近距离目睹了符玄被男人,灌到小腹高隆反复高的下场景之后,青雀的身体就像是被按下了情的开关。

 每每回想起这件事,那股令人面红耳赤的靡气息都会不由自主地在她鼻腔之中萦绕,仿佛又回到了那荒唐戏的现场,而她就是接下来的主角。

 对于从未经历过房事,连男人的身子都没有碰过几次的青雀自然不知道那股气味正是男人的腥臭,这只棕发幼萝只知道每当恍惚中回味起那股气味,小腹总是会传来一股莫名的暖,就像是一只糙的大手正按在自己腹间摩挲抚

 对,就是那只手…意外的宽厚沉重,和自己细腻光洁的肌肤相比有着云泥之别,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手掌。

 却可以让她不受控制的幻想被那只手牢牢掐着纤细身,开本就无法蔽体的单薄布料,在洁白如玉脂般的小腹上暴地捏的情感受。

 不过是稍作遐想,青雀那双兼具感与修长的粉润萝蹄就已经止不住开始微微发颤,无意识岔开双腿的动作更是将内情汁浸濡的场景暴

 沾水的布料牢牢贴合在这只棕发幼萝的腿间,因润而变得半透的布料早已失去了遮蔽的作用,任由因发情而开始微微张合的骆趾,细密的像是有着生命力在艰难的呼吸一般。

 随着不自觉扭动身的动作而弱弱地翕颤。“不行,不对,我怎么回事…不能在这种地方,呜…”尚且年幼的少女哪里知道什么是发情。

 况且身为仙舟居民的青雀也清心寡惯了,在此之前也几乎没有体验过自亵的愉悦,故此在那目睹冲击极强的情画面之后。

 对于爱的本能渴望就已将她的大脑改造,如今哪怕只是闭上眼睛偷闲,脑海中所能浮起的也只剩下了那幅香靡的活宫。“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就要真的奇…奇怪起来了,总之先去看一下太卜大人…”

 慌乱地重新整理好裙摆,顾不上间依旧传来冰凉的触感,青雀面红耳赤地从房间里摸了出来,凭借最后一丝理智朝着太卜大人的房间小心走去。

 平里除了工作必要的来往以外,几乎不会再有人去符玄的房间,更不用说前几符玄还下达了“本座要闭关专心处理事务,所有杂事你们自己处理”这样的要求后。

 原本标配的守卫都被撤离,本就冷清的院落变得更加寂寥,只是原本朴素整洁的青砖路面早已变得污秽不堪,每隔几步总能看见一些不堪入目的痕迹,或是有着足丫轮廓的白浊水渍,或是黏糊糊的小掌,以及小部分大抵是由某种浑圆物体挤的痕迹。

 这些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烙印几乎遍布院落的每一处,房门,石桌,台阶,甚至连墙面上都沾染少许,越靠近符玄的房间,情痕迹出现的就越是密集,而愈发醇厚的气息也让这只小腹止不住燥热的棕发幼萝开始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知是出于好奇心的驱使还是别的原因,在又看见一滩新鲜的白浊之后,青雀居然缓缓跪下身子,像渴食母犬一样探出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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