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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呼昅滞了一瞬
 “我、没、没心情啊…”甬道受情绪影响异常干涩,这些日子我忧心白画梨的事情,倒是没有分出多余的心思给身体。殇止讨好一般亲吻我的脸颊,捏了捏我的耳垂,一口含住,着顺着脖颈往下。

 “殇止、别…”嘴上推拒叫嚷,身体倒是十分诚实,由着他解开衣服,挑逗渐渐润的下身。

 他的舌滑过被咬得立的尖,直奔那处桃源地。我无措扶着被他推高的双腿,殇止灵活的舌头试探着抵住花蒂,打着圈儿让它慢慢涨大,他在…我的喉间发出细软无力的呻,蜷在身体想要往后缩,被他用力扣住肢。

 那舌头开花,又热又,让人忍不住想把花送到他嘴里,他的器在不知不觉中变变长,舌头费力挤进的甬道紧致柔软,似是手指都勉强。他却是尝过这的妙处,水多紧,一旦进去,不就别想离开。

 “贪吃成这副模样。”殇止上沾着水“现在有心情被了吗?”口缺了温热的舌,接触到空气微凉,我尚在平复气息。

 他扶着涨硬的顶在口,一点点往里入。被充分润滑过的花诚惶诚恐裹上他的硬物,自发体会着爱的快

 “你轻些…白画梨他…”白画梨还在隔壁。我的话没有说完,殇止大力开始,娇的呻猝不及防漫出口中。“他听见又如何?”殇止俯身吻我,他上还沾着方才在我下身出来的水。

 “你无需自责,我只是想让你入睡。”他控制着呼吸,得极狠“全都是我的错。”说什么都是他的错啊…太犯规了。

 我捂着嘴压抑被他顶出的叫声,一盏茶前还无无求的下身现在已水泛滥,被得花心酸软,水不断。体“啪啪”的击打声在屋中回,殇止一直用着极快的速度

 最后时刻他更是把我上了高,伴随着的紧缩边来。这场畅淋漓的爱骤然结束,我还沉浸在高的快中,大脑却按下了关机键。殇止一壶,还没拔出器,我已睡着了。

 ***相比酗酒,爱的确是缓解压力的好法子之一。殇止发现此法有效之后便效仿,完成任务般在夜里将我做晕过去,我嘴上不喜,脸色却因着睡眠安稳渐红润。

 过了五,白画梨的病情总算安稳,多数时间他待在屋中,偶尔趁着天气好在院中晒晒太阳,想是过年前就能完全康复。

 我见他好转,便有意请辞回倾城坊,这些日子坊中事宜都由秦妈妈打理,殇止也多没有回去,还不知坊中疯传成什么样。

 一许陌君携了宁洐过来,说到底是在将军府出的事,宁泠一个女儿家不好探望,便拜托宁洐送了许多补药和当季水果以表心意。白画梨伤重,由我代他见客,中午在大厅准备了简宴,以谢宁家。

 因着大家相识,席间便无所顾忌,这场宴吹散了我心中的霾情绪,是连里来难得的一场惬意。酒酣耳,众人微醉,宁洐脸颊红扑扑的,与我划拳取乐。

 他与许陌君年岁相当,出门在外因着将军府五公子的身份时常端着架子,又是嫡出,自小被教导谨言慎行,人前礼仪向来挑不出错漏。许陌君与他不同,十几岁就在市井学了一身轻佻,若非必要在家中极少示人,将开国公府的事情撇了个干干净净。

 宁洐交往的同辈难问是否虚情假意,连参加宴席也需打着十二分的心思,出现今一般微醺的情景实属少见。殇止由着我们玩闹,他和许陌君饭后帮忙收拾残局,叮嘱我们声音小些,生怕吵到白画梨。

 许陌君撤走了最后一点碗筷,我晕乎乎地靠在椅子上,宁洐笑累了,不顾形象地趴在桌上假寐。“沐姑娘怎么总是与我家姐看上的人有干系。”他不知咕哝了什么,我侧身凝神,刚巧听见这一句。

 我笑呵呵瘫回椅子,痴笑道:“大概我和她眼光相似吧。”他慵懒地直起身体,换了个和我一样的姿势,阖眼小声道:“不知沐姑娘同玄管家有无关系,那家伙最近对我家姐很是上心呢。”

 咦,玄禾微呀。看来趁着白画梨生病的这段时间他使了不少法子追求宁泠。我对他们的长相颇为在意,如此巧合世间少有,便暗暗夹杂了不少私心:“我同他能有什么关系。”

 我又道:“玄管家赏雪宴时还送了宁三小姐一套羊毫湖笔,听闻是湖笔匠人翰之师父所制,这可很是难得呀。”另一边把洗碗活推给殇止的许陌君回到厅中,顺口接了句:“玄禾微一介布衣,哪里攀得上将军府的亲。”

 宁洐低低笑了两声,厅中安静几秒,只听他说:“管他劳什子身份,谁能真心对我家姐,我就能说服父亲成就这纸姻缘。”许陌君正要坐下调侃一番,被后厨过来的殇止提拉着领子抓回去洗碗了。

 等只剩我们,宁洐略收了声,转眼看我:“沐姑娘有所不知,我两个哥哥前些年平定西北战时相继丧命,在我上面的四姐早已嫁人,另两个弟弟岁数还小,成不得事。”

 “家中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三姐,”他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往口中倒了倒才发现杯中已空,神色有些懊恼“怎么喝完了。”

 他盯着酒杯默了半晌,骤然冷下声来,似是玩笑道:“那皇帝老儿害了我两位哥哥的性命不说,还想让我家姐进宫去伺候他鞍前马后,简直痴人说梦。”

 我一惊,忙看了看四周,好在并无旁人。宁洐规矩地放好杯子,声音平静:“我喝多了,说了些胡话,沐姑娘别放在心上。”

 有股战栗悄悄占据我的心脏,他眼中一片澄澈,分明清醒。这夜里,念秋替白画梨换好了伤药,趁他还没入睡,我打算将自己要回倾城坊的消息告诉他。

 他换次药痛得一头冷汗,我一进屋子,念秋滴溜溜转着眼珠子冲上的白画梨努了努嘴,手脚轻快地退了出去。由他误会吧。

 “你来啦。”白画梨忍着疼痛打了个招呼,我忙扶他躺下,顺手擦了擦他额上的汗珠。“还痛得厉害吗?”听三哥说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再过一段时便会结痂了。

 “好多了,只是这伤口…嘶,还真是烦人啊。”他咬着躺好。我有些开不了口。胡乱掰扯了一些白聊的事情,终于两人相顾无言,再不知说什么。

 “你是不是要回倾城坊了?”沉默当中白画梨抢先问出了这句话。“我必须回去了,坊中事情耽搁太多,另有学堂的事…”

 我躲着他的目光,放在边的右手却被他悄悄地拉住。男子的脸庞在烛光下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美感,我的呼吸滞了一瞬,天旋地转间被他拉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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