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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不会有人来救
 原来这种光洁无的私处有一个特别的名称“白虎”白虎是“白户”的谐音,指的是户周边不长任何发“”又通“净”也有干净的含义。同样情况的男子则叫“青龙”

 是“清龙”的谐音,两者的意思相差不大,在民间,男女若是身负“白虎”和“青龙”便会被看做是不祥之兆,有克夫克的命相,很难有嫁娶的福分。

 可是物以稀为贵,品以奇为珍,到了院娼馆的黑市上,白虎青龙又成了非比寻常的稀罕物,深受达官贵胄,鸨母客的追捧,往往能卖出天价。

 有的卖家会将女子的私处剃刮干净,或用药水烧掉充当白虎,以桃代李,也有馆青楼效仿此法,招揽顾客,谋取更多利益。

 但无论是剃是烧,都会在孔,边隙或者肤上遗留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并不能做到以假真,更瞒不过这方面的行家里手。

 匪首也曾见过几个真正的白虎女,部滑溜,感十足,那真是看了就让人巴发硬,而眼前这绝美少女的玉门,则要比寻常“白虎”更上一层楼,不但表面无孔更是细腻,乍一看还以为是白玉雕琢制成。

 而且嘴儿生得是又肥又,圆鼓鼓,胖嘟嘟的,简直与刚出生的女婴没什么两样。使其在感的基础上,又多添一份稚幼的少子气,让男人在猎的同时,享受到幼女的特殊体验。

 狗老大是个男人,更是个好的男人,看到如此完美,并存的美裆里一跳一跳的,哪里还能忍耐得住,但他还是强自下体内的冲动,没有立刻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因为他还要再确认一件事,一件最最重要的事。

 只见匪首俯下身,伸出两大拇指,缓缓拨开羞涩闭合的,他神色专注且激动,眼皮眨也不眨一下,神色如同是在打开一箱未知的宝藏。

 已从震撼中恢复过来,正靠在柱上低声啜泣的小龙女,也因为感受到他的触碰而不自控地娇呻了两声,头夜酒的催情效果可见一斑。

 可是随着小小的向两侧舒展,内里的层层粉越加明晰,匪首兴奋的脸上却闪过一丝遗憾的表情,口中啐道:“他娘的,竟然已经被人先开了苞,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原来他要找的,正是那代表着女人贞洁的处子膜,但结果令他很失望:“真是可惜,以你的样貌和姿,加上白虎傍身,如果仍是处女,那可真是价值连城了。”

 听人如此轻地评价自己,小龙女实在无法忍受,虽然虚弱,却还是不卑不亢:“你这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要再拿话辱我。”“嘿嘿,姑娘好骨气…”匪首一阵笑道:“可惜我不止要用言语侮辱你,还要用老子的大辱你呢!”

 说完一把扯掉带,下衣,整个人赤着身子站在上,只见他皮瘦,条条肋肌清晰可辩,体不多,却显得野下,肮脏非常。

 与只有几处癣疮的脸部不同,身体上的数量很多,关节处尤为严重,甚至是起的男之上,也生着斑斑硬痂,不仅难看至极,更是充病态,令人生厌。

 如此情况,小龙女哪里还敢再看,几乎是在男人掉衣服的同时闭起眼睛,偏过头,赤的下身尽力蜷缩着,躲避着,心里是惊恐,她不想起古墓。

 想起过世的师父,想起死去的孙婆婆,也想起离她而去的杨过,在这连她自己都不知身在何处的地方,还有谁能救她,怜她,帮她摆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呢。

 只听匪首笑道:“若你仍是处子,我或许还不舍得动你,可既然有人替你开了苞,那我也没什么顾虑了,今天就让老子先享受享受你这白虎有何妙处!”

 匪首一把拽过小龙女的玉腿,强硬地掰至两侧,再间,令她光溜的股呈现出昂扬耸起的状态。

 然后自己横跨在上,虚坐着,用那硬癣的脏,居高临下地抵在她洁白无暇的白虎口,在这个姿势下,器交接处正好都在两人的视线之内,只需一睁眼就能把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不睁眼看一下吗,看看你是怎么被男人的,玩的,哈哈。”匪首的话充挑衅和羞辱的意味,此时的小龙女全身无力,反抗不得,就连咬舌自尽也无法做到,内心已经被绝望和凄苦所淹没,她本不愿回答,也不想去看。

 但是被人顶住玉门的触觉,和难以抑制的恐惧感,还是令她不自控地睁开双眸,看向了自己即将失身之处。男人的器又丑又脏,自上而下,像条黑乎乎的烧火一样倒悬着。

 褪了皮的头红肿变大,表面挂着一层黄白色的粉屑,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而且还有几块畸形的癣瘤生长其上,看了令人作呕。

 小龙女哪里见过如此肮脏的人,心中不感到更加惊慌,双腿挣扎,连连哭道:“不…求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发现她脸上明显的厌恶神情,匪首不怒反笑:“傻妞,别看狗爷的子丑,等会儿干起来。

 你就知道这几个疙瘩有多么爽快了。”原来这癣瘤结构凸出,表皮硬,媾刮磨时,能给女人带来异乎寻常的爽快受。

 接着,匪首全然不顾可怜少女的抗拒和乞求,双腿弯曲,,丑陋却坚硬的头立刻在紧闭的上挤开一个口子。只听“噗呲”

 一声,柔多汁的像是张可爱的小嘴儿,半强迫半自愿地分向两侧,出了更多因头夜酒催情而生的透明体。

 “呼…真软真滑,太了…”别看只是两片,甚至连半个头都没有进入,便已经让匪首,不亦乐乎,而小龙女喝下酒之后,体感程度远超以往,内心虽然不愿接受,身体诚实的快却是抗拒不得。

 只听她紧紧咬合的银牙中,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声娇哼:“不…不要…不唔呜…”拒绝中杂带着哭泣,求饶中混合着呻,既惹人怜惜,又人心魄。

 匪首听得火焦灼,巴头子更加硬,哪里还会去管少女可不可怜,愿不愿意,直接拱向下,往玉门内部推去。

 可是一推之下,口的软自动收拢过来,竟是没有成功进,那紧缩的程度,相较于处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令他惊诧不已:“妈的,不是已经开过苞了吗,怎地还是这么紧。”

 一次不成,匪首立刻重整旗鼓,再来一次,只见他沉坐马,大股攥筋,摆出一副与人战斗的架势。

 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运在股之上,推着自己的,去挤那紧闭如锁的小,由于是全力为之,这一次的推进果然有了成效。头硬抗着的四面包夹,缓缓挤入口,那种巨大的迫力,令他感觉随时都要劲而出。

 这种还未完全进入,便已爽快的奇,匪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心头狂喜之余,还不忘继续戏耍着哭成泪人的小龙女:“你哭吧,叫吧,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放过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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