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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答应过不会跑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板嘎吱嘎吱轻响,体拍击的水声不断。段天边被干得脸色红发晕,上半身还穿着宽松的病号服,下半身却被剥得光溜溜的,身后人的骨一刻不停地撞上她圆白的股,憋了两个多月没开过荤的茎硬到狰狞,狠狠进她被得发里,短距离地快速

 “外面有人敲门了。”十七俯下身咬她的耳尖,身下的动作不但没停,还恶劣地把整了进去,顶在最深处重重地磨,冷着脸问“不去开门吗?说不定是你的朋友。”她依旧不说话,整张脸都埋在枕头上,死死咬着,呼吸变得急促。

 十七在这种事上很能折磨人,知道她受不了什么,更清楚她的感点在哪,一下磨三下,浓密的黑须随着顶磨的动作刺刺儿地在她被得肿起来的蒂上,快水还多。不知道是顶到她哪里。

 那张嘴突然不要命似的一阵阵缩紧,含裹着烫得快要着火的茎,十七被嘬得头皮发麻,又不肯就这么饶过她,咬着牙一点点出来,感受到她里面的拼命挽留,恨恨捏了把她肥白的尖“。”

 他把人翻过来,审视紧闭着眼睛,被频繁高得一直无声流泪的段天边,绷着脸去她的嘴“说话。”段天边知道他想听什么。可该说的,早在他们做第一回的时候她就全说完了,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笨的人都该懂了。

 他非要装作听不见,段天边也不愿浪费口舌再讲第二遍,她浑身抖得厉害,不知道是被的,还是空调温度开得太低,十七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开口,冷着脸又重新了进去。

 他坐在沿,用被子裹住段天边,两条生生的腿在自己上,面对面托着她股速度很快地上下颠动。

 段天边脑袋无力地靠在他肩膀,脸上全是泪和汗,什么也听不见了,耳畔全是带出来的水声,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一耸一耸地挨着

 以往段天边做总是更钟情于吻,哪怕只是进来不动,光靠上面两舌头的勾摩擦,来来回回扫着对方的舌上颚,温绵的快也能让人舒服得神魂颠倒。

 但今晚从开始做到现在,别说吻,他们连最简单的亲吻都没有过。段天边昏昏沉沉地想,没有接吻的必要,他们已经不是情侣了。

 病房里没有避孕套,快到的时候,十七咬住她不肯张开的嘴,野兽似的往上顶几下,重地息“段天边,说话。”

 “说不会分手,我不进去。”她被撞得仰起身体,脊椎处涌起的电一阵阵地疯狂往上窜,抖着声音回他“怀孕了,我就打掉。”十七脸色难看的要命,眼眶都被她这句冷血的话得赤红,喉结哽得上下滚动,发不出声,几乎要掉下泪了。

 他想到两小时前段天边说的“不喜欢了”和“还是分手比较好”想到始终没有再被提起的名字,想到电话录音里,她那个要来A市接她回家的朋友。段天边怎么能不爱他啊?十七惶惑又暴怒地想。

 她明明和自己牵过那么多次手,接过那么多次吻,连婚后月的地方都纠结了那么久,怎么能这么快就决定不要他了?她甚至什么都没问,什么都还不知道,连喜欢都没对他亲口说过,竟然就要分手了。

 “你真的爱过我吗段天边?”他用力掐着她的,嗓音嘶哑到难听的地步,哽咽着质问“你爱过吗?我是不是错了啊…你喜欢的只是那个会叫你‘段队’,会撒娇卖乖,整天费尽心机地把自己包装成好人的苏源,你早就把我给忘记了!

 我写给你的信一封都没看,我表过的白你一句都不记得,你从来就没爱过我!”他的脸埋在段天边颈窝里,滚烫的体仿佛要浸透她的身体,咬牙恨声道:“你算什么啊…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你以为你是谁,我爱你爱了这么久,想了那么多办法,处心积虑,提心吊胆,到头来沦落到只是一个蠢货的下场!

 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轻易地说不要我…”“你给我收回去,收回去,永远都不准再说这句话!”

 ***他好像直到此刻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也彻底撕掉了平里的伪装,如同一个提前感应到即将被遗弃的孩子,恨透了怕极了,嘴里放着难听要强的狠话,却又拼命哭着跟过来,死死箍住段天边的不肯松手。

 那股该死的郁结梗在喉间让她快要不过气,段天边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害死了,眼泪都要干,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啊…讨厌透了,烦透了!

 她用力推搡着在身上困住自己的人,呼吸困难地让他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可十七把人紧紧圈在怀里,怎么都不肯放,明明怕得手都在发抖,却还要硬撑着接下她这句话“…不想看见我,也对,我卑鄙无,把你当傻子一样刷得团团转,是我活该。

 那你想看见谁,那个不自量力要来找你的青梅竹马,还是那个活活把你家搞垮的血虫?”他像是自己想象出了什么极难忍受的画面,手臂越收越用力,语气陡然暴烈,急促又凶狠道:“段天边,别做梦了,只要我没有说同意,这辈子你都别想甩了我,别想!

 你要是有胆子敢找下家,你要是敢…”他威胁到一半突然抬起头来,赤红着眼地和段天边对视,喉头梗动着,像是找回了点理智,又仿佛疯得更厉害了,脸上出个像哭一般似笑非笑的表情,捧着她的脸,与她额头抵额头,鼻尖蹭鼻尖,一边闭眼亲吻她,一边流泪轻声道:“你怎么这么狠啊段天边,你是真的再也不想看见我了吗…我知道错了,永远永远都不敢了…”

 全世界再没有比他更委屈的人了,也再没人比他更懂怎么往段天边的心口眼窝里剜,他用着段天边最熟悉的语气,最熟悉的声音,可段天边却只觉得寒意从脚边一点点地往上攀升,分辨不出哪个才是他,是苏源还是十七,也分辨不出这张嘴里说的话究竟哪句真,哪句假。

 他下身依旧硬邦邦的,存在感极强地顶在段天边的身体里,丝毫没有要的意思,段天边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被折腾得快要断了气,可直到最后也没有松口答应留下来。

 两个人心知肚明这场突如其来的事的目的,一个下决心要走,一个拼了命挽留。十七抵在她肚皮上出来的时候,段天边听见他在喉间失态的呜咽,听到他哽咽地说“你答应过不会跑的,骗子…”—糜过后的味道散得很慢,上躺着的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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