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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砰撞向墙壁
 面对儿子的表白,她红了眼眶,她憎恨这层畸形的母子关系,更恨纵容自己沉在儿子的感情里无法自拔,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但那又怎样呢?如果儿子是以这种方式需要她,那她也心甘情愿,她沉浸在陆云祁制造的望海洋里,纵情声。陆云祁深邃的眸子闪动,细长的指尖穿过密林扫向她的蒂蕾,轻轻,而身有节奏的律动,顶在她的最深处。

 每次深入浅出都带出浓白的黏,沫子向股沟隙,沿腿而下,直至脚踝,他的爱抚让谷苗情难自己,忍不住鼻腔中语。

 “阿祁…要好好地爱妈妈哦…你永远是妈妈的骄傲。”她掐了一枝凤尾竹咬在血红的齿间,由于惯性推动,凤尾竹叶片也在爱中摇曳靡靡。

 “妈妈,您好感…”他掐着,一手着双,两团丰实的雪白在律动中来回耸动,在他滚烫的掌心里,软如云朵。

 陆云祁幻想过无数次把妈妈的置于掌中捏,那触感生温定是世间最曼妙的事。如今愿望达成,他不胜欣喜,掐着她的肢肆意撞在自己坚硬的具上,为了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决不能轻易缴械。

 出巨物,将妈妈翻身过来,此时她面色红,双目离望着他,嘴中涎顺着凤尾竹了下来,滴在了他昂起的物上。此间最销魂莫过于被他的母亲,在夜里如等待良久的昙花一样绽放,纯洁而深情。

 面对如此美的妈妈,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定力,顷刻白浊瀑而出,溅到她的脯上,连嘴角也沾了些许。气氛在一瞬冻结。母子两人面面相觑,陆云祁率先败下阵来,红着脸懊恼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儿。

 那起的巨物也如主人的心情一样恹恹地缩成一团,他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手足无措,谷苗弯起嘴角,知道儿子此刻的挫败感。

 但他是第一次尝试男女之事,控制不住很正常,但决不能让他在今夜留下心里阴影,恐怕会留下后遗症,影响今后的福。

 ***“阿祁,看着妈妈。”她取下凤尾竹,轻轻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凑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你很厉害,妈妈感受到你的热爱,你想不想知道妈妈的想法?”

 “嗯?”陆云祁疑惑地看着她,她退离半分,伸出软滑的红舌向嘴角上的白浊,缩回时,拉出了黏稠的丝,然后尽数被进了齿间,他目光呆愣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不可置信。

 脯上的黏被她用手指玩划着圈圈,在细白的肌肤上泛着柔光,然后用凤尾竹叶来回扫逗那粉尖儿,白净的双在绿叶中若隐若现,人生香。

 陆云祁看得两眼发直,喉头艰涩滚动,见她用凤尾竹扫向自己已经重整旗鼓昂起的巨物,立刻捉住她调皮的手腕:“妈,我…我们休息一下…”

 谷苗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直接丢了竹枝,一记栗子敲在他额头:“你还想来?大逆不道的家伙,以为高考完就没事做了?”

 “我听您的安排。”陆云祁捏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脸上捂了几秒,然后将她拥入怀中,怅然道:“我觉得这一切像梦一样虚幻,害怕睁眼你就变成别人的子,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挽留你,所以今天才出此下策。

 对不起,妈妈…原谅我的鲁莽。”他轻吻在她颅顶,用白衬衫紧紧包裹住她。两滴滚烫的体落在她的脖颈处,谷苗明显感觉到他在颤抖。“阿祁,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赌错了呢?”她咬,还是问出了这句晦涩的话。

 “我想过,但那不可能。”他很笃定。“哦?你怎么确定的?”她倒是越发好奇了,平常都很避免尴尬的事发生,偶尔碰到他体出浴室这种紧急情况。

 她总是先闪得比兔子还快,他扬起嘴角,大手她的乌发,宠溺道:“那次我在你房间里的事,你的反应很可爱。”

 “啊…什么事?”她绝对不要承认,或许他说的是别的事?陆云祁凑近她耳旁,气息渐微:“你看见,我在你房间自…”

 “没…没有的事!”这下轮到她窘迫了,面色通红恨不得立刻钻进地,或者装晕也行啊!对,她要不要装晕?这样会吓坏他吧?但动作总比脑子快,瞬间两眼一翻,瘫软在他怀里。

 “妈?”陆云祁扶着她,一边摸着她的脯,眉眼极力隐忍笑意,这一刻她宁死不屈,绝对不睁眼!温柔的月夜朦胧,凤尾竹随风起舞,扫过二人的肌肤,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下,但她仍旧装晕不起。

 陆云祁看着怀里面色驼红,眉头紧皱的妈妈,叹了口气,直接将她抱回屋中。二人离去后,空气中靡的气味飘散到四周,那密集的凤尾竹后,一双眼睛在隙中窥觊,揪起的一把竹叶在掌中捏成了碎片。

 如此明目张胆的突破道德底线,悖德忘伦,白天竟然还若无其事母子相称,简直滑天下之稽!是要送什么大礼给对母子才好呢?那双眼睛里犹如透出寒光的尖牙,掩没在夜中。

 ***暴躁的惊雷闪电击穿千嶂云雾,踏着雨幕袭来。滴答,滴答。雨柱咆哮着撕裂灰蒙蒙的夜幕,如万千利箭倾斜着陆,砸在地面上,溅出水花瓣。路畔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光雾中走来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他摇摇晃晃地拖着一张缺腿的凳子,目光锁定面前这个女人。雨水凝聚在他的发梢,往下滴落在小水洼中,汇成一汪血水。谷苗从那双恨意昭昭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她惊惧地往后退缩,男人见状立刻冲过来步步紧,导致脖颈上的裂口瞬间血如柱。

 “滚开!不要过来!”她悲切怒吼,攥着碎瓷片驱赶面目模糊的男人“为什么你死了还不放过我!为什么要折磨我,我到做错了什么!”

 棱锋割破了她的掌心渗出鲜血,被雨水冲刷进地。犹如冰冻的心裂开的丝丝隙,混入不堪的赃物,他一定是在责怪自己睡了亲生儿子。

 男人怒目圆睁将凳子举过头顶,朝她头顶狠狠砸下去,瞬间暴雷炸响荒野,疾风卷起窗纱绕在玻璃窗上,砰一声撞向墙壁,震颤轰鸣。

 谷苗惊坐起,却撞进滚烫的怀抱里,坚实的臂膊温柔的将她圈在怀中,抚慰她的惊恐。额间冷汗顺着发梢滴在陆云祁的胳膊上,被褥早已透。揪着他的衣物惊魂未定,不敢抬头看那张和丈夫有几分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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