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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闷闷地坐下来
 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和这个人见面了,每次见面都把她折磨得很疼,被他打了股连带着扯动昨晚撕裂的疼,疼得她嘶嘶的叫。元震发了一通,看到林月乔娇滴滴地抹眼泪,莫名觉得有些令人疼惜。

 不行,肯定是这个女人的诡计,装可怜罢了,不能心软。把她从腿上推开,然后大步流星走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不在他面前装的时候又是个什么样子。于是出了门,暗暗运功一溜烟就悄咪咪上了房顶,从天花板偷窥。

 “小姐,你忍着点。”欢喜心疼的拿着药给她家小姐抹药,白的小翘现在红肿一片。

 “姑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枉费小姐一片苦心。”“算了,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谁让我之前给他印象这么差。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以后我凡事躲着他就行了。嘶…疼。”林月乔闷闷地说,唉,真是烦。

 本想改善一下关系,让自己日子好过点,没想到人家不但不领情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恩爱夫是没指望了,没想到连相敬如宾都做不到。

 在房顶的元震撇了撇嘴“小姐,昨夜的地方还疼吗?嫁妆里备了些药膏,用上可以快些止疼。”欢喜悄声问。

 乔儿脸刷的红了,疼死了“你,你把药给我,我等会自己来。”“唉,你说那些侍妾们心欢喜的以为我给她们安排了侍寝,如今只能让她们空欢喜一场了。只能让她们自己看着办吧。对了,要不为了弥补她们,找点东西送给他们吧。”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菩萨上身了?又安排她们侍寝又给她们赏赐东西,别人还以为您这个三少是个软包子呢?”

 “没事呢,是我答应的事没做到,我应该和她们道歉。”说着爬起来,在房间里翻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可送的。“要不我给他们一个人做一个香包吧?”她想了想,自己女工还不错,亲子做的应该比较有心意吧。

 “…”欢喜觉得她们家小姐疯了。怎么一夜转了子。元震心想,原本还以为林月乔嫁进来之后家里会飞狗跳,没想到自己后院一阵和谐?主仆二人又闲聊了几句,乔儿就让欢喜去隔壁耳房里休息了。自己拿着白玉瓶子装的药膏,回到上想要自己给私处抹药。

 虽然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但是她还是有些不自在,于是自己吹了几盏灯,房间里瞬间暗了些。睡衣松松垮垮的,她轻轻掉亵,一双白的大长腿在昏暗的灯光里显得更白惑。

 元震觉得自己疯了,堂堂一个威武将军竟然躲在屋顶跟个猥琐贼人一样偷看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

 林月乔红着脸,用手指挖了一些药膏在手指上,她咬着牙忍着羞涩轻轻抹在外上。清清凉凉的膏体,让她私处的疼得到了一丝缓解。里面该怎么办?

 她咬着牙,只好一手剥开外出小小的口,粉粉的,另一只手沾着药膏在口涂抹,再深的地方她也不敢再放进去了,从没做过这么放的事,现在她是又羞又臊。

 她难受房顶上偷窥的那个人也难受。见了鬼了,灯光昏暗下,一个貌美女子光着腿自己给私处抹药,旎,把他都看硬了,他不敢继续看,翻身走了,回到房间里辗转反侧睡不着。

 闭上眼脑子里都是她红着脸咬牙用手沿着口画圈抹药的场景,下身硬得直叫嚣,他又气又烦躁,气自己定力这么差,突然,脑门一冲,鼻血就了出来,一定是被她气得!

 于是大半夜,杀神一般的玉面阎罗苍莽地在房间里找东西止血,下半身还得跟个帐篷一样,狼狈不堪。***借着军务繁忙,元震躲在神机营一天了没回家,要不是家里老母亲催他回家商量明天带林月乔回门的事。

 他还想躲在神机营里不回来。郭晖之那几个人,看到他冷着脸也没敢说话,那天等他们五石散药劲散了之后才发现元震不在,问了被玩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桥儿才知道元震早就走了。

 不过向来元震就不喜欢和他们玩这种东西,军营里养着一些军他也从来不碰,他们都知道元震对女人有洁癖,仿佛是和尚转世一般,而且难。前两天在院能让人在他身边蹭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程度了。

 那几个人凑在一起话题总是荤腥不堪,元震都习惯了,反正只要不是特殊时刻他们随意闲聊也没事,正说到那天有个小女劲儿上来了急得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那姑娘家家手指这么细,哪能足啊?都急哭了,娇滴滴地求爷给她。爷身下忙不过来,给了她三只手指,她都恨不得一股坐下来扭,爷手指都没动她就到了。”

 “啧啧啧,真他妈。”“诶,元三发烧了?脸这么红什么?”王安之看到元震憋红了脸,关心到。“不是吧?我们平时说的话比这过分多了,也没看你害臊,你脸红个什么劲啊?该不会真的不舒服吧?”

 元震听他们说话脑子里想到的都是昨晚乔儿红着脸自己抹药的样子,脑部和下半身同时反应迅速,他咳了一声,顺势表现出自己有些不舒服“我没事儿,你待会陪我练几下,出点汗就好了。”

 “别了吧…”王安之这种靠着家世进来的绣花枕头,成天只知道玩女人,太平年间当个闲散监军挂个闲职也还行,真让他练武怕是要掉层皮。

 谁不知道他元震从小就被丢进神机营里魔鬼训练练出来的一身的武艺啊…王安之陪他练几下,对元震来说是几下,对王安之来说练完起码躺好几天。

 “你想出汗找个女人一起上练练也行的。”王安之瞎提议,元震斜眼看了他一眼,把他拉出营帐,直接推到校场,疯狂菜了一番,轻飘飘地翻身上马回家了。

 “王监军,您哪里得罪这位阎罗了?平里都没这么训您。”一个不怕死的小兵关心到。王安之着被暴揍的胳膊腿儿,哭无泪:“你问我?我他妈哪知道?”怕不是单身大龄处男当久了,心里变态了吧?元震回到家就看他母亲大人拉着他的媳妇儿在那里其乐融融地绣东西。

 “三儿回来了?来,你看看,乔儿给娘绣的牡丹,好看吗?”元夫人拿着手上的小香包给他看。元震“嗯”了一声,闷闷地坐下来,看到旁边认真绣东西的乔儿,心里嘀嘀咕咕。

 就知道绣绣绣,还说当初对自己一往情深非要嫁进来,闹得京城人尽皆知,如今嫁进来人到手了,不但没给自己好脸色,还把他当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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