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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垂眼不语
 感脆弱的地方被使尽了手法挑,我下意识去推沫涩的手,哭得更加厉害了:“不要玩那里,沫涩,我受不了的。”

 烛光下的体泛着玉般的光泽,被汗水浸的头发黏在白皙的脖子上,沫涩看着身下女体上被他掐出、出、咬出、出的红痕和青斑,只觉下身又硬了几分。

 “怎么会受不了呢?沐姑娘真是口是心非,下面这张小嘴吃得这般紧,都不让我走呢。”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我呼吸急促,两腿发颤,恍惚着又攀上了一次高

 沫涩就着那股紧缩再次尽没入,将我的两腿搬上他的肩膀,上半身沉沉下来。蛇信般灵活的舌头绞进口里,勾得我不过气来,呻声伴着的速度从齿的隙间断断续续地出来。

 我绷紧了脚尖,似乎连脑袋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口不择言,荤话一句接一句往外出:“呜…好大、要死我了唔…”沫涩稍稍松开我的道:“夫君的大得你舒服吗?”心跳怦怦,我睁开眼睛,努力去看眼前红粉面的男子,越是羞涩,视线就越是不愿离他半分,本能回道:“好舒服,夫君的大巴在我,要把小坏了。”

 “喔…”沫涩尾骨酥软,咬牙加快了速度“再叫一声夫君,夫君这就给你。”我“啊”叫着,被撞得又哭起来:“夫君、夫君、坏我…啊!”直捣黄龙,碾着花心了几十下,顶在宫口将热倾泻而出。比甬道还要再烫几分的混着将小腹撑得当当,被半软的具堵紧了,涨得我肚子发酸,红着眼睛弱声哀求:“夫君,涨…”

 这般毫不设防的依赖模样让沫涩呼吸一窒,他双眸晦涩地凝了我一瞬,齿微启,俯身给了我一个轻吻,喑哑道:“夫君这就拔出来,”不情不愿磨着往外拔出的,我被尽了体力,眼睛一闭就陷入了黑暗。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我以为自己错过了和菘蓝约定的练习时间,恍恍惚惚起身,下一秒便被酸痛的小腹和双腿驱散了睡意,下意识哀嚎出声。

 鲜少与我同眠的沫涩也被我吵醒,他看了眼窗外,贴到我身侧,额头紧靠上我的腹,嘬吻一口:“还有半个时辰,沐姑娘再睡会儿吧。”被他吻上的地方像着了火,未等我反应过来。

 他已大臂一挥,将我重新拉回了被窝。光的身体两两相贴,我的思绪不由得飘回昨夜的荒唐爱,不知所措,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身子可还难受?”沫涩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他侧身抱过来,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将我裹得紧紧的,没有避讳昨夜的意思。

 “…”他的鼻息在脸颊上,我偏了偏脑袋,小声埋怨:“都怪你。”他低低笑出声:“好,怪我。要不是沐姑娘对佩扇念念不忘,我也不会这么妒他。”我喉间一哽,情绪再次低落。

 “…倒不是念念不忘。”我说着眼中便蓄了泪水“可我毕竟与他相识一场,即便没有两情相悦一说,合该是有些情谊的。”

 没头没尾的开始,没头没尾的结束,只让人感到魂牵梦萦、追悔不已“沫涩,他说他要忘了我。”我润的眼睛“不论楚卿一事结果如何。

 他有愧于殇止,竟生出了再也不见我的念头。世间众生芸芸,若他有心,避我一世自然容易。”

 “倾城坊如此多的人,他独独,要忘了我。”沫涩安慰地亲了亲我的脸颊:“沐姑娘因他伤心了。”他声音温软,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那呆子年纪轻轻,心思倒重。

 等祀柸和殇止教训他一顿,便不敢再抱这样的心思了。”“啊?”“娘子别怕,为夫我会替你出谋划策的。”他笑眼弯弯,再一次攀上我的肢,在我脸上“啵”了一口。

 ***菘蓝来时我同沫涩方梳洗结束,他不可避免看见了我脖颈上残留的吻痕,多少有些不自在。这副模样倒是大大取悦了沫涩。

 在菘蓝第三次偷瞄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打趣:“公子总盯着沐姑娘的脖子看做什么?”男子赧得磕磕巴巴出不出话,耳子红了一片,习练结束时抱着琵琶慌忙离开了。

 入夜后殇止也来了,祀柸一改之前不许我在坊中面的命令,告知我这几在厅中多走动几次。这老狐狸吊人胃口的本事是独一份的,他命我务必精心打扮,悉心梳妆。

 但又需以轻纱覆面,让他人生出窥全貌的想法。殇止替我勾着眼下花钿,状若无意提了一句:“脖子得遮一遮。”一旁倚在榻上的沫涩闻言吃吃一笑:“怪我。”我嘟着嘴嗔他一眼,对上殇止的目光又怯怯垂下眼去:“你别怪他。”

 “我听你的,不怪便是。”殇止轻飘飘回道,我瞧不出他什么心思,苦闷地看着男人专心致志替自己上妆,等化好了口脂,终于按捺不住扯住他的胳膊,趁他不防迅速在他脖子上“吧唧”一口。一抹朱砂红大喇喇印在他光的脖子上,生出些与他气质不符的绮

 “换做许公子,定得大大方方出门张扬,可惜沐姑娘亲错了人。”沫涩斜着脑袋,语气中含了几分醋意“殇止可不会将这痕迹带出屋去。”

 我寻思如此明显的将法殇止不会上当,不料他侧脸仰首看了看镜中的印,勾过我的脑袋就一把吻上来…诶?男子从容不迫撬开我的嘴,舌头游刃有余在我口中来回游弋,吻间我的口脂沾到他的上,晕开了一层红

 这场莫名其妙的热吻戛然而止,我双眼蒙,还来不及反应,他再次看了眼镜子,刻意将嘴角的红痕开了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距离节还有半个月,倾城坊中已充斥着浓厚的新氛围,随处可见大红灯笼和倒贴的福字,厅中也一律换了新制的、纹了寓意和合如意的如意纹桌布。

 殇止替我上好妆后先一步去厅中招摇过市,沫涩等我换好衣服,这才与我姗姗来迟。素来清心寡的殇止公子顶着角的和脖子的冶红痕。在坊中甫一出现就引起了众人的好奇,所有人面上都显出八卦但又不敢直问的神情。

 “哟!这不是沐姑娘嘛!”秦妈妈的一嗓子将众人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议论声明显多了几分,我垂眼不语,倚着沫涩径自向坐在厅中的祀柸走去。倾城坊的倌伶自发替我让出路来,我屏着气走到祀柸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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