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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要坐十七侉上
 十七抬手捋了把额前汗的头发,黑沉的眉眼里翻腾着念,不算温柔地跟她接了会儿吻,才她捏着肥软的身出来,茎上戴的套子都了,沉甸甸地坠在头前面。

 他扯下来随手打了个结,也没扔垃圾桶,想了两秒,系在了她粉白皙的脚趾上。段天边平时穿鞋都最讨厌人字拖,脚趾中间有个东西挂着,就跟猫不到上的脏东西似的,难受得不行。

 可十七抓着她的脚不让动,把她翻了个身按在上,又了上去。***管家再次接到内线电话时,是在凌晨五点。

 他合上今晚统计出来的礼品清单,一边摘下眼镜眯眼望着窗外的雪,一边低低应声,末了问道:“好的,还需要准备其他的东西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低,说了几句又停下,似乎有什么掉在地上的动静,没过两秒电话忽然挂掉了。

 管家也不惊讶,等了会儿没等到第二个电话,便起身叫醒守在门外打瞌睡的佣人,让他们去准备点热的食物和两套上用品,又另让人去喊家里的医生,让他们拿几瓶药一齐送到大少爷房门口去。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这最后一场冬雪来得突然又猛烈,风声呼啸,凌晨五点的冬日竟也有点天光,不知是地的雪照得四周亮堂,还是这天色反常。管家揣手看了一会儿,忽然昨晚和大少爷起冲突的年轻人。

 想到徐章背地里对那些黑条子代过的事,以及栾老爷子在只言片语中透过的,关于大少爷的这些年。

 他年纪大了,太久远的事记不清。只记得自己刚被父亲带进庄园,当成栾家下一任管家培养时,也才二十出头。偶然一次。

 他处理内务时经过里层别墅的长廊,看见个孩子穿着身很贵却又脏兮兮的衣服蹲坐在景先生房门口,鞋子上踩得都是泥,像独自走了很久的路。周围来往的佣人都对小孩视若无睹。

 而小孩似乎也习惯被当成掌掷锬笞胖换移似说牧酆k嗤婢摺褪呛q蠊菝趴诨岣扛鲂∨笥逊址⒃偷哪侵郑嫖薇砬榈匮鐾吠琶潘孟裰灰饷炊⒆牛幻胨鹊娜司突岽永锩娉隼础65533;管家当时虽然还未接手父亲的工作。

 但对主人家成员的资料早就烂于心,知道景先生和第一任夫人低调结婚后有个孩子,但资料上那孩子分明是四岁,眼前这个再小,也有七八岁了。看眉眼,不像景先生,反而和七年前栾家那位因为急病去世的语小姐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那时猜测,或许是语小姐和其他男人婚前意外留下来的孩子,急病大概是难产,而“家丑不可外扬”孩子自然也就在栾家被边缘化,一切都很合理…

 直到那扇如同潘多拉魔盒般的房门打开。管家的思绪到这里便及时打住,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又重新戴上眼镜,继续去整理还未全部统计好的贺礼。房间里是情的气息。

 大周围原本整洁空的地板上,如今散着各种东西:两人下来的衣服、撕开的避孕套袋子、空了一半的催情剂,甚至还有七八糟扯下来,不知道浸了什么体变得漉漉的单。

 嵌进墙面的那铁链安安静静地挂在头,但锁在那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浴室里传来水声和窸窸窣窣的动静,哪怕隔着一扇门,也能听见里头模糊的呻。过了会儿,浴室门打开,热气蒸腾。十七光脚赤着身,头发淋淋的也没擦干,冷淡的神色中透着几分餍足,就这么端抱着被得浑身软绵绵的段天边走了出来。

 她肤偏粉白,稍微用点力就容易在身上留下印子,以前十七还是苏源的时候,知道她不喜欢身上有太多痕迹,所以哪怕觉得麻烦,也会尽量注意,如今倒是恶劣透了,怎么让她不高兴怎么来,薄薄布料下。

 那两团白皙的子上全是十七故意出来的指印,看一眼都能想象到男人大掌用力抓时,从指溢出来的情画面。

 给她用的浴巾不知道为什么,比平常用的要短上很多,只能堪堪围住上半身,出来的股被打得又粉又肿,全是巴掌印与齿痕,像半个成桃,被十七托在糙的掌心里,边走边漫不经心地捏掰开。

 “渴吗?”十七低头问焉耷耷地趴在他肩头,因为纵过度而没什么精神的段天边。大概是的确做得尽兴,加上今晚了催情剂的段天边得格外配合,他语气不像最开始那么凶戾冰冷,反而低低的,带着一点事后调情的温存,抱小孩似的把人托在怀里轻轻颠了颠。

 段天边当然渴,嘴都发干,她几乎高了一晚上,下面的那两片不是紧紧贴着十七的丸。

 就是泡在十七的嘴里,了不知道多少次,眼泪、汗、口水都要干了。铁链将她锢在那一小方望天地,逃都逃不掉,各种体位全试了一遍,站着、坐着、趴着、跪着、甚至大岔着腿被顶在墙上撞得颤,唯一的支撑点就是身体里那硬的巴,被快折磨得又痛苦,又生怕掉下去似的紧紧嘬着。

 每一次,十七就会出身,扯掉装的套子打个结,系在段天边脚趾中间,三四个套子排排靠在一起,动作烈时,这几个套子也一甩一甩,打在她的脚底板上,偏偏十七系得松,又不允许它们掉,让她边挨边夹紧脚趾,甩掉一个,股就会被狠狠扇一下。

 频繁的高让她身体虚软,喝水连杯子都拿不住。十七抱着人,低头自然地她发干的嘴,先帮她润了润,而后才把瓶子靠在她嘴边,轻声道:“喝。”水是冰凉的,不知道是什么牌子,自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格外解渴。

 段天边喝得很急,半瓶还兀自觉得不够,巴巴地凑过去想喝更多,可鼻子又开始发酸,身体里残留的恐怖失感,让她的泪腺也仿佛跟着被玩坏了的下体一样失控,口一,难受得直眼泪。

 “怎么了?”十七见她这幅样子,粝的手指伸到下面帮她发麻的蒂“又想?”

 段天边闭着眼,自厌地着眼泪点头。才刚在浴室里帮她过一次又想,十七抱着她平静地想,多半是催情剂过量的副作用,不该给她用这么多的。

 可了催情剂的段天边得像生来就是给十七干的,高水,还要坐在十七上,用那条被开了的去摩擦直的巴。

 坏了,贴在狰狞的茎身上又磨又蹭,段天边扯了碍事的套子,握着硬的菇头往自己充血感的蒂上戳,自顾自得浑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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