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成塾狌感
　此时将近午夜，人睡灯熄，桃苑内外尽是黑暗。只有其中一间房舍里，仍旧有明亮的烛光传出，将一道曲线曼妙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暖黄的窗纸上，为这沉寂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美丽之景。屋内，黄蓉安静地坐在桌旁，神情略显紧张，一双眸子凝望房门，似是在等待着谁的归来一般。

　现在的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水青色长裙，肩袖纤薄，收束，非常修体的裁剪，把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前凸后翘，感人，她脸上的脂粉虽淡，描眉虽轻，却要比那些浓妆抹的女子更显得光四。

　浓密的长发又黑又亮，整洁地盘在脑后，一扫晨间的狼狈模样，恢复了女诸葛一贯的高贵雍容，风华绝代。“都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不回来…”黄蓉看了一眼桌上的灯烛，有些焦急地念叨着。

　她早晨回房之后，原本是想立刻出发，追赶出关的郭靖等人，可是等她打理清洗时才发现，自己被彭长老采补了整整一夜，早已是体力虚乏，周身酸软。

　别说是去杀匪除患了，就连骑马上山这种简单的事情也做不了。黄蓉只好叫来杨过与武氏兄弟，吩咐他们赶往苍山，护好丈夫周全。

　女儿郭芙贪玩，也想跟着去凑热闹，则被她强行拦下，哭闹一阵后独自关在房内，以她的估计，入夜时分即可找到郭靖，不出两个时辰就能赶回大胜关。

　却不知是半途发生了意外，或是别的什么原由，一直等到临近午夜，依旧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难免让她放心不下，急得如坐针毡。黄蓉如此心神不宁，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全之外，也是在为现在的局面感到烦忧。

　因为彭长老回来了，带着更强的术，也带着更加人心扉的要求。“远离尘世…隐遁山林…自由自在…双宿双栖…”

　回忆昨夜，男人在恋情热时所发出的私奔邀约，黄蓉的心中不升起浓浓的向往之情，想她从年少接任丐帮开始，跟随丈夫东奔西走，协助襄边境防务，一晃过了快二十年，就连女儿也已长大成人，虽说起初只是偶尔相助，并未影响正常生活。

　可是随着宋蒙战愈加频繁，她和郭靖便再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两人不是各自忙于帮务军务，就是劳累得没有心思去考虑儿女情长，更不要说每每夜的提心吊胆，唯恐出征的靖哥哥一去不返，留下她们孤儿寡母苦度余生。

　黄蓉觉得自己好像陷住了，陷进这个深不见底的江湖，陷进这场永无止境的战争，而且越陷越深，好像永远无法身。

　她有时甚至会怀疑，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真的错了，如今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所以，黄蓉不止一次产生过与靖哥哥远走高飞，避世隐居的念头。

　可最终做出这个承诺的人，并非是她一心祈盼的丈夫郭靖，而是另一个男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年纪足可做她父辈的男人，那便是彭长老。

　“我真的要和他一起走吗？”黄蓉默默问着自己，心中不自觉地回想彭长老究竟都有哪些好处，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那双充异魔力的眼瞳，一黑一紫，仿佛正代表着她内心深处的渴求和望一般。

　每次凝视，都会令她情不自地沉沦其中，甘愿臣服。接下来，黄蓉自然而然想到了彭长老那高超无比的上技巧。

　她清晰记得两人偷情媾时，对方总能使出新奇多变，同时又十分有效的爱手法，几乎每次都能让她在无法言喻的快当中，吹身，率先败下阵来，而且有了“水”的滋补，彭长老的体力和耐力，竟能与年壮力强的靖哥哥相媲美。往往可以彻夜不眠，得黄蓉连番高，一直到昏厥才肯罢休。

　再加上男人油嘴滑舌，善说甜言，总是能把她逗得又羞又笑，身乐心美，在一次次情爱中，享受到心灵和体的双重足。遥想过去的十余年间，襄战事盛，郭靖忙于关防，多有不归，却让黄蓉独守空房，经相思之苦。

　反而是彭长老月月必到，夜夜私会，用高超的技和甜人的语，令她尝尽了身为子和女人的快乐。

　如此两相比较，竟一时分不清谁才是自己真正的丈夫，黄蓉不苦笑一声，心中是悲凄，可是她转念又想：“难道我真的要为了贪图男女之乐，而离开靖哥哥，离开芙儿吗？”

　说到底，她始终无法狠心离去的原因，依旧是放不下自己的靖哥哥，身为东黄药师的女儿，江湖上有名的“小妖女”黄蓉自幼便对礼教法度轻而视之。

　像是抛夫弃女，背贞失德这样的俗世骂名，她又怎会在乎，但她若是真的走了，留下靖哥哥一人去面对破碎的家庭，世人的眼光，敌人的围攻，她又怎能忍心，怎能不在乎！

　一面是彻底放纵，追求内心的渴望，却要背弃自己珍爱的一切，一面是守护家人，继续无奈的坚守，但只能被永远困在“襄”这座围城里。

　两种互不妥协的选择，就像在天平两端，重量相等的砝码一般，让黄蓉的心意倾斜摇晃，难以抉择，也让她的思绪纷纷扰扰，做一团。

　她突然很想见到靖哥哥，比任何时候都想，因为现在只有郭靖才能让她感到安心，也只有郭靖才能提醒她身为子的责任，不要再去胡思想，只见黄蓉猛地站了起来。

　准备派人再去查探，不料房门竟然“咯啦”一声，缓缓打开，门外站的正是她期盼已久，匆匆赶下山来的夫君郭靖。

　“靖哥哥！”黄蓉一个箭步，柔身跃向男人，开心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少年初恋时的光景。郭靖略感惊讶，眼中的异色一闪，随即化作款款深情，将自己的爱紧拥入怀。

　“蓉儿，我回来了。”丈夫归家的话语，就像沉稳悠扬的洪钟一般，瞬间驱散了萦绕在黄蓉心头的疑虑和不安，她长吁一气，软软伏在对方健壮踏实的口，感觉自己从没如此放松舒服过。两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安静地拥抱着，好似久别重逢一般，迟迟不愿分开。

　过了许久，黄蓉扬起脑袋，下巴戳在丈夫口，略带忧容地问道：“怎会这么晚的，害蓉儿着急死了。”看着子担心的神情，郭靖顿感愧疚万分：“对不起，蓉儿，我…”

　他吐吐，不知该不该把山上发生的事如实相告。黄蓉心都是欣喜，完全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样，一偏头，继续埋首道：“没关系，蓉儿不怪靖哥哥。”

　说完又轻扭几下身子，如两人年少时亲昵拥抱般，深深地缩进靖哥哥的怀中，但是黄蓉忘记了，自己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身娇如燕的小妖女，而是成感，有着完美身材的郭夫人。

　只见她脯的衣服圆鼓鼓的，像是藏了两颗大水球，结结实实地在郭靖前。细如蜂，软似蛇的肢轻摇慢扭，带着丰腴的下身越贴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