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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哽着喉头补充
 似乎只要一开口,便会溢出负痛般的呻。拳头紧握渗着汗意,传递到那抹精致丝缎。稔的触感,令往事不受控地扎入神经…在那个郁躁的夜,他鬼使神差地,把它从浴室台面拾起,慢慢攥在手心。

 然后他意识到,她才刚刚褪下。也是这么热,这么。“真的?”溶于月中,万姿的瞳极黑极深,是一面纯粹的镜,映出他的情难自抑,她宛然一笑,太了解他的极限,于是再往前推近一点…

 “那我改主意了,我想玩你。”“把了,让我看看你的衬衫夹。”“让我看看那些皮做的,硬邦邦的环…”“是不是真的绷得好紧,嵌在你的大腿里。让你的皮,都失了血。”说得越多,就变得越慢。近一点。

 再近一点,她何尝没有极限。好想要他。好想用软夹他,代替那些皮环,蛇般扭转绞杀,嵌进他的肌肤血。声线兴奋中战栗,她紧咬着牙关,短暂地闭上了眼睛。

 不是第一次调戏梁景明,可从未如此要强着起伏气息。光是想象那般画面,加上他现在被情折磨的脸,足以咽喉咙,迭起腿。把身上他的T恤和底,夹得更紧。

 可她毕竟是万姿,最享受这般愉悦与痛楚,冰火两重天,在刀尖翩然起舞。所以她哑着声,凝视他,眸中燃起幽微的火,把最后一点隐秘诉求说完整。

 船很晃,晃得人心旌摇曳,头晕脑,他们还在船上。“我要你看起来衣冠楚楚人模人样,实际下身穿着衬衫夹,手里拿着我的内…”

 “然后乖乖地,给我看。”夜凉如水,浓黑到了极致,唯有手机屏幕闪着光,像个等待高的寂静舞台,而她,是导演是观众。同在戏中。下再多津,也缓解不了舌干涩。

 但万姿完全顾不上这些。视线紧咬住画面,有梁景明濒临的脸,她呢喃重复着,用款款柔情下最后通牒。

 “把下来,给我看。”“乖。”一声“喀啦”是皮带被解开的响动。溃败般后仰,靠在椅子上,他曾在这书桌前夜端坐,专心解题。如今,理智和西一起缓缓褪下。梁景明没有挪低摄像头,可什么都拍到了。因为鼓包好大。

 “继续啊。”“害羞的话,可以把领结扯松了,遮住你的脸。”似呓语般轻,她凝视着他,像沉浸在一场如幻梦境,黑色西装规矩整齐,依旧掩盖不住昭彰的。目光下移一格。

 下身凌乱更得令人喉热。子落在脚面,结实长腿半伸着,衬衫夹似某种情的蛛丝,绷紧了白衬衣,还有他的体,他果真系得很牢,腿处都被皮环勒出红痕,可被锢还有其他。

 棉质平角分毫,但她知道,有风帆被渴意,怯懦又昂扬着,等待她的垂青。

 “不要。”像哀求也像任,梁景明摇了摇头。半眯着眼,蒙着薄汗,竭力笑得克制得体,他俊美得像枝水仙,却看不到自己的倒影,她最爱他这份浑然不知的,拒还

 “不要?别临阵逃嘛。”仿佛被丝线牵引,万姿不自觉地凑近。精致眉眼慵懒如初,只余整颗心鸣如战鼓。

 “如果还是怕的话,那我亲亲你好不好?你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而且,我的舌头好软好的…”吹散一株蒲公英般,她的语气放得更缓。配合眸光寸寸上移,落在那高耸之处。

 “我会用它,堵住哥哥的眼。”梁景明怔住。呼吸骤停一瞬,立刻随着想象奔腾升温。无数次,她就是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口吻,俯下身去,吻住他感的那一点。

 被热融融的口腔包裹没,他总息着,有莫大的望却无计可施,什么都不敢做,也不舍得做,只能把手指入她的如水长发。永远深陷她的河,无法自拔。收拢眸光又睁开,回忆疯狂挑逗神经,他受不了这种凌迟。

 他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褪去内,不顾柱顶羞地闪着水光,哑声道…“不是不想了,是不想遮住眼睛。”“我要看着你。”“好。”“给你看,什么都给你看。”

 体内那簇火苗持续燃烧,盘旋着扩散着,从下腹燎到清亮双目。单手拎起T恤下角,万姿肢如灵蛇扭动,又像是初生的小鹿蜕去胞衣。赤着上身。

 她如此白皙,锁骨是盛满月华的剔透容器,但梁景明无暇顾及,只见她神色天真而无辜,却慢慢抬起手来,聚拢着覆住圆润软

 手指小巧纤细,唯独漏了樱红两点,娇媚地立着,颤巍巍地靠近摄像头,送到他面前…“哥哥,我捧给你吃啊。”她说得如鸟雀啁啾般轻盈,却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的声音,他受不了了。

 “哥哥,一个人在新加坡,有没有想我?”“哥哥,想我的时候,你都怎么玩自己?”人已在失神的边境。

 她还在一句句低着,令他只能半梦半醒。似乎被汗珠挂得滞重,他的长睫半垂下来。视觉刺太过强烈,似乎再看一眼就要缴械投降,于是他沉沉低眸,可手中是她的丁字,他逃不开她。摊开,攥紧,再摊开,如绳艺般绕在虎口,直至丝缎系带嵌入皮

 然后,他握紧那器,她一定看得一清二楚,不然她不会跪着,又慢慢起身,汐般起伏。红轻启着,她把自己得更凶,嘤咛着命令他,又像在摇尾乞怜…

 “说,玩自己的时候,你都在想些什么…”“你最喜欢和我怎么做。”

 “在哪里…什么姿势…”快速检视回忆,全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蒙太奇。万姿不知道他爱哪一幕,只知道帧帧都有梁景明,那样内敛沉默的男人,会在独处时想起她来。

 可能背着其他室友,可能带着隐忍难抑的表情,可能在周遭沉寂的深夜或浴室,战栗着耸动着,默念她的名字。视她为神只。再也坚持不住。

 她几乎跪倒在铺。一手如同他往常,打着圈捏自己的,一手伸向肚脐之下,那早已成了泥泞…男式平角内前有小兜,那是他平常放的地方。现在被她紧紧着,漉漉粘乎乎的,似乎也会隔着电波,淌在他滚烫的柱身上。

 “说啊…你最喜欢和我怎么做?”难以忍受般阖眼,中指顺着布料开口刺入小,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在细中找到那一点:“哪次…哪个酒店…你把我干得很…”

 “…在家。”快随着套层层堆迭,但某种渴望却叫嚣得更凶。可他无法拥吻她,无法贴合她,所以他只能看她自我取悦,哽着喉头补充,和她沉入共同的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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